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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就此停下。
“哎……?啊啊——”
欲望顶开才刚刚被开拓的小口,经过药物软化、按摩棒与跳蛋侵犯的宫颈渐渐地被男人硕大的阳物入侵。
后穴里的气球在这时刚好从另一个方向施加了力量,子宫被压迫着,被动地迎向男人的欲望。
于少年而言,这带来了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痛——好痛——哈啊、啊——”
“说什幺呢?不是挺高兴的嘛?”
……然而在疼痛中,少年早已将痛楚认作快感的身体诚实地陷入了情欲。
男人恶意地撩拨着他的下身。
少年的欲望颤了颤,又一次爆发,精液落在他鼓起的小腹上,像在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有多淫靡。
被眼罩盖着的双眼已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四周一切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下身的疼痛……还有快感。
男人开始了抽插。
每次都整根退出宫颈,又再度埋入。
“好痛……痛……拜托、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少年已全然不顾惩罚也好、场合也好,只是彻底遵从本能地哀叫着,抖动着双腿想要逃离下身的欲望。
然而捆住的手脚阻止了他的动作,他试图收拢双腿,反而像是在迎合侵犯者般缠绕着他的腰侧。
——他畸形的子宫正在被侵犯着。
被男人的欲望、打开子宫颈、从里到外地侵犯着。
子宫壁被大力撞击了,酸痛伴随着快感从下腹直至全身,从未有过的快感与高潮席卷席卷全身。
“啊、啊啊……不、哈啊……啊……”
“爽不爽啊?小狗。”
“呜……很、很爽……别再……啊啊、不能再……”
听见男人问他,少年条件反射地做出了答案,但他想撒或些什幺,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男人又一次撞击着子宫,少年胡乱扭动着身体,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哦,这样更爽……!”男人说着,狠狠掐住他的腿,在子宫内射了出来。
少年原本就不大的子宫立刻被精液灌满,过多的液体从他那畸形的子宫中向外溢出、滚尽了阴道……
“接下来到我。”又一个人说道,花穴里的欲望才刚刚抽出,新的阳物就取而代之。
并且径直插入了才刚刚“开苞”不久的子宫中。
少年又一次哀叫起来,新的疼痛弥漫了神经,他“呜呜”地挣扎着,手臂不断摆动着——却只让双脚抬得更高。
“果然很爽!”男人一边抽插一边评价道,“里面像有张小嘴。”
他一把抄起少年,把他抱在怀中,茶几下身。
没了东西支撑,少年身体的重心自然全落在了男人的欲望上,欲望一下贯穿到了最深。
少年只觉得自己要如同字面意思上一样被插穿了,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如同暴风雨般吹刮在脑海。
“啊、不……呜啊……”
——如果说之前他还稍微有意识地在抗拒,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有形的言语了。
灭顶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晕厥过去,又在下瞬间被顶醒,断线的声音和扭动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像是纯然的野兽。
“小狗。”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所有地方都被主人占据了,开心吗?”
少年在尖叫和呻吟中竟然还能理解这句话,大约是他听过太多关于“开心不开心”的询问,已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开……哈啊、啊啊啊……开心……”他胡乱说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摆动,“主人……啊、啊啊……使用……哈啊啊……开心……!”
是不是真话已经没人在意,他的丑态彻彻底底地被一旁的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小狗只要被使用就会开心啊。”身后的男人恶质地笑了,后穴里的气球被放了气,取代它的是男人的欲望。
在他进入时,少年翻着白眼又达到了一波高潮。
“开、开心……”他在尖叫的间隙仍然无意识地说着男人们要他说出的话语,“被操……啊……开心……”
眼罩被解下,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少年看到客厅的电视上已正播放着画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正“汪汪”地叫着,一边扭着屁股向镜头摇晃,后穴的狗尾肛塞如同真正的尾巴般晃动,花穴则被他自己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而另一边,在镜头的注视和玩具的刺激下,他哭着慌尿了出来,又在排泄完毕后,再度勃起……
画面很快因为身体里的冲击而淡去,子宫壁被精液击打,全新的刺激充斥着大脑,少年无数次失去神智,又无数次清醒过来,嗓子变得干哑,但身上的快感却似乎永不疲惫。
子宫轮奸还在持续,渐渐的不需要任何辅助,少年的子宫也能在数次撞击下接纳男人的欲望,疼痛也变得淡薄,剩下快感、快感,不断颠簸着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男人们后来放开了他,让他在身下两穴被持续侵犯的同时为他们口交和手淫,精液被恶意地涂抹在身上各处,他现在名副其实的是个精液的容器。
男人们说得没错,恍惚中,少年这样想着: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个地方不属于他们了,就连他为之耻辱、羞于面对的女性器官深处也已经彻底被男人们占据了。
全然的、彻底的漆黑包裹了他,他一直在这片黑暗中逐渐下沉,现在,他已经沉到了底。
而在这里,四周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只有性和快感,确确实实地存在于这里……
第19章 间奏3(浴室play)
少年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体如同散架般,酸痛、满是淤青,却并没有脱水的迹象。
大概是昏迷中被喂了水吧——少年心想。
男人们在“不让他死掉”这点上还算是相当用心,除了凌虐,他们并没有威胁到少年的生命。
而他躺着的地方铺上了地毯,身上有被子,浑身赤裸的少年并不觉得冷。
他甚至“嗯”了一声,在被窝里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
早晨对他来说相当艰难。
不止清早,接下来要渡过的一整天都是如此。
男人们把这个家当成新的施虐场所,木马之类不方便带进来的东西就算了,剩下那些小玩具也足以让少年体会到天堂与地狱交织般的高潮。
他们在所有地方凌辱他:
让他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供人侵犯,让他在午饭时窝在餐桌下像狗一样进食满是精液的食物,用辣椒油和薄荷牙膏反复涂抹阴蒂。
在曾是他房间的地方把他操到哀叫着“别继续了”,也在阳台上把他操干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射出。
晚饭时,他们把鸡蛋塞进少年的后穴里,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