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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张的什么!
张家府邸还就是张铎协自己当家作主,他这一踏入府邸的大门,两排年轻貌美的侍女分别侍立两旁,嘴上恭敬地喊着:“老爷,您回来了。”
“嗯,都下去吧。”张铎协觉着特别有面子,高兴地指挥着她们离开。
府里的管家招呼着客人往厅里走,然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顾段沂,瞥见他那圆润稚气的脸庞,再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时,暗叹了一声,难怪被老爷看上,这种宁屈不折的烈性子,实在是……讨人喜欢……
大厅里摆了一张偌大的圆桌,上面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只有三个位置。
顾段沂再不耐也只能坐在萧允琀的身边,他可不想坐在那散发着公猫发情气息的张铎协身边,光是被他看上几眼,身上都能起几层鸡皮疙瘩,这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文公子,不要客气,在我府上,吃好喝好!”
“是张公子客气了,难得沂儿能够得到张公子的青睐,这顿饭本该是我请的。”
萧允琀突然这么说,顾段沂脸色猛地就煞白了,想走还被他攥着手不让走,而张铎协已然欣喜若狂,那淫邪的心思掩都掩不住。
“果然我没看错!文公子果然是同道中人,我一定得敬你一杯!”
“是我该敬张公子!”萧允琀松开手,举起杯。
顾段沂站起身,拔腿要走,谁知几名侍从麻利地从两边聚合,用身躯挡住了门,几双眼睛紧紧地盯住了他,那意思分明是别想出去。
萧允琀呵呵笑着,起身把顾段沂拉回自己身边坐下,歉然道:“哎,都是我给宠坏了。”
“那有什么,如此难得一见的美人,是该宠着的。”张铎协眯着眼,笑得很是惬意。
顾段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该如何逃出去?这萧允琀又要把自己给卖了?
酒过三巡,张铎协有了些醉意,手下动作就多了些,涎着口水,站起身来就要拉顾段沂。顾段沂嫌恶地起身躲开,就差一脚踹掉他的命根子了。
“哎,张公子不要心急。”萧允琀挡住张铎协,跟着笑得很是殷勤,“今晚时间还长着呢,你还怕没得快活吗?来人!再上酒,我们喝个痛快!”
张铎协推开他,仗着酒醉壮胆,傲然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子说现在就是现在!”
“……”萧允琀推开几步,看着他那猥琐不堪的神情,叹了口气,“真不是东西。”
“你,你说什么?”张铎协醉了,但是还没耳背,何况萧允琀声音还不低。
萧允琀拉着不情不愿的顾段沂重新坐回位置上,淡然自若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真不是东西,这总该听清了吧。”
“呵呵,老子还真不是个东西,但是老子有钱!有钱就有一切!怎么了?”
“你强抢民女,背地里干的那些缺德事,就没想过有一天会遭报应?”
“报应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那可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父亲是谁,反正他也该下狱了。”萧允琀站起身,慢慢地靠近他,突然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颈,“你看看,你的报应来了……”
张铎协猛地瞪圆了眼睛,脸色铁青,几乎不敢动弹,“你,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杀了你啦,你不觉得,让你在死前还能享受一下愉悦的感觉,我很宽容吗?”
顾段沂坐在一旁,看着事情发展成这样子,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好像没有他什么事。
“你到底是谁?来人!快来人啊!”张铎协害怕了,手脚开始挣扎。
萧允琀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把他给打晕了。
“啊啊啊啊——”屋里的侍女纷纷惊喊出声,正打算往外跑,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侍从无声地倒下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当即都纷纷转头,跪下大喊:“公子饶命,饶命啊!”
顾段沂站起身走到萧允琀身旁,蹙眉问道:“你到底是想干嘛?”
“反正不会是把你卖了。”萧允琀洋洋自得地捏住他的下巴,注视着他惊恐不安的眼睛,道:“没想到,美人计还挺好用的。”
顾段沂拍开他的手,冷冷地把目光投到那些求饶的人身上。
“你是故意要接近张铎协的?”
“不是,碰见他只是碰巧,但是我是有意要接近他,然后解决他的。”
萧允琀说到这,不再多说。揽住他的肩膀,半推着往外面走。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不是送他们来的那辆。而站在马车边上,躲在影子里的人这时露出了脸来,一双精锐的目光定在顾段沂身上,然后冲萧允琀拱手,“公子,安排好了。”
“很好,除了那张铎协给我打断腿看好了,其他里面的人,都封口放了。”
“明白。”王尧应了,拔腿就进了府邸。
顾段沂不敢相信地看向萧允琀,“刚刚那人……就是劫持我的人……难不成……”
“对,就是我派人劫走的你,然后你逃到了我母亲那儿。”
顾段沂恍然反应过来,他见过萧允琀的,在觐见皇帝的时候,这人就坐在下席盯着他看。
第10章 第九章 金屋
马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大宅子前面,顾段沂惴惴不安地走出去,看到萧允琀站在马边,笑着冲他伸出手。他忍了忍,还是上前环住萧允琀的脖颈,由着他把自己抱下马车去。
萧允琀没忍住,捏了捏顾段沂的脸,调笑道:“这是不是叫做投怀送抱?”
“……”顾段沂脸腾地涨红了,瞪圆了眼睛盯他。
“走吧,之后你就要住在这里。”
萧允琀领着他往里面走,一位面容枯槁的老人迈着小步上前,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顾段沂,哑着声音,疑惑不已,“哎哟,公子,你这带回来的是个男的啊?”
“山伯,有什么问题吗?”萧允琀笑着反问。
“公子派人回来吩咐说要金屋藏娇,好生收拾,可金屋藏娇不都是藏女的吗?”山伯很是一本正经的回答。
顾段沂闻言十分窘迫,尴尬地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了,怎么他长得很像小倌吗?
“哈哈哈,我就非要藏个男的。山伯,你得看着点,要是被我父亲发现……”
“公子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大人说的,那今晚这位小公子是住哪儿?”山伯问这话的时候,还有意地看顾段沂的意思。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今晚是否有事要办?
顾段沂被他这么看着,脸上的温度就没有降下去过。
萧允琀饶有兴味地看顾段沂的神色,思忖半晌,道:“我们住一间,山伯,你去苏大夫那儿把伤药给我拿过来,沂儿胸口中剑受伤,需要换药。”
“是,公子,我这就去。”山伯领命,就慢慢地踱步走了。
顾段沂暗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