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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人难养 作者:三七长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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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人难养 作者:三七长极
定地说,越天和借的钱是他自己出的,和片酬不能混为一谈。
“片酬?”越天和立即反应过来,“林如海搞什么幺蛾子,他不给你钱?”
陆舒凌不喜欢背地里说人坏话,本来以为越天和同林如海是一伙人应当也知道这件事。
他一看到越天和吹胡子瞪眼就知道之前想错了,自己说漏了嘴,但他也不太清楚片酬怎么回事,只道:“林先生说可能得推迟一些才能给片酬了。”
“行吧,你当我先垫给你片酬了,我到时候直接去跟林如海拿钱。”越天和柔声细语地跟他解释,脑子里已经迅速构思了一百种一千种林如海的烹饪方法。
林如海自以为脱离苦海,去招惹了小傻鹅出气,却引来了大灰熊,可不是自讨苦吃么。
虽然听越天和说得头头是道让他别还钱,但陆舒凌跟他借了钱,还是与他交换了手机号,免得到时候越天和想要回钱联络不到自己。
越天和捧着手机里热乎乎的小白鸟电话,顿感这五万花得太他妈值,简直没有更值的。
他热心地扶陆舒凌走了几步,推开洗手间门到了走廊上,陆舒凌说什么也不让他扶了,让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也不用去拿药了,他家里有,先回去了。
陆舒凌贴着墙慢慢走,临近一个拐角撞上一个火急火赶的人。
所幸对方块头比越天和小多了,而且他走得慢又扶着墙,没栽倒。
越天和不放心地落他家小白鸟后面两三步保驾护航,抬眼一看。
小白鸟撞上的可不是赵东磊吗!
赵东磊怎么好死不死跑这儿来了?!
赵东磊被个不长眼的撞了正要大发雷霆,结果定睛一瞅。
嚯!这不长眼的比包间里头的小男孩高配到不知道哪儿去啦!
顷刻间什么火气都下去了,毛手毛脚地一巴掌拍上人家屁股就要搭讪。
陆舒凌瑟缩了一下,倒不是感觉到被个色狼猥亵了,而是他那地方使用过度正难受,挨这么一下谁都得躲,纯粹生理性反射。
越天和跟后面看见,毛都快炸了,心头火苗噌噌平地烧起来,生怕赵东磊不撒手,赶忙上去不动声色地隔开他俩,跟赵东磊打招呼:“老大怎么到这儿来了啊?”
陆舒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被吃豆腐,见人不挡路看了越天和一眼就走开了。
第20章
赵东磊贼心不死,回头色眯眯地打量那个极品屁股和那美妙的身段儿:“瞧瞧那屁股那细腿,妙不可言啊,可惜小嫩脸蛋有点儿伤,不过养养就能好。那谁啊?场子里的b?我怎么没见过这么个极品。”
他再一细瞅小美人的走路姿势,打量一眼越天和后面半敞的洗手间门,恍然大悟:“哎呀,阿和啊阿和,你这就不对了,自个儿闷头吃独食不舍得介绍给我啊?”
越天和在心底里催陆舒凌走快点儿。
“啧啧,玩得很狂野嘛?太不怜香惜玉了啊这我得批评你,”他一想美人儿脸上的红痕,调头揶揄越天和,“哪天介绍介绍,陪我聊聊天?”
越天和生怕他真看上陆舒凌,随口打了个岔,问他什么事儿走得这么急。
赵东磊美色当头,被他一问想起了正事儿。
可惜现在不是搞小美人的时候,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他动动手指头什么人搞不到。
美人看不见影儿了,他才重新转过头敷衍道:“歌舞厅被东旺那帮狗比砸了,我放泡尿去那儿看看,催得跟死爹似的,不多说了。”
他也是真尿急,别了越天和两步摔上洗手间门。
越天和松了一口气,叼上烟回包间拿外套,看到赵东磊的新欢还没走。
男孩长得是白白净净,嘴里支支吾吾的,拿眼角一下一下地瞥他。
越天和自从伤了脸之后最忌别人拿眼风这么瞅他。
那躲躲闪闪的眼神看得越天和烦得不行,恨不得打他一顿出气,想想他再不济也是老大眼前的姘头。
越天和生生忍住暴脾气,甩了一句:“你个逼瞅啥瞅!”
