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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唔,嗯……用力,啊……”国舅又痛又爽,缠紧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浪叫,才射过的分 身 又挺了起来。
男人重重抽 送了几十下,终于泄了。小 穴被滚烫的精 液濡湿,国舅也再次射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气,肩上的伤也疼了起来。
“出去!”云雨过后,国舅神智渐渐清醒,感觉到身后湿得要命,可是那个男人的□却还在里面,不由面红耳赤地吼道。
“太舒服了,舍不得。”男人俯身低笑道。
“滚!”
“做完了才翻脸不认人?”男人舔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可你不也很尽兴?果然是淫 荡成性的身体。”
国舅气得脸色更红,犹带湿意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咬下几口肉来。
男人笑着玩弄他的乳 首和分 身,高 潮的余韵犹在,国舅还没挣扎一下就又热了起来,嘴里也低吟着。
男人的分 身也硬了起来,就这潮湿火热的小 穴又动了起来,果然是销魂的滋味。
……
……
……再写就真的有四千字的h了,为了大家的脸不要变太大,拉灯……
……
……
国舅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青楼,还是那个房间,可是那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身上的亵衣已经换了一件,身体也清理过了,只是起身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
他没杀他?
国舅疑惑地思来想去没个头绪,只能放下,出了青楼就拿着令牌去见当地知府,有了知府的庇护也不怕再遭不测。
影卫远远地跟着他。
走还是不走?他想了很久,却没有答案。
罢了,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再待一阵子。
就这样,影卫留了下来。
二十八?
这天早上太医醒来,睁开眼就看见神医怔怔地看着他,当下四目相对,两人都别开眼。
“师兄?”太医小声想问他有没有事。
神医却已经起身,淡淡道:“起来吧,该上路了。”
只披了一件亵衣的师兄看起来反而不想衣着整齐时那么单薄,凌乱的长发垂到腰迹,有一种别样的慵懒风情。
可惜美则美矣,心思莫测。
“师兄。”太医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咬咬牙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他们现在这样子,实在太尴尬了。
“嗯?”神医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鼻音,他懒懒转过身来,一双凌厉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太医。
“我们现在,算什么?”太医低头不敢看他,怕一看到他又会忍不住缩回自己的壳里,过一天算一天。
一直是这样啊,只要能看到他就好了……即使他不喜欢他,即使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他也可以忍受。因为,他从未获得过什么。
可是一切已经不同了,一旦获得,就会贪婪地渴求更多,更多……
神医沉默良久,淡淡抛出两个字:“情人。”
“当真?”
“当真。”
太医猛地抬头,见神医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鼓起勇气爬到床沿抱住师兄的腰轻轻蹭了蹭,果然,师兄并不是全无反应。
太医小声咕哝:“师兄,原来你也不是柳下惠嘛。”
“你哪学来了?”
“师傅那儿耳濡目染来的。”
“那个老妖孽。”神医低低咒了一声,拉开他的手,近乎粗鲁地吻了上去。
“不是……该……该上路了吗?”太医被吻得气喘,断断续续地问道。
“今天休息。”
饿很久了,一顿吃回来。
二十九?
到了边境,拜见丞相家将军老二。
……
“你说三儿是自愿跟了这个狗皇帝的?”将军“虎目”一瞪,“熊爪”猛拍桌子。
其实将军是个冷峻青年,只是此刻显得暴躁了。
还有,狗皇帝这种词,随便说是要被拉出去砍头的。
“将军……”一旁的白衣军师按了按额角出生提醒他注意。
将军更怒:“老子辛辛苦苦替他守边疆打蛮夷,他倒好,一声不吭拐了老子家老三,他就不怕老子废了他老二?!”
“将军…………”军师一脸无奈的神情有损他儒雅的书生样,可是遇上这么个上司实在……哎。
“妈的,逼老子杀回去是吧,好,老子这就带兵回去逼宫!”
“将军!”一直苦笑的军师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瞪将军。
“……好吧,此事尚须从长计议。”将军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
“嗯?”军师拖长了音调,尾音危险地上扬。
“…………我家一门忠烈世代忠君,自然不会做什么有损圣上威名的事情。”将军缓缓坐倒在椅子上幽幽道。
“这是自然。”军师终于笑了,“将军也只是因为近来的流言太过不堪而气愤,望两位见谅。”
太医趁机把两份信给了将军和军师,两人拆了一看,神色各异。
“昏君……”将军又小声咒了一句,“也不知道三儿是怎么被他骗了去。”
神医坐在一旁喝茶:“看上你家三弟,狗皇帝也算倒霉。”
“你什么意思?我弟弟哪里配不上这个昏君?”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将军再次一拍桌子暴走。
太医急忙打圆场:“师兄的意思是三儿公子宅心仁厚,定能劝陛下仁政爱民。”
“狗皇帝要是敢让三儿不好过,老子就让他不好过。”将军愤愤道。
不管你们谁企图让谁不好过,总之陛下最不好过。
大舅子拐走了你的儿子,小舅子要革你的命,三儿公子呢?能哭得你没主意。陛下啊,你这个皇帝当得真够窝囊的。
三十?
神医在和军师下棋,神医执黑,军师执白,纵观棋局白子已然力压全局但却围而不攻,黑子被切断难以为继,只能苦守各方挣扎不已。
“输了。”神医叹了口气,久久悬在棋局上方的手指也收了回来,大势已去。
“承让。”军师微笑。
“这棋局之上果真无人可出先生之右啊。”神医赞道。
“神医过誉了。”
“当然,先生棋艺无双自是杀遍天下无敌手。”将军在一旁插嘴道,那得意劲好像赢的人不是军师而的他。
“可我看先生面色苍白,呼吸短促,四气虚损,恐是沉疴难愈,不如让在下为先生诊脉一试?”神医道。
军师淡淡一笑:“如此,有劳神医。”
神医把了脉又看了看军师的舌,最后皱眉道:“舌薄白而脉濡细,脾虚气弱运化失司,先生是否夜寐不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