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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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求婚引发的血案 作者:遥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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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求婚引发的血案 作者:遥蜻

    眸善睐的美人,如今保养得当,依旧能轻松窥见当初风韵,沉默令乔嘉航烦躁,她这样的眼神更令他焦躁。但是真正焦心的是那个问题的答案。

    “听说林靖棠去检测你俩的dna了?”乔初荷捧过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抬眼看乔嘉航,“你去问他不就行了?”

    乔嘉航没有说话,他还有个问题,却比自己的身世更难问出口,而且他也不保证母亲会回答,不,应当说,她绝对不会回答的。

    “你若是没有什么事,可以走了。”乔初荷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像什么样子?”

    “妈。”乔嘉航低声道,“接下来那个问题你能说实话吗?”

    乔初荷只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问完这个问题后,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家来。”乔嘉航低声道,“这可能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你能答应我吗?你不用说出口,答案是否,你就用勺子敲一下杯沿,答案为是,你什么都不用做。如何?”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会拒绝他。但是――

    “你问吧。”乔初荷只是略一顿,还是应下了。

    “当年导致顾久云双腿重创的车祸,跟你有关系吗?”乔嘉航问。

    一室寂静,长久的,真正令人窒息的沉默。乔嘉航直勾勾地盯着乔初荷捧在手中的杯子,没有动,她的双手稳稳地放在身前,捧着被子,没有哪怕一点点要动的倾向。

    乔嘉航感觉自己喉管仿佛被什么堵住,火辣辣地痛,气管极致紧缩着,令他难以喘息,乔嘉航就那样僵立在门边,无法动弹,直到有人从外面敲了敲门。

    乔初荷目光一闪,投向门边,却不语。

    还是乔嘉航应声:“――谁啊?”

    “嘉航,是我。”

    直到回到和林靖棠共同的家,乔嘉航都任是有些恍惚,此刻的他仿佛已分裂成两半,一半的他仍是陷在刚刚与母亲的对话中无法脱出,而另一半的他却已经开始思考林靖棠为什么会突然找到他父母的家里去。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面对乔嘉航困惑的眼神,林靖棠仿佛理所应当般开口道,阿姨早已休息,客厅内只亮了盏低矮的地灯,林靖棠从后面抱住他,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之前不是你不愿回家吗?”乔嘉航因林靖棠突然的热情而一时茫然,回头要看他,却被抱得更紧。

    林靖棠不语。

    “其实你早就该猜到的吧。”乔嘉航低笑一声,突然道,“我们俩个其实――”

    “别说了。”林靖骤然打断,“――别说了。”

    他扳住乔嘉航的下巴,引着他转向自己这边,边吻住他的嘴唇。乔嘉航不再挣扎,只是由着他吻,双目紧闭,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流下,濡湿了脸庞。

    他们在一起,已经快七年了。

    四

    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林靖棠和乔嘉航都默契地忽视掉这件事,两人都按下不提,好似相安无事,每日准时回家,一举一动间都饱含脉脉深情,可不安仍如暗流涌动,林靖棠能从乔嘉航的眼神看出来。可他不愿点明。

    这种情况下的等待与未知具是煎熬,乔嘉航路过林靖棠的书房时,从半掩的门缝中看到他在等下把玩一个微闪的东西,是那枚他用来求婚的戒指。

    林靖棠说明天就能够拿到结果。乔嘉航在门边站了会,仍旧是沉默着走开。他说不出让林靖棠不再管dna鉴定结果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顾久云的伤是他母亲造成的,这几十年里不管是心理上的伤痛,亦或是肉`体上的疼痛,都是一句道歉所无法弥补的,他心含内疚,却又无计可施,林靖棠却依旧如故,以深切的爱意来引诱他,令他无法干脆离开。

    乔嘉航躺倒在床上,久不能寐,直到林靖棠终于从书房回来。

    “还没睡?”林靖棠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见床头灯仍亮着,乔嘉航坐在那里看书,便开口道。

    乔嘉航合上书看向他,神情暧昧难明:“关于明天――”可他下半句无法问出口了,因为林靖棠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一旁,快步上前吻住了他。

    “不要问。”林靖棠低喃道,他头发没有擦干,仍在滴水,乔嘉航想提醒他,可他逼得太近,两人嘴唇紧贴,林靖棠以舌轻轻舔舐他的嘴唇,不断摩挲他的唇瓣,直到他终于妥协,微微张口容他进入。

    一旦开始便难以遏止,乔嘉航被林靖棠往后推倒在床上,感受到对方解开他的睡袍袋子,令衣襟大敞,手指摸索着寻到乳尖,轻揉慢捻,过多的刺激令乔嘉航想要蜷缩起来,但林靖棠的腿卡在他两腿间,令他避无可避,只有抱紧林靖棠,任由对方在他身体上肆意抚弄。林靖棠吻够了他,唇舌慢慢往下,在沿途中时轻时重地吮`吸,留下数枚吻痕,直到含住他的乳尖,在他轻喘时手向下摸到他早已挺立的那物,好一阵抚慰,嘴上亦不停,含吮够了右边,又轻轻啄吻着胸膛移到左边那一点,含吮亲吻着,有时甚至以牙叼住缓缓研磨,乔嘉航被他弄得发抖,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林靖棠凑上去再次与他接吻,手上则找到一直在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润滑剂,扳开乔嘉航的双腿,要他自己双手扳着,又随手拿过一个靠枕垫在他腰下,嘴里道:“再打开点。”乔嘉航本就内心煎熬,如此再加上情`欲催化,眼里早已含了泪,林靖棠瞧见,很珍惜似的俯下`身轻轻吻去了,却不再说话,只专心开拓他下面,先是插进一指缓缓开拓,慢慢抽送,等到乔嘉航呻吟逐渐发腻,才添上第二指,在他体内缓慢抽弄开拓,待乔嘉航适应了第三指,林靖棠才抽出手指,先吻一吻乔嘉航的嘴唇,接着便扶住自己的物事,对准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的后`穴缓缓插入,最开始总是难耐的,乔嘉航喉间哽咽,抓住自己两腿的手也有些颤抖,林靖棠尽力放慢动作,等到对方适应才逐渐前进,待终于进到最里,他才俯下`身,吻住乔嘉航。