那男孩被他凶得眼睛红了,人还搁学校读书呢,赵东磊对他都是甜言蜜语的,他哪儿被人用这种阵仗怼过。
赵东磊在的时候还好,现在房间只有他俩面对面,他才不想呆这儿,但赵东磊交代的事情他必须跟越天和说完才行啊。
他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努力顺溜话头:“老大……老大刚刚,走得急,让我和你说、说他……他刚刚顺手拿了你的枪,回头还给你。”
枪?
什么枪?!
越天和心头一跳,没听他说完话,翻自己的外套,那把枪果然不见了。
糟糕!那玩意儿他妈进水坏了啊。
赵东磊贵人多忘事,根本不记得这枪是那天晚上自己丢给越天和的破烂玩意儿了。
越天和心烦意乱了一晚上,打给赵东磊手机也没接。
他生怕赵东磊到时候用枪走火出事,不得算到他头上来?
所幸那晚没出事,赵东磊没有用上那把枪的机会,会不会走火也就不得而知。
赵东磊嘴上说了要还他,就跟随手送他枪似地转眼就忘了,到底也没还他。
越天和根本不在乎那把枪,观望几天发现赵东磊没想起陆舒凌的事儿才真正放了下心。
陆舒凌不想见周存滨,直接没回龙江路小区的出租屋。
他支了张铁丝床在几米见方的奶茶店里,铺上床单折两折当床垫子两用凑合睡着。
隔天他接到越天和电话,说五万已经打到他账上,让他别还,那头人声嘈杂,几句话没听清楚就挂断了。
他想要不要过几分钟再打过去。
几分钟过去了……他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他的思绪转到了如何编一个天衣无缝的幌子向陆舒扬借剩下的钱。
陆舒扬曾经和陆舒凌在同一家孤儿院。
他比陆舒凌年长几岁,经常被小小的陆舒凌跟在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地叫扬扬哥哥、扬扬哥哥,后来他被一对夫妻领养去了g城。
陆舒凌过了好多天才发现扬扬哥哥不见了,哭得眼睛成核桃一样要找他。
院长被他哭得心疼实在没办法,破例让他俩通了电话。
陆舒扬在电话里好一顿哄,陆舒凌才相信扬扬哥哥不是要扔下他。
于是每周一次通话成了他俩的惯例,直到陆舒扬成为g城大学副教授,这点也从未更改过。
怎么瞒过在他心里特别聪明精明的陆舒扬呢,这让陆舒凌绞尽脑汁得以至于没想清楚就按了通话键。
陆舒扬在那头喂了好几声,他才迟迟答话。
陆舒扬听到他出声才放下心,不然要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听到对面一顿嗯嗯啊啊,他挑眉直问周存滨干什么混事儿了,又问他分手了没有。
对,自从得知陆舒凌和周存滨谈恋爱以来,劝分手也成了陆舒扬和陆舒凌的日常之一。
那边陆舒凌又变成了闷葫芦,陆舒扬就知道一定是周存滨的事。
他无力地叹气,放下脾气好声好气地劝陆舒凌,才让他不情不愿地开口道出原委。
陆舒扬虽然和陆舒凌多年未见,但定期的通话令他十分了解陆舒凌。
再也没人能比他更了解陆舒凌了,包括周存滨那个怂包货。
陆舒凌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他真不知道他这个傻弟弟是怎么活下来的。
尤其半路碰上了周存滨那么个玩意儿,居然没被刺激得长点儿心眼。
他在得知陆舒凌和周存滨在一起后,其实是故意放任他俩交往了一段日子。
事实证明他天真了,他以为陆舒凌能早早看穿周存滨这种人的脾性,或者吃了苦头、受了教训自己长大一些。
总之,他就是想拿周存滨当刺激陆舒凌成长的强效药。
不都是这样吗,家长让翅膀硬了的小孩儿自己在外头吃了苦头才能长大。
他真是高估了陆舒凌的脑子。
好嘛,到后来他都看不下去周存滨这滥人忍不住成日里劝分手。
