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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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结下了!说来也奇怪,小娃娃通常是隔一天忘一天,木满轩却把武悦悦那句话记得死牢死牢的,从那次以后,两个见面就互怼,从未停歇过。

    那两货斗得面红耳赤,最后邵子拦腰直接抬走武悦悦,木满轩在后面做了个鬼脸,喊道:“没媳妇的终于走咯!”

    武悦悦闻言转过身来,当着木满轩的面狠狠的亲了邵子一口,挑衅道:“看清楚了!这就是我媳妇!走,媳妇!”

    邵子深深看了武悦悦一眼,道:“客气客气,今晚看看谁才是媳妇?”

    武悦悦觉得他惹祸上身了,木满轩则觉得,他三观碎了。

    第56章 第 56 章

    皇帝撑了几年,终于还是驾崩了,他用火麒麟跟老天多借了几年的命,死时还是一脸的不甘心。新王上任,于澜清便把正国候这一职位给退了,新王正好想要削弱于澜清这一年轻侯爷,毕竟他在,总是个潜在威胁。于是在于澜清决定辞官时,表面上痛表惋惜,实则立马给他准了。

    于澜清不再与朝廷有关联,专心做他的风火堂堂主。

    五年后的冬季,在一年中第一场雪后的清晨,故人来访了。

    邵子把一封信递给于澜清,说道:“谢前辈让我们给你的。”

    “他呢?”

    “不清楚,谁能知道一个高人的去向呢?”

    “……谢谢。”

    “客气,只不过送封信而已。”邵子看远处一脸不耐烦的武悦悦,对于澜清笑道,“既然信送到了,我也该走了。”

    话毕便作了个揖,转身向武悦悦走去。

    于澜清打开信,信中满满都是谢疾风的抱怨,抱怨救起华淇简直是要累掉了他半条老命,照顾了他这么多年,居然开始长白头发了,于是果断抛弃华淇,出去耍了。

    信中还附上了华淇养伤的地点,末了最后一句:“人我救起来了,你去的时候醒没醒就不知道了。”

    李忡睿刚从外面办事回来就看于澜清拿着一封信细细揣摩了半天,表情变化万千,实在精彩,于是问道:“堂主,出了何事?”

    于澜清啪的将信拍在桌面上,道:“我有事要出去一阵子,堂内若有事,你就派人来这信上的地方找我。”

    话毕便咻咻咻不见人影了,李忡睿嘴角抽搐,走过去拿起信看了看,了然的笑了。

    峡谷内是一片的黑压压枯枝,上面压着几层白雪,那细细的树枝让人很担心是否下一刻便不堪重负,咔擦一声断了。

    小溪穿插蜿蜒在这些林子里,冰冻的水面在阳光下闪着光点,顺着小溪走,是一间茅草屋。

    于澜清风尘仆仆的来到茅草屋前,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茅草屋内还算大,看来还被人改过格局,分有内室和客厅,陈旧朴素的摆设,泛黄的床帘,于澜清从未如此紧张过,感觉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

    在撩起床帘,看到华淇那张安然熟睡的脸时,心脏从极速跳动中一瞬间又仿佛停了下来。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时间这样逝去,原先的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存在于他的心里,从未离开。

    他俯下身,如哈气般,亲吻华淇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

    于澜清眼眶发红,他想,华淇没醒,这样睡了五年,或许会一直睡下去。

    ……他原本是这么想的。

    直到华淇哼唧一声,皱着眉头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不满的转身继续睡之前,他原本是这么想的。

    等等,合着谢疾风说的“醒没醒”是这个意思呢?!

    于澜清刚要出来的眼泪瞬间消失殆尽,嘴角抽搐,看着眼前这个都已经日上三竿还在呼呼大睡的人,哭笑不得。

    华淇睡梦中闻着香味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拖沓着鞋走出来,哼哼道:“哟,师父今天你去哪买的早点,这么香。”

    “荣幸当你师父一回。”于澜清捞起面条,把碗放到木桌上,笑道。

    华淇猛地睁大眼睛,复而恢复得极快,干脆的坐在桌上,二话不说就拿起筷子吃起来。等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了,他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师父叫我来的。”于澜清坐到他的对面。

    华淇叹了口气,嘟囔道:“那老家伙,又来!”

    谢疾风当初在武林大会赢得的火麒麟,就是为了做药救华淇一命,当初救华淇,光吃下那药还不行,还要整日给他针灸,熬药,背他去山上的药泉泡,等华淇真死不了的时候,这老家伙撂担子不干了。

    第一次镖局的兄弟来照顾他,自己跑出去逍遥一阵子,回来待不到几个月又叫魔教的人来照顾华淇,这回该叫的人都叫了,连魔教的弟兄都个个轮了个番,跟每天换人值班似的来。

    华淇还想着他这次能叫谁,没想到居然把于澜清叫来了。

    华淇喉咙突然一阵发痒,咳得面红,于澜清赶忙走过去给他拍拍后背,倒了一杯水给他,担心道:“怎么样?”

    那年华淇疯狂的样子,华淇自己是想不起来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是于澜清那双冰冷的眸子,那句绝情的话一直存在他的心里,有时梦到都会被惊醒,醒了发现脸上都是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那个时候他把于澜清当救命稻草,却不曾于澜清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的于澜清,还是那根救命稻草,只是华淇不想抓了。

    华淇推开于澜清,道:“无碍,口水呛到而已。”

    于澜清捏了捏拳,方才触上他的温度,凸起来的脊椎骨,以及推开他的力度,心里抽抽的疼。

    “你是不是该走了?”华淇问道。

    于澜清一愣,苦笑道:“我才刚来,你就下逐客令了吗?”

    “你一个风火堂堂主外加正国侯,日理万机,还是早回去的好。”

    “我辞官了。”

    “是吗?”华淇一怔,垂下眸来,“也好。”

    “嗯。”

    “……”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下一句话。

    好在华淇又咳起来,稍微缓和了气氛,于澜清刚想过去拍华淇的后背,华淇便抬起手来挡住他,边咳边道:“咳咳……不用……咳咳咳……等下咳咳……等下就好,咳咳咳……”

    于澜清颓然的放下手,看华淇自己喝了水后缓下来后才道:“你的药在哪?我帮你熬。”

    华淇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指了指对面柜子。

    柜子里的草药被分成一份份,有序的排着,一份便是一天的药量,要熬三次,分三碗喝。于澜清拿出一份,默默去灶台那熬药。

    华淇想着今天还没喂他的小黄狗,就拿着剩下的面条去了后院。

    于澜清一抬头起来,发现人不见了,以为去内室躺着了,结果进去一瞧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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