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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以上三个客观或者主观的原因,以及实际上糜稽确实是需要一个随叫随到的照相师,所以这个很具有迷惑性的“伊尔迷”就此诞生了。而且这个家伙真是很对得起“超一流艺术家”这个称呼的,拍出来的照片的的确确就是很养眼啊!
只是,最近糜稽看这个跟他其实不相干的家伙,顶着伊尔迷的脸跟前跟后的,很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就感觉到十分的碍眼。
因为,那个拥有这张脸的人,不应该站在他的对面拿着相机,他本应该站在他的身边,和他肩并着肩,和他一起留下美丽瞬间的。好吧,虽然他说的那个人,确实是站在他的身边,只是,那个人应该是拥有站在他们对面的那个照相师的样貌才对。也许,明天早上起来应该给这个家伙,换一张其他人的相对比较赏心悦目的脸了吧!糜稽睡着前这样想着。
现在距离伊尔迷变成小伊伊宝宝,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了。
只不过是在最近一个月,糜稽才通过和小伊伊到处合影留念来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同时他也通过这种照相的方式来催眠自己,伊尔迷这个婴儿状态只是暂时的。
在拍照的时候他也总会在心里一遍一遍重复地告诫他自己,再过一段时间,只要再过一段时间,那个大他六岁的伊尔迷,揍敌客家大少爷,他的哥哥,他自重要的人,就要回来了。所以他要抓紧时间,把跟小伊伊在一起的时刻用照片保留下来!毕竟伊尔迷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有几个人可以像他这样好运,可以看到爱人婴儿时期的样子,并且还能朝夕相对亲力亲为地照顾这么久。
所以他才要珍惜这段时间吗!不然等伊尔迷回来了,他就不能再跟小伊伊合影留念了!
所以,照相的时候他要笑,而且,他不仅要笑,还要笑的很开心!因为只有他开心了,伊尔迷才会不担心!他要让伊尔迷知道,无论是什么状态的伊尔迷在他身边,他都可以为了伊尔迷笑,为了伊尔迷开心地活着。
只是糜稽经常会自责,他责怪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不够完美。因为他只有看着艺术家那张和伊尔迷一模一样的脸,欺骗自己把他对面按快门的那个人,暂时当成了还正常的伊尔迷,他才能够笑得出来。
但是这个笑容也只能保持短短的一瞬间,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伊尔迷本人正被他抱在怀里,只是他怀里这个伊尔迷,已经不会再宠溺地摸着他的头发,问他“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不会再在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让他可以安然入睡;也不会在睡觉前坏心眼地给他全身都种满草莓,像个痞子一样地欺负他了。
伊,你知道吗,没有你健健康康地陪伴,他这样强颜欢笑,过的好累。以后你说什么他都会听,只要你回来。
睡梦中,糜稽抱着还正常的伊尔迷放声大哭,伊,你终于回来了吗?
现实里,糜稽依然还在熟睡中,他默默地流着眼泪,有好多都滴落在了他怀里的,小伊伊宝宝的脸上。
睡梦中,糜稽感觉到了伊尔迷怀抱的温暖,他把整个人都窝进了伊尔迷的胸膛,伊,你真的回来了!
现实里,熟睡的小伊伊宝宝,慢慢长大了,将脸颊上泪痕还未干的糜稽,紧紧地搂在怀里,糜稽,我回来了。
第50章 吃耗子药有后遗症 t
“哈欠~”糜稽伸了一大大的懒腰,“昨天晚上真是做了个好梦,”因为昨天晚上他梦到伊尔迷了,那个芳龄二十四正当壮年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伊尔迷,
“哎,真不愿意醒来,”糜稽惋惜道,他继续闭着眼睛回味,那个梦境真实得就像是那个长大后的伊尔迷,真的就在他身边躺着一样,
因为身处那个梦境中的时候,他全身上下都能够感受到,那个温暖的怀抱正紧拥着他,紧得让他快要窒息了,但是他宁愿在这个怀抱里窒息掉,只愿这个怀抱是真的;他还能清晰地闻到那个熟悉的气息,仿佛那个令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贴着他的鼻端对着他呼吸,他浅浅地呼深深地吸,只愿能够再多留住那个人的气息一分,只要再多一分,再多一分。
唔,真的是好真实啊!真实得让他都有些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真实得让他宁愿就此沉睡。
“唔,好紧!”糜稽揉了揉眼睛,他一定是做美梦做的太投入了,怎么就连现在他还能感觉到那种切身的,被人紧紧箍住的感觉。
哦!够了!难道他还没睡醒么?!糜稽强迫自己张开眼睛,感觉眼前的事物模模糊糊的,糜稽拧了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一下,喃喃自语着:“赶紧清醒过来准备食物!小伊伊该饿肚子了!”
感受到大腿内侧突然的刺痛,糜稽脑子里一个激灵,这回是真的醒了。一双方才还没有焦距的大眼睛,终于对准了焦距,他看着眼前的景色,眼睛眨了眨,接着又眨了眨。
“我一定是睡迷糊了!再睡会!再睡会!”糜稽又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嘀咕,他肯定是睡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伊尔迷好端端地躺在他对面!他很确定那个是真正的伊尔迷,而不是由艺术家那个臭屁男假扮的!
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自言自语地做了一系列奇怪的动作,终于等到他睁开眼看自己一眼,结果他看清楚了以后竟然又把眼睛闭上了,还以为他自己产生了幻觉。伊尔迷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了,于是乎,变成奶娃娃两个月的哥哥大人,终于说出了这两个月以来第一个清晰的完整的连贯的符合正常逻辑的句子:“糜稽,我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糜稽的身体一震,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不敢睁开眼睛害怕他听到的都是他自己的臆想,他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着糜稽的样子,伊尔迷觉得心疼的不得了,他连忙将抱住糜稽的手臂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一些:“糜稽,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说罢,伊尔迷就将自己的嘴巴凑上前去,细细地吻着糜稽,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子到脸颊,最后停留在唇上,辗转。
他像对待珍宝一样虔诚地吻着他此生最珍贵的人,嘴里不停地说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一开始糜稽还是不敢置信地僵硬着身体,过了一会儿他僵住的表情才渐渐有了松动,又过了许久糜稽的双眼流出了滚滚泪滴,他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