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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该救我的。”
作为魔族的余孽,我就应该在那天寒地冻间,孤独一人地死去。
不应该给予我光,更不应该教会我什么是爱……
那希望的火光太美,太灼热。
即使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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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热的唇夹杂着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颈项缓慢下滑。虎齿在我肩部的伤口打着旋,血水染成鲜艳的粉红色,被阿绝一点不剩地舔食入腹。
青年面色潮|红,仿佛陶醉于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锦锦,睁开眼睛。”
“闭嘴!”
痒|麻的触感顺着尾|椎直上,生理反应下那处的软|肉紧紧吸|啜着异|物。
“真冷情呢……”
身下的硕|大|象|征|性地顶弄了一下,我被烫地一缩。
“锦锦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呢。”
那巨物如同烧红的硬铁刺入寒冰,只堪堪挤入了前端,剧痛贯穿周身。
我若是还有气力,定会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除非天打雷劈,山崩地裂,江河改色,今日之事我南宫锦绝对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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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道九天紫雷劈下,我被吓地打了个哆嗦。
异变突生,刹那间万物凋零,苍穹如同被开天巨斧劈成了两半,隐露不详的猩红之光。万股灵息汇成一体,骤风席卷,所有的活物从地表剥离,卷入了空洞中央,我几乎站不稳身子。
阿绝飞快地护着我翻了个跟头,那|物还连带在一起,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滚开!”
“锦锦,别闹……”
“放开我!”
“不行……”
苍天巨木不敌风力,拦腰截断,无数金楼赤瓦被掀起,天地之间一片狼藉。巨大的水柱横贯视野,我们身在之处恰好是风眼,暴露旷野之中,根本无可回避。
“就算是死,我也不要与你死在一处!”
“别,小心!”
下一道紫弧转瞬而至,阿绝单手持剑,硬生生替我挡过一击。
五脏犹如烧灼,他喷出一口鲜血。肌理烧得焦黑,右手疲软地垂下。
“锦锦……”
我怔在原地,未曾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哈……就算是死……也不愿与我一起吗……”
阿绝苍楚地大笑出声,白发狂乱如邪魔。往日无邪的瞳仁被猩红侵蚀,两行血泪从眼角滑落。
“……”
我艰涩地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音。
阿绝将贴身的锦袋扯出,那丑丑的鸳鸯图腾撕裂成两半,绝望的火光下燃成了一团残渣。
往日的珍视和回忆蜕化成黯淡的灰色,暴风骤雨中,青年轻轻地触了触我的唇。
“永别了,锦锦。”
青年松手,身影消散在暗夜中,梦碎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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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灵界无虚历六月十八日,天一阁驻地异变突生,上古秘境出世。
剧烈的波荡使得仙道大会被迫中止,李家族人全灭,修仙界格局重洗。数千修士卷入,无一幸免,不知所踪。
其中,凌霄派天清峰二弟子慕容绝,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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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派损失惨重,数名精英弟子失踪,多人不幸重伤。
上古秘境的出世引得八方人马蠢蠢欲动,谁人也未知秘境之中封存着什么,有何机缘。李家的覆灭仿佛只是一个开端,往后的日子注定腥风血雨,不得安宁。
玄逸钧已经是第十次被召到掌门大殿,商议秘境开启一事。
自家大徒儿自从回来后,就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每晚傻不愣登地坐在竹阁,直到天亮。
由着他这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怕是一辈子从魔障中走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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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我呆呆地揪着灵草叶子,后知后觉地把手藏在身后。
玄逸钧头上隐约有青筋暴露。
“你若无事,就给我起来。峰中事务多日无人打理,传出去莫让别人笑话。”
“是。”
我连驳嘴的心思都没了,恹恹地点点头。
“别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着心烦。”
玄逸钧一巴掌糊在我头上,我脚下生生陷下去个坑。
“……”
“莫非你真认为那小怪物轻易死了吗?”
玄逸钧冷冷拍去周身的尘土,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若是没有,就去寻他吧。”
一个符令砸在我头上,我惊讶地抬起头。
“师尊,这是……”
“上古秘境的开启符,十八峰长老各一枚。想来我体虚多病,不擅出行,峰内又无人,留着也无用,就丢在这了,被谁捡去我可不知情。”
望着玄逸钧别扭而温柔的样子,我心底不由地塌陷了一块。
“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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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地溜进了上古秘境。
此次秘境开启,各方豪杰齐聚,再不济也是金丹修为,我一个弱鸡掺和其中显得不伦不类。虽说秘境凶险,若不遇上凶兽我还有一敌之力。
为了找到阿绝,我也……
没想到,我前脚还没踏进去,就被抓个正着。
“此是何处?”
拎着我后脚的玄衣修士身材高大,目光凌厉,颇有睥睨天下的气质,看样子不似等闲之辈。
他甚至没有借助令牌之力,仅凭蛮力撕裂了空间。
“上……上古秘境?大哥,您瞧,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身体不住晃悠。
“……”
玄衣修士颔首,一把将我扔下。
我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半个时辰后,这位大哥又弯弯绕绕地拐回来了,劈头盖脸又是一句。
“此为何处?”
喂、大哥您这是在演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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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想去南方还是北方?小弟虽修为不高,但可为您领路。”
玄衣修士如同一尊煞神站在我身后,神态极其严肃。
“不知。”
“那大哥是否迷失了队伍?我这里有信号弹和传音石,可借您一用。”
“不需。”
“……”
我沉默了一会。
“大哥,您能别贴这么近吗?现在初夏,有些微热。”
身后之人修为深不见底,虽感觉不到恶意,也不知为何,他铁了心地尾随着我。
就在我将要在尴尬中灭亡的时候,大哥终于再度开口了。
“不好。”
我一愣。
“什么?”
“离得远,不太好。”
男子惜字如金,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弄清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眼前一黑,又被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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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我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外衣被换成了轻薄的纱衣,双腿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