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还没有几样是真正用到了的。

    所以所谓的约会，经常没发生什么太多的实质内容。当然凯一般也都还是会碰碰他，象征性的。然而每次凯在他的体内冲击，似乎都是机械行为，箍制住他大腿的手，感觉象是碰触着无知觉的树木。第二天早晨还要去面对盖伊一脸“老大的生活好充裕”的羡慕表情，连迈耶也都会附和，只有西格看他的目光中似乎会多着点什么。

    菲尼克斯叹了口气，起身收拾地毯上的道具。一件一件拣起放回箱子，碰到贞操带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决定起码要不浪费辛苦取出一趟。凯开了沙发旁边的灯在看书，菲尼克斯拿着贞操带进了浴室。那是前面有五个相连的拘束皮环，套上分身后收紧，则无论怎样努力也只能微微抬起分身，绝不可能到达高潮。腰间是不锈钢，拘束环以皮带和腰间铁环相连，后边则可以连上插入体内的男型。菲尼克斯突然想到了方才看的那本书。在书中，少年的体内被塞入巨大的凶器，然后，腿被铁杠撑开，成为打开的情况，手也被手枷束缚。身上的衣服被没有被撕下，正相反，对少年做了这种事的男人，之后立即给他穿好紧密的衣服，然后，他给少年一大桶水和一块抹布，将他带到一间大屋。在少年跪在地上，因双腿和双手的限制，而只能以手抓住抹布，身体象尺攫般伸缩着，一寸一寸的清洗着地板时，男人就坐在一边看着。因为身体内被插入的物质，每次抬起腰时都会撞击到固定的地方，既无法舒解欲望也不能将体内的东西取出的少年，就只有艰难的一点一点地清除着。只有一种情况下体内的凶器会被取出，那是那男人决定自己享用少年的身体时。那时他会一下将巨大坚硬、做成性器的男型一下抽出，然后用自己的分身去替补。比起冰凉滑腻的无机物质，少年学会贪恋男人的体温。于是在反复的炽热和冰凉的交替中，少年学会去期待男人而憎恶做为男人的替代品而存在的男型。

    心理学者会说这是一种移情，本来应该憎恶的对象在过程中被替换了。当在绝对权利的控制下，受害者憎恨的往往并不是直接加害的人，而是将这恨意转到其他的物品。而且，经常和世人的期待相反，对于如此残酷地拘禁和使用了他的男人，反会有无限的依赖和信任。最起码，那是书中的说法……

    菲尼克斯的手一震，正在缓缓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因此偏了准头，撞上他最脆弱的地方，只觉得一下子头晕目眩。几乎都要失望了，以为之前的迷恋全只是错觉，却突然想起，对方并不是普通的男人。对于仅仅速食般学进了一点知识就自以为了解人类心理的自己，真正的专家是那个正低敛眉头，坐在灯下看书的男人。本已逐渐冷却下的火焰，猛然摇曳着窜到新的高度。菲尼克斯猛一用力，将男型完全推进，然后用他略微颤抖的手，将皮带束好位置。然后，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微笑。

    就算他的主人再怎么忽视，身为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自觉。所以从今天开始，他不会逃避那些应该做的事情。总有一天，当主人终于决定使用他的奴隶的身体时，他会发现，自己面对着的不是生疏的胴体，而是完全准备好，且情愿的奴隶。

    他收拾好浴室，走了出去，新加到身体的限制，使他产生轻微的晕眩感。插入后庭的异物刺激着感官，本能的排斥，以及外力限制的深入，仿佛自己在和自己作战的奇妙感觉。菲尼克斯按照书上说的经验，知道现在括约肌正在放松。再过几个小时，当括约肌被扩张到疲倦而想要回复时，那时会有特别的痛感。

    凯并没有抬头看他。若在之前，他会发出声响，或做出什么吸引凯注意的举动。但现在，他只是无声地走到凯的身边，跪坐下来。这个动作让他体内的异物位置改变，他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然后，过了好几分钟，他逐渐习惯改变后的位置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将注意集中在凯的身上。不是他的脸，或手，或性器，或如果是之前，会吸引他注意的任何地方。他将注意放在了凯本身，以有别与不动声色的观察或者冷静权衡的目光，再次发现了自己的主人。凯没有说话，他也一直没有做声，于是室内一片安静，只有凯偶然翻过书页的响声。菲尼克斯发现将注意力集中在凯本身之后，平日无论何时也会沸腾的思绪渐渐冷静下来。慢慢地他的头脑中不在有杂念，甚至连深入到他体内的男型，也不再带给他困扰--那没有分散他的注意，事实上，体内有犹如“轴”一般的存在，反而使他更能集中自己的经历。所以当凯放下书，他略微有些诧异地抬头，发现墙上的钟显示时间，距离他在凯的脚边跪下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他想起身问凯需要什么，一动之下，腿有些麻木，身体不觉歪向凯的方向。

    凯皱起眉。以为是他不喜欢被靠着的菲尼克斯很快地说道歉，但凯却把他拉到更靠近的地方，用手托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他回望着凯的眼眸，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片清明，如同镜子一般，只诚实反射他所见的凯。他见到凯的眉毛皱得深了，眼里掠过某种类似怒意的表情，一闪而过。

    然后，凯起身，把他也带了起来。腿还在发麻的菲尼克斯，因为位置突然改变，体内巨大的冲击而说不出话的当儿，听见凯在他身边说。

    “没办法了，既然这样的话……”

    凯的声音和之前不同了，之前总是理智冷静，却并不会咄咄逼人的语气，现在则带着某种强势，让人不由服从的力量。

    “把衣服脱掉--”

    然后，对菲尼克斯不可思议的表情，露出少年所见过的第一次露齿的笑容。

    “你希望被我调教？好，那我们就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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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在……变瘦了啊？”

    正在演算方案的西格听到房间另一角盖伊的话，心里猛然一动，抬头瞥了眼一拳敲在盖伊头上的菲尼克斯。每日都见面，也就不容易发现彼此相貌的改变，还需要因办事而去了西海岸一趟的盖伊来提醒--

    菲尼克斯确实在改变。最近的两个月，和盖伊和迈耶一样，都更长高了一些，身材显得更修长，这确实也是理由。但最重要的是什么。有什么似乎沉静，却让人不安的感觉，偶尔会出现在他们老大的身上。他知道菲尼克斯还在和那个医生交往，尽管最近嘴上不太提了，但不住在家里的时间却比任何时候都多。当然他有先处理好各种事务，但是……

    “喂，发什么呆呢？”盖伊娇俏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让西格吓了一跳。奶白的皮肤被西海岸的阳光晒成了奶油色，气色好到让人嫉妒，据说在连轴会议的间隙还趁机钓了三四个帅哥。这家伙简直就是命犯桃花。盖伊侧着头看他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