陆舒凌在电话里听起来唯唯诺诺,转脸该和那货在一块儿还是在一块儿,根本不知悔改。
和那么个东西熬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陆舒凌到底是傻还是大智若愚。
不,对付陆舒凌,他不应该想那么多,想太多容易被这只呆头鹅绕进去,他早该认知到这一点。
第21章
虽然陆舒扬每次跟陆舒凌通电话,总是第一句话“分手了吗?”,第二句“什么时候分?”,收线之前还要补一句“赶快分手”,贯彻他劝分不劝和的立场。
但是感情上的事,旁人再劝都是没有用的。
更何况周存滨曾经真心实意地对他好过,说分就分陆舒凌没法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可过了这些年,他的热情和爱意渐渐被消磨殆尽,才慢慢醒悟他和周存滨都应该重新开始,再勉强度日谁都不会更好过。
陆舒扬听他说得藏藏掖掖,清楚他肯定没说全,日常文雅地骂了一顿周存滨,又在电话里教育陆舒凌一个多小时。
一通电话烧得陆舒凌手机滚烫滚烫的,直到陆舒扬要去给学生们上课了才罢休。
陆舒扬虽然电话里说得狠,到底还是把钱打给了陆舒凌,谁让他最疼这个慢半拍的傻弟弟,他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第二天上午取了钱,陆舒凌用纸袋把它们细心地装好,深吸几口气拎着去了出租屋。
门口凌乱地摆放着东歪西倒的鞋子,一只立在地上,一只飞出去了。
他最不能忍受的不是暴力和冷战,而是这些地方。
周存滨总会把他按照高低或者功能排好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害他一遍一遍地整理,衣服也同样这样。
还有牙膏,周存滨总喜欢从中段挤牙膏,挤得非常恶心,也不听他讲。
他只好默默地把牙膏调好位置,然后第二天不出意料地又变回被车碾过的模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俩的生活就像白蚁溃堤,从根部一点点腐烂崩散,争吵、mb包括手表都不过是最后的那几根稻草。
两三天没回来屋里果然乱七八糟。
反正这个房子从今往后和他两不相干,他不需要再理会了。
陆舒凌推开卧室门,周存滨正躺在床上,脑袋上裹纱布裹得层层叠叠。
周存滨一见着陆舒凌就和巴普洛夫那条狗一样,头一缩怂了半天。
过了会儿探头探脑没看到陆舒凌身后有那虎背熊腰的光头,才知是虚惊一场,于是冲着陆舒凌“婊子贱货”地骂上一通找回脸面,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
陆舒凌习惯了,充耳不闻地放下手上的东西。
等周存滨絮叨到词穷了,陆舒凌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十万在这,房子归你,我们分手,我现在不欠你了。”
周存滨听见他这话,直接忽略其他内容,第一反应是目瞪口呆地惊愕道:“十万?!”
陆舒凌上哪儿能凑到那么多钱?他立刻想到那天把他按在地上打的蛮熊。
这贱货果然去卖屁股了?!
其次他才起了一些陆舒凌真要和他分手的恐慌,以及由此而生的恼怒,陆舒凌跟他分了他和谁去拿钱?
为了掩盖这些情绪他几乎条件反射地大吼:“我不分!”
陆舒凌放下钱丢了这句话转身就要走了,根本不理他说了什么。
周存滨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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