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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会到达赛程表的顶点,而在赛程表顶点的人就是不合格。”
“我觉得这样安排不公平,”鲍德罗出列,然后问道,“您这么排列的依据是什么?”
尼特罗会长以一副我就知道你会问的样子看着鲍德罗说道:“赛程表是我依照在场的各位考生,在之前的四场考试里面的表现成绩来安排的,而成绩更好的人,我就会多给一些机会。”
“能再说的详细些么?这样解释还是不太好理解。”这回发问的是奇犽。
“很遗憾,不能。”尼特罗会长很直接地就拒绝了,“评分的内容是不可以告诉你们的。”他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但是评分标准可以透露一些。标准呢,大体分为三项,体力值、精神值和印象值,而印象值则是最重要的评分标准,可以理解为对你们成为猎人的资质的一个评价。”
听到资质评价众人心里大概就有了谱,也都开始沉思不再提问了。
而那个熟知剧情的某只,此时正定定地看着白板上写着的赛程表发着呆,表情有惊愕有疑惑也有郁闷。因为他眼前的赛程表上,他的出场顺序被排在了雷欧力欧的后面,而这样安排就代表了委员会给他的资质评价,比雷欧力欧还要低…竟然比雷欧力欧…还要低…糜稽脑中将这句话重复了无数遍,然后森森地忧伤了。
双手拄地,宽面条泪,糜稽此时最想做的动作,非这两个莫属了。他终于能够理解小杰和酷拉皮卡,被门琪评价为和雷欧力欧一个水平的时候的那种心情了!
不过看到他家哥哥的排名在另一组也是最后面,糜稽心里舒坦一些了。他自我安慰着,他家哥哥那么优秀,这资质怎么会差!委员会给的评价竟然这么低,只能代表他和他家哥哥的伪装都是非常成功的。嗯嗯嗯,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只是藏拙而已,扮猪吃老虎什么的~
酷拉皮卡瞅了瞅白板上的流程图,又瞅了瞅脸色灰败的糜稽,很是贴心的走过来拍了拍糜稽的背,权当做是他送来的温暖的同情和安慰。
哎!小酷拉要是个闺女,会是个多么贴心的小棉袄啊!糜稽心里不停叫嚣,所以这么好的娃,怎么可以让库洛洛那厮给糟蹋了!不可以!糜稽握拳。
尼特罗会长示意把白板推走,然后继续道:“淘汰赛的规则很简单,可以使用武器,只要让对方说出‘我认输了’就算赢了。但是,”尼特罗会长表情很严肃的强调,“如果将对方杀死,就会失去资格,其他人就都算合格,比赛也就结束。其他的规则都没有。那么,”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比赛开始。”
所有人都退到大厅两侧,一个西装革履的墨镜男走到前面,大声宣布:“第一场,西索对酷拉皮卡。”
“嗯~哼~”西索用他那个独特的哼哼声做了开场白,扭着水蛇腰走进划出的比赛区域里。
西索走到大厅中间,对面站着酷拉皮卡,他舔了一下嘴唇嘀咕道:“虽然~不能和团长打~嗯~但是能和小苹果打一架~来当开胃餐也不错~”
西索的声音很小,其他人也许听不到,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酷拉皮卡却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酷拉皮卡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而这个情况,则是第一时间,就被在场外晃神的糜稽发现了。糜稽扁嘴,从小到大他所看到的,酷拉皮卡变成火红眼只有四次:第一次是在他和酷拉皮卡相遇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窟卢塔族的族地,第三次是在贱井塔,而第四次就是眼前的这一次了。(在流星街那一次糜稽没有注意到)
而第一次是因为酷拉皮卡的父母去世,而后面三次却都是因为库洛洛这个阴险的家伙!
丫到底对他家小酷拉做了什么!糜稽抓耳挠腮,气得直跳脚,但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团团转。
还有啊!糜稽心里思量,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在四年前才有交集,后来就一直就没有接触,侠客这个幻影旅团内部成员可以作证。而西索这个假蜘蛛加入幻影旅团是最近的事情,但是他却知道酷拉皮卡和库洛洛的纠葛,就算不是全部但是也知道说起库洛洛会惹怒酷拉皮卡。
如果说酷拉皮卡,是因为四年前在窟卢塔族族地,被库洛洛抢走了他的初吻,而愤怒至今,他糜稽100个不相信!仅仅是一个吻而已,又不是把他霸王硬上弓了,根本就不至于这么愤怒。
所以呢,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件会惹怒酷拉皮卡的事情,是在库洛洛在和旅团众人失去消息的这半年里发生的。而他没有告诉其他团员,偏偏告诉了西索这个假蜘蛛,明显是知道酷拉皮卡会来参加这一次的猎人考试!而他的目的就是让西索转达他的消息,然后引酷拉皮卡去找他!
这是个圈套!糜稽顿悟了。喵了个咪,他一定要阻止小酷拉往这个坑里面跳啊!酷拉皮卡打完这场要是赢了,他必须得找酷拉皮卡,就库洛洛这个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就在糜稽沉思间,赛场上已经分出了胜负,西索再次引得酷拉皮卡变身火红眼之后,自愿认输了。拉着从赛场上下来还有些恍惚,并且火红眼状态依然没有解除的酷拉皮卡,两人走到了角落里。
“酷拉,最近你是不是遇到库洛洛了?”糜稽开门见山地问道,怕酷拉皮卡不知道库洛洛的名字,他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四年前在窟卢塔族族地,占你便宜的那个家伙。”
酷拉皮卡抬起火红的双眼,终于把焦距调节到了糜稽身上,然后表情呆滞地对糜稽点了点头。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糜稽有些焦急地追问。
本来看清抓住自己手臂的是糜稽以后,酷拉皮卡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神智也清楚了起来。但是听到糜稽焦急地问出的两个问题,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顿时又变成了火红色。
然后他拼了命似地摇头,嘴里喃喃着:“糜稽哥哥,别问了!我,我不能说!”而且表情里除了那一丝愤怒,貌似还含有一些挣扎和不知所措。
糜稽迷惑了,虽然很想继续刨根问底问个清楚,但是看到酷拉皮卡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更多的却是满满的心疼。他的小酷拉本该是冷静沉着的,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他的小酷拉是骄傲的,历史敢书写江山挥笔描的。可是他现在这样,却是糜稽不曾见过的脆弱和彷徨。
糜稽拉过酷拉皮卡,将他环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