    “我爱你。”林靖棠如是说,他最近一再强调,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要谁吃定心丸。乔嘉航闭上眼,林靖棠却不在乎对方是否应答,自顾自地开始动作,他想更近地挨着乔嘉航,这意味着乔嘉航的腰要向上翻起,双腿因快感的逼促而紧紧夹着他的腰间,林靖棠喜爱他在做`爱时发出的低吟,兴致也因此而更加高昂,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不讲究章法,直到乔嘉航难以承受地下意识挺腰,在他一次深深地进入时,乔嘉航终于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由于体位的缘故,有些甚至沾染在了他自己的脸颊上,林靖棠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终于加快动作,过了一会才在乔嘉航体内泄了出来。之后便抱着乔嘉航进浴室清洗干净,才一起抱着睡了。

    第二天乔嘉航醒来时已是中午,今日是周六,不必上班,林靖棠显然早已不在卧室,他翻了个身查看手机,上面没有任何讯息,他对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想到今天是结果出来的日期,又更加懒动。年幼时父亲常教育他要勇于面对任何事,即使遇到挫折,最先要想到的应当是如何解决,而不是自怨自艾。

    然而他现在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父亲,他的弟弟,尤其还有他的母亲。

    乔嘉航到客厅时,阿姨问他是否吃饭,他点了点头,又问阿姨:“他出门时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阿姨略想了想,答道:“林先生说一切仍是如常。”

    乔嘉航点一点头。

    饭菜依旧可口,都是乔嘉航爱吃的菜肴,可惜他心里为别的事担忧着,毫无胃口,勉强吃了些便放下碗筷,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做什么事都难以专心,时间走得这样慢,但他借着烟一点点消磨,也好歹捱过去了。

    先是门“嘭”地关上,接着“啪”的一下,客厅的灯被打开,一霎时非常亮,乔嘉航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抽烟,他面前的烟灰缸里盛满了烟头,林靖棠走到他的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自己亦点燃一支烟,坐到乔嘉航对面。

    乔嘉航沉默,他先是伸手摸了摸封皮,然后直接翻到最后,看到了那个数值,先是一顿,才问道:“除了你我,这结果还有谁知道?”

    林靖棠沉出灰白色的烟雾,淡淡道:“没有人。”

    乔嘉航苦笑一声:“我们该怎么办?”

    林靖棠直直地注视着他,道:“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想不想’。”说完一顿,“你准备怎么做?”

    乔嘉航没有说话,只是掐灭了烟头。

    长久的沉默,林靖棠看他许久,最后拿过文件站起身走开了。乔嘉航坐在远处,双手紧紧捂住头。

    其实只要将自己的出生日期往后推一推就行,在看到第一份调查报告时,他就深知自己不是沈擎的儿子――时间不对,怀上自己时,母亲尚未遇到沈擎;而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刚刚也知道了。

    他是林跖的儿子,母亲插足林跖――他现在相恋七年的爱人的父亲――的婚姻,生下了他,而在怀上他时,还动过想要杀死顾久云的念头,不,已经不是念头,她付诸了行动,却没有成功――因此她逃离了这座城市,却未想到最后还是回来了。

    而乔嘉航自己,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相恋,甚至曾预想过结婚。而他的母亲,却是个那样的人,利益至上且心狠手辣――他将一辈子都无法在林靖棠跟前抬起头。

    这是乔嘉航第一次感受到绝望,他依旧很爱林靖棠,但是却无法和对方在一起,骤然降临的沉重痛苦和悲伤像雪崩一样将他湮没,他无处可逃。

    乔嘉航来到林靖棠的书房门口,门紧闭着,他也没有尝试拧动把手的意思,仅是敲了敲门。

    林靖棠在里头应了一声。

    “我今晚就搬出去。”乔嘉航道。

    里面仅余意味不明的沉默,可他心情是那样沉重,已经无心去猜测对方此时是何种心情了。

    五

    乔嘉航收拾行李时,林靖棠体贴地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一时的激动,可能会导致事情难以收场。亲兄弟,如何在一起?更何况他的母亲还差点杀害林靖棠的母亲,这种事,不问结果,只要有这念头并且实际行动了,即是罪恶。倘若林靖棠知道这件事,恐怕早就与他分手了吧。

    乔嘉航收拾妥当离开,经过花园时回头看了一眼,林靖棠的书房是黑的,没有人在里面。他终于不再多想,径直上了车,离开。

    当夜的风刮得很急,树叶在枝条上百般挣扎,飒飒声响在风的呼号声中显得更为可怖,到后半夜的时候,雪终于落下来,树叶终于被雪压得不再做声,风却彻夜未停。

    乔嘉航喝了大半夜的酒,后来直接醉晕过去,幸好屋里足够暖和,他晕过去前还知道给自己盖上厚毛毯,倒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因为宿醉,头疼得眼冒金星,而门铃仿佛已经响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听得他火气蹭蹭蹭直往上冒,但他忍住了,只走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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