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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特别乐观的人,并没有因为残疾而消沉。他说他在看果园,闲暇时间很多,所以他通过网课学习中学的课程,希望战争结束后能和我一起考大学。
我说好啊,你想学什么。他说他想学机械。我说那我们得找一所综合类大学了。
其实不在同一所学校也可以,因为银河联邦成立后把很多好大学都搬迁到了马卡龙星,所以即使我们不在一所学校也能像现在一样在同一个星球——前提是我们都能考上马卡龙星的学校。
上辈子这时候我的情商还没开窍,摔碎试管被领导批评就觉得天要塌了,现在想想那算什么事啊。居然没有谈过恋爱就随便跟人结婚了。
我不知道上辈子以撒是不是这时候就决定要考大学了。也许是因为我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东西,这辈子他没有尝试自杀,而上辈子他住院那段时间一直都很消沉。
在我们没有交集的上一次人生当中,他是怎么从颓废中走出来的呢?我不由得想。
似乎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会想这些?我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以撒说我是他第一个喜欢的omega。当然了,他十六岁当兵,今年才刚有发情期,他还能有几个前任啊。
这个纯情的家伙,我们第一次开房他只是亲了亲。亲完了他说,原来你是玫瑰花味儿的啊。
对啊我是玫瑰花味儿不是桃子味……
他是黑巧克力味儿的。我在老家的时候都没见过巧克力,是参军之后在食堂吃到的。
亲完了他还要送我回医院,说不放心我。我说你这样子也很不方便,你送我回去我还要送你回来呢。于是我就自己回去了。这个不解风情的alpha。
第二次开房他终于让我留下来了,但是只是盖被子纯睡觉。我以为我订大床房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难道他以为这是单人房?就算不能做到最后摸一摸也可以吧?
我们护士长对我们这些未成年小o很负责,平时都不让我们晚上出去。我跟她申请周末外宿,她记下了以撒的部队番号,说如果第二天发现我被标记就送以撒上法庭。
虽然我是很感动啦,但是毕竟我已经是结过两次婚的omega了,被管太严有点哭笑不得。
我把这事当笑话给以撒说的时候,我感觉他很怂地打了个冷战。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他?
第三次开房的时候我装作睡着了,滚到他身边,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一条腿压在他大腿上。结果他硬了,悄悄把我的手和腿扒下来,自己到卫生间去撸了。
我和室友分享了我的烦恼。室友给我出的馊主意让我穿裙子。我说不行,我是萌萌哒男孩纸不要穿裙子。她说既然夏天来了你穿少一点到他面前晃。于是我穿了一抬胳膊就露出腰的紧身t和刚遮住pp的小短裤去见他,他流鼻血了,然后把军装上衣脱给我让我系腰上,自己只剩工字背心。
我以前可是夏天没穿过到膝盖以上的短裤的,我都这么牺牲了,他还是没有行动,让我有些挫败。
我把他的衣服扔在他身上,生气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啊。”
“那你为什么……”好羞耻哦,真是问不出口。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我一个omega主动啊!他又没有伤到丁丁!快被他气哭了!“气死我了!”
“你太小了。我怕你没有准备好。”他说。他的表情太过真诚,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继续对他发脾气。
“你才比我大两岁,不要说得自己很老的样子好吗?你是不是不敢负责?说什么一起考大学结婚都是骗我的吗?”我知道他是责任心太重才犹豫不决,我就是想激他一下。
“没有骗你,是真的!”他急切地说。“我不知道我让你这么没安全感……”
“那就给我安全感啊!”
这次我们吃完午饭就直奔招待所,在床上厮混了一个下午。我手都快撸破了才让他射出来,大腿也蹭红了。如果还穿短裤肯定会被围观,于是我打发他去给我买长裤买晚饭。他回来的时候买了不同大小的口交套,我们又来了一发69……
好累哦,但是好开心。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从我背后抱着我的腰,一根棍子戳着我的屁股。
他又射了我一腿,我的蛋皮被蹭破了。这个混蛋。
我一瘸一拐回宿舍的时候,我室友还以为我菊花裂了,让我赶快去找大夫缝上。我说不是菊花的事儿,只是腿磨破了,涂点药就好。
“哎,你都跟他滚到床上了,我什么时候能有对象呢?”她叹气。
“想有对象还不简单,alpha到处都是。”上辈子战争结束后军队缩编,她就转业了。我很多年后才在首都星遇到她,那时候她的alpha是个大学教授。
“你会和以撒结婚吗?”她问。
“会吧。”我说。
“你想好了吗?要照顾一个残疾人一辈子很辛苦的。”她好心劝我。
“所以我们要好好赚钱,结婚之后买个家用机器人,over。”我总不能说若干年后就可以用自体细胞制造肢体了吧?
第五次开房的时间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我们在提拉米苏星上开房了。援军已经到达大气层外,正在和天琴座人的宇宙舰队交火。晚上天空中能看到像流星一样闪耀的,是坠入大气层的飞船残骸。我知道他能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了。
其实如果我们不想分开的话,我可以申请调到他安义肢的星球。但是我和他商量过后觉得没有必要。
我知道再过两年战争就要结束了,我刚好可以趁此机会退伍,直接和他一起上大学。虽然我不能告诉他战争什么时候结束,但是我们约定不论如何两年后要一起考到马卡龙星。
我所担心的是星系之间的信息延迟。在同一太阳系内通讯的延迟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不同太阳系之间的延迟可能少则几天,多则几个月。我不知道他会去哪个恒星系安义肢,我担心万一中途出什么问题导致我们联系中断,就很难再找到对方了。所以我和他约定了一个时间点。
“这样的话,我可能就没法陪你度过你的第一个发情期了。”他抱着我遗憾地说。
“说得好像你不在我就会和别人过一样,我肯定会用抑制剂的。”我摸摸他脑袋上的硬毛。
“耶利米,走之前……我可以标记你吗?只是咬痕标记。”他用鼻子蹭蹭我的脖子,很痒。
“恩。”他终于说出口了,我的心扑通扑通跳。
他让我转身背对他,开始舔我脖子后面的腺体。
我痒得受不了,开始笑。
“别动,咬不准还得多咬一次。”他按住我不让我动。
他终于做好心理建设下口了。虽然很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