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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些人说夫人没礼貌、莽撞又自大,擅闯医疗室,要是出了问题麻烦可大了。这本来是几个上将的脑残粉,一直觉得伊尔的身份太低配不上上将,有这种想法很正常,结果上将听了可生气了,他发誓他跟了上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艾玛,当场把几个人教训了一顿,那能量就外散了,吓得大家赶紧把上将转移,他和夫人熟悉就被派来请夫人了。
听说夫人心肠软,这种事情还是不说了。
韦楚算是对普里策对病得心应手了,一到场就弹琴,果然很快普里策级没事了,拉姆看着特别神奇,拿无比崇拜的眼神看韦楚,:“夫人你太厉害了!医生做不到的事情都做到了!”
韦楚否认:“我哪有医生厉害?我只会治上将的病。”一道灵光闪过,可他也不是不会医术啊?久病成医,对一些简单的病他也不是不会医?而医术并不需要有强悍的体质啊!
高兴得将近失态地抓着拉姆晃:“诶,谢谢谢谢,我知道我可以做什么了。”
普里策一醒来就看见在外面很矜持的伊尔亲密的抓着拉姆的手,特么的,他感觉安定的能量好像有了暴动的趋势!
拉姆一脸懵逼地看着伊尔说着话就抓着他的手晃,哈哈笑着应和,接着感到后背凉凉的,顺着异样去看,就看见普里策在床上瞪着他,粗神经的他满脑子都是上将醒了的惊喜中,说:“上将你醒了!”
普里策收回目光,看着过来嘘寒问暖的伊尔,紧紧抓着他抓过拉姆的手,对拉姆说:“你可以走了。”
拉姆:qaq我做错了什么一醒来就赶我走?
军令如山,上司的话不能不听,拉姆还算有点情商知道不能打扰人家夫妻谈感情,乖乖出去了。
普里策满意了,就算他知道伊尔对别人没有意思,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嫉妒,他的控制欲很可怕,就想把伊尔牢牢抓在手里才觉得安全。
韦楚却坐不住,他刚发现了自己的新去处,草草和普里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普里策脸黑了,眸色深沉涛浪翻滚。他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如果不是要上班打仗为他俩在一起打下基础,他恨不得伊尔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所以他才那么爽快地答应了。他对上伊尔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没人比他更清楚——伊尔的心,不在他身上。
是的,伊尔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在乎他。最初伊尔照顾只是可怜 他处境,是怜悯。后来两人风雨同舟一起度过了很多难关,认识到了婚姻的意义,就变成妻子对丈夫的责任。相处久了就习惯和他在一起,在发情的时候身边只有他,于是伊尔就答应了。也就是说,现在伊尔对他,最多不过是熟悉的朋友?同伴?
他想,他在这方面是很懦弱的,他连一句爱不爱都不敢问,就怕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伊尔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从床事看起来他们和别的情侣一样,其实只不过是标记的影响。有时伊尔眼里会闪过不喜、悲哀、和抗拒,可见他是不愿意和他做那些事的。
作为一个好人、正直的人,他应该和他和平离婚,或者在更早以前就不要标记他。可他做不到啊,他就是这么卑鄙无耻,诱导、哄骗,利用伊尔的善良和对他的怜悯责任把他绑在身边。
脸上闪过阴鹜,伊尔,他是不可能放手的!在他的朋友、下属、导师、信仰乃至全世界都抛弃背叛他之后,唯一一个不嫌弃他狼狈,不介意他的暴躁留在他身边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出去的!谁让你招惹了我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68章
“你要学医术?”汤姆森惊讶, 得到韦楚肯定的回答后张大了嘴巴,还真有人学啊?虽然他是很喜欢医术并且能够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 但是这种理科性的、无比枯燥的学科根本不受那些喜欢有趣的、灵活的有创造性学科的omega喜欢好么?
而且,偷偷用怀疑的眼神看韦楚一眼,学医可是要基础的好么?不过他对伊尔能够救好普里策还是很有兴趣的,也没太为难,说:“这样吧,我先带你到医疗室看看?”就他所知,omega都是娇滴滴的、神经很纤弱的, 虽然伊尔看起来很坚强,但是如果同情心太强, 看到医疗伤员的惨状和狰狞伤口会不会吓哭?
但是到了医疗室,并没有出现他所想的情况, 韦楚甚至眼睛都没眨,只是很有兴趣地上前研究伤口。汤姆森觉得奇了,原来还真有这么奇特的omega啊?漫不经心地跟着伊尔走,看到他查看病人的手势就脸上就收起了不正经。这查看的手法很专业!虽然开始有些不大娴熟,却都是很标准的,就冲这点就足够让人改变偏见。
韦楚镇定地让病人张嘴, 观察面色,这位伤员不是摔胳膊断腿了, 看起来很轻,而在没有外在的伤口也就比较难判断病情。这看起来是……
“你干什么!”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师匆匆过来阻止他,挡在病床前不满地瞪着伊尔:“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会看病吗?!”他们这可是负责制, 每个伤员有负责的医师,有什么问题是他承担的。
韦楚握了握拳,说:“让我试试,我或许能知道。”平白无故人家是不会让他贸然担任基地的医师的,是以他要借这个机会表现。今后能否做医师一展抱负可靠
来人轻蔑地说:“你?你看得懂骨骼图吗?”光那些密密麻麻的骨骼就足够让omega 退却了。
汤姆森阻止他,说:“这是上将夫人,你就让他试试。”
那人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见韦楚拿手去切脉,更觉不爽,翻个白眼说:“不懂就不懂嘛,还拿古早的中医装逼,你以为你切个脉就是会中医了?你会嘛你?”
韦楚蹙眉:“你好吵。”汤姆森警告了那人的喋喋不休,韦楚耳边终于清静了,专心切脉。
汤姆森不由跟着紧张了,其实这个伤员的病很简单,但是要机器判断,难道伊尔能够通过这种方法人工判断?期待地等着。
“破伤风。如果不及时处理就要加重了。”韦楚下了诊断,顿时,两个医师都无比佩服,尤其原来的医生直接握紧了手中的药。还真可以?
韦楚看向他手中的药水:“这是要服用的药吗?”不等他回应,凑前了闻一闻,说:“这要太重了,恐怕对身体不好。”这在大晋可是虎狼之药,怎么能乱用?
医生一听就不满了:“大家都这么用的,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拯救方案?”不由又轻视伊尔,肯定是不知从哪看来懂了一点点就出来卖弄了。
韦楚没理他,记起来时路上看见的一丛草,默不作声地出门,后面汤姆森赶紧跟上,一边走一边道歉:“不好意思啊夫人,那家伙一直很直的,都怪我平时都花时间在研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