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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将自己狠狠的贴紧他,让他无尽的洁白,将她的肮脏洗净。
淳玉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下头吻住了她。
像是将自己浸入一片冰水里,清凉的温流渐渐注入她,浑身的燥热都浅浅消散了。
没了无尽的疼痛,一切都好似在云间般轻盈。
“为什么不告诉他。”身上的人一下一下撞击着,像是在惩罚,动作大到让她感到疼痛。
月牙儿用手遮住眼,落叶沾上肌肤。
她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一下一下,她仿佛是海滩上搁浅的鱼,窒息的快感让她极尽疯狂。
但身体的极度快乐,却让她觉得内心越发冰凉。
这样的自己,要如何开口告诉他。
那股悲哀直叫她眼睛发涩。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之后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_=
☆、晋江
怀中的人睡的很沉, 她不自觉地朝里,双手蜷缩在胸口。
淳玉捡起衣衫。
天色渐渐亮了。
他起身,走到屋外。
沁凉的空气,一扫胸中的郁结。
他揉了揉眉心,脸色在晨光中却显得越发苍白,几近透明。
凉风吹过, 他不由捂着嘴轻咳了几声。
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和羸弱, 他知道他已经离开深渊太久了, 加上之前强行冲破那道封印留下来的后遗症, 若不完全将封印解开,过不了不久,他就便必须重回深渊。
那时,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
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孤寂黑暗和冰冷。
他此次回去深渊,让他在外面的时间略微延长了一些。
但是尽管如此, 若他不有所行动, 还是逃不过被深渊禁锢的命运。
而咒术已然成熟。
再不采摘花朵, 就将枯萎。
他细心呵护了许久的花终于盛开了,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但他心中却无一丝喜悦。
窗外传来几声莺啼,那片他种的田地上已经长出了菜苗,湖光山色, 宁静美好的让人不忍打破。
淳玉看向远方,眼神悠远。
济渎咒一旦启用,所受者,必死无疑。
为何, 一想到她会从此消失在这人世间,他的心中会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明明他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他即将得到他渴望了千万年的自由,世上再无任何枷锁能束缚住他,这世界任他遨游。
淳玉回头看着仍在熟睡的月牙儿,她只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
她会求着他予欢,会对他无比渴求,只是因为他动的一点点小手脚罢了。
他希望完全的掌控这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掌控她的欲望,掌控她心里最脆弱害怕的地方。
她红着脸乞求他的样子,她在他身下无法抑制的呻|吟时,让他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感。
但,她却是如此厌恶她自己的这幅模样。
淳玉蹙了蹙眉,心中竟觉出一阵深深的无力。
他尽心为她稀释体内的阴暗之气。
虽说他的本体是深渊内所有阴暗的集聚体,但在外,他不过是一块玉罢了。
因此,他才会虚弱的如此迅速。
她却那般厌恶和他交好,甚至这么多年,和他越发冷淡。
没错,他是掌控这个人,却无法掌控她的心。
她不再亲昵的抚摸他的发丝,甚至几乎没有在他面前笑过。
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彼此间却好似隔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走到床前,将滑落的薄被盖好,又细心的帮她撵了撵被角。
正要出去时,月牙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离得近极了,淳玉的长发有的掉落在她的脸上。
痒痒的。
“啊嚏!”
猝不及防的。
月牙儿愣愣的,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淳玉忍不住弯了弯脣。
等月牙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两人难得有这么简单温馨的时候。
月牙儿被淳玉那灼热的眼神,看的几乎脸上一红。
“主人。”淳玉轻轻喊了一声。
声音尚且带着些清晨的微哑。
“嗯?”月牙儿不由抬眼。
面前的人,眉目如画,肌肤如瓷,实在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点饿。”
月牙儿猛的一拉被子,又缩了缩,眼睛睁的圆圆警惕地看着他。
“主人想吃什么?粥?”
月牙儿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不由心中一松,再抬眼,却见面前的人含笑看着自己,眼神隐隐有些戏谑。
月牙儿更觉羞赧。
“就..清粥吧。”
“好。清粥。”
月牙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脸颊凑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轻轻的一吻。
好似蜻蜓点水般。
两人之间太多炽热浓烈的吻,伴随着□□,伴随着欲望。
也做过最深入最亲密的事情。
像这般不带丝毫□□的吻,轻柔的直叫人心软。
以往再多场缠绵的云雨,都不及着一个吻让她觉得心颤。
这种感觉莫名让她觉得心乱,她敛去眼中异样,垂下眼。
“清粥。”
淳玉若有所指,他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待月牙儿发觉时,之间淳玉早已离开了,大概是去给她做饭了。
房间空荡荡的,空气里,仍残留着两人的味道。
月牙儿拉紧了被子,蜷缩起来。
她闭上眼睛,觉得心乱如麻。
她大概是有些对不起淳玉的。
因为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所以她无法面对淳玉,她一直都在逃避他,但这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做错了什么呢?
月牙儿将头埋进膝盖。
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开始注意到这一点。
她对淳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何,她一闭上眼,却还是满脑子都是他。
*
熊吕仍未从昨晚他所看到的一切中缓过神来。
他想起很多的事情来,为何淳玉总是跟着月牙儿一起入睡,为何月牙儿待淳玉的态度那么奇怪,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不似一个主人和法器应有的眼神。
而这一切在昨夜,终于有了解答。
他偷偷隔着窗子偷偷看到了房里的一切。
原来,他的姐姐竟在房里和自己法器厮混!
她的样子,比最妖艳的□□还要淫|荡。
他本就厌恶她,此刻,觉得她不仅让人厌恶,还令人恶心。
连自己的法器也不放过!
竟如此下贱淫|荡!
在熊吕的眼中,法器就算能化作人型,却也只是一件器物,和一件器物行那等事,怎么想怎么让人别扭。
结合之前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