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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每隔一段时间就摆这个,无不无聊。不过,还是小心一点。
与其让我小心,不如,让他担心一下这旅途吧。
碧云蓝天,湖水涟漪,林木郁葱,一派的美景。再加上此时两个骑着红棕马的少年,正是一副美景。
“入箐兄,不知这距仙台还有多远?”
“不知。”一脸的无所谓啊。
我转过身向四周空气道,“隐一。”
凭空出现一个玄衣男子,他半跪着,“五个时辰的路程。”
“不如休息一下。”
“此路段,匪徒猖獗……”话音未落,便出现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只见为首的一名男子,说,“这从前有树,我砍掉的,没有路,我开的,所以,你们要想……”
入箐不耐烦地打断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对不对?”
“……”
“钱呢?我是没有的,但是他有,找他吧。”入箐用眼神瞟了一眼隐一。
隐一无奈的看着他的幼稚行为,摇摇头。知道他讨厌他,不过,却是不知道,原来他这么讨厌他。
“给。”说完,便将钱袋丢了过去。
那群人傻了。他们见过财大气粗的,都没有见过这么不甚在意银两的人。
恶从胆边生,而胆,一般来说是对金钱欲望的一种外在表达式。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小会儿,不过消息很丰富。
【大哥,绑一次怎么样?】怎么样?当然不好啊!
【大哥不如就要那个女的,如何?】女的?谁?
【若是没有钱,你就刚好得了和夫人。】哈哈哈!!!
【……好!】什么?我,可气的是官啊!
说“把女人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不知你们口中的女人是谁?”
“刚刚丢钱袋的玄衣女子。
“哦~~”我看了一眼隐一,暗道,这猪,要死了!
话说,这隐一是圣上安排在我身边的鲜有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本来是当我的侍卫的,但是——
刚离了宫殿,我与他就齐走在马路上,正聊着关于即将起行的,仙台之行。一个衣着华贵的纨绔公子哥,拦住了我们。
用他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姿势,说“这位姑娘,不知可有意愿与我一同娱乐娱乐。”
与此同时,我听到他人的议论。
【多好看的一个姑娘啊,就这么……唉!可惜了。】
【这纨绔。】
【若是可与此人春宵一度,倒也值了。】
反正就是,可惜的有,愤恨的有,不堪的也有。
那纨绔,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人的议论,而愈发得忘形,道,“我父亲是户部尚书,全国的银两都由我父亲掌控,每年有花不完的钱。你若是,跟了我,必定让你锦衣玉食,银钗玉钿。”
他瞟了一眼这个纨绔,道,“每年有花不完的钱?”
那纨绔还以为他,是吸引到他了,特别是风情万种?的一眼,“是啊。比如说,那些富贾员外为了少报一点人员,土地,不就得过来找我父亲办事,顺带带点小物什,这利润也是很大了。”
说着说着,一只手就欲拢他——
手起刀落,血溅。他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听着那纨绔的惨叫。
厉害!
周围的人惊呆了,好不容易有人回神,说,“姑娘,快走吧。这户部尚书,护短,手段残忍。”
隐一无奈道,“我是官。”
“官!?怪不得,又是一个狗官!”转过身就离开了。
“……”
“……”
接下来,我看见,隐一他直接就去了那位大人的府邸。
然后,封了。
后来,一位尚书就这么倒下了,倒下了!
再后来,我们就这么去见了皇帝。
皇帝看着我们扶额道,“虽说,朕授你督府一职,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是你这也太……太强势了。”
“圣上,不是我。”
圣上一听,看了一眼隐一,道,“你要干嘛啊!朕的千古江山禁不起你这么闹啊!”
隐一回答,“臣愿为隐卫,名,隐一。”
“朕知道了,你是故意的。罢了罢了,朕准了。另封你为,督裁使,有裁断之权,互为监督。然,督府未有决定,不可擅动。”
“臣遵旨。”
第4章 第三章
“打探如何?”
一名倨偻老人站在门外回答道,“二十四人全部失踪。”
“失踪?”
“是,主上。新上任的督府李宁,与督裁使隐一被属下的人拦住后,交谈片刻后,全部都消失了。”
“杀人灭口?”
“不像是。”
“下去吧。”
“是。”
屋内的人,便是之前收到信鸽的那个华贵公子。他放下了手中的丹青,略一钩唇,“李宁,隐一。看来,仙台县这段时间要不太平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斜阳半垂。唉,日近薄幕,我们才到目的地——仙台县。
入箐看了我一眼,便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了,道,“累死我了,我们赶快找一处歇息吧。”然而眼中却有一抹向往,自由之情。
真的很羡慕他,活着自己舒服的方式,不被其他所累。
他告诉我,他从小便与姑姑一起长大。即便是父母早亡,可是他却在他姑姑那里寻到了亲情。
待他成年,他姑姑便给他一个包裹,要他自己去看遍万千世界,品遍人情世暖。
当然,原话是:闯不出一番天地就不要回来。
╮(╯▽╰)╭所以,他就无牵无挂了,完全随性了。
待寻到一处客栈落脚之后,我们开始思考这次的仙台之行。
正如隐一告诉我那样,这仙台是地方蛇称霸的鱼目混杂之地。而因此,官员的身份可能并没有什么作用,是一个危险性极大的地方。
当然入箐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们只需要把确凿的证据递到皇帝老儿面前就行。”
隐一迅速拔剑,用剑刃对着他的脖子,道:“请你放尊重点,更何况圣上不老。”
“我怎么不尊重啦,是你一听我提到皇帝就不开心,你有病啊!”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我?好,不提就不提。我出去走走。告辞!”入箐不顾在脖子上剑刃,就这么走了出去,带着脖子上的一条细细的血丝。
我看见入箐走了,还受了伤,向隐一告了一声辞,边去寻入箐了。
街上人声鼎沸的,人山人海的,这叫我这么去寻他。茫茫人海中,我可做不到,一眼就锁定他。
商贩,买者各个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啊。
天啊!
哦,对了,他一般心情不好了,就会去
酒肆。
询问了最近的酒肆在哪里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