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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地跟着看下去,他的寝衣下面,那个位置,果然已经很明显地被撑起很高了……一切都无法掩盖,塔塔的脸色不容易红,他感到十分羞耻的时候,也是白着一张脸,显得十分严峻。
“唔……”阿月浑子若有所悟般:“是不是因为有我在……打扰祭司大人唤人侍寝了……”
“不是。”塔塔僵硬地冷冷道,觉得此刻比他在讲堂上讲错了知识点还要难以周旋:“我平时就不唤人侍寝……不,我从来就没有那个……”哦,他为什么要解释这个事情……他解释的点错了吧……
“啊……?”阿月浑子露出微微的惊诧:“那……是,是我?是我睡觉的时候乱动了?”
“没关系,我去冲一下凉水就好了。”塔塔正要起身,却被阿月浑子一把抓住了手。
“你一直都是这样么?一直这样压抑……对你的身体很不好的。”阿月浑子温柔地呢喃。
“不……”要是换个人,塔塔就要对他生气了:“这是人类原始的冲动,是罪恶的,非理智的,不利于我掌控自己的灵魂,我已经能够……”
阿月浑子摇头,宽松的寝衣从他的左边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了他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不,你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可这是天然的东西,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你不应该刻意去扼杀它……”
塔塔一时无言,学院的教派里面有禁欲的一脉,但更多的是像阿月浑子所说的那样,与自己的欲望和谐共处……他并不是在科学上执着于前者,他只是在心理上,他给自己加了一把锁,从此出不去……他愿意相信这是罪恶的,而他需要用一生来赎罪。
阿月浑子继续说着:“祭司大人,相信我,偶尔释放一下,对你的身体,对你的学术研究,都是有益的……让我来帮你吧。”阿月浑子两眼水盈盈地望着他,善解人意地诱惑道:“你什么也不用做,把一切都交给我,如果有什么罪孽,就让我来替你承担好了……”
“不,不……”塔塔用力挣脱他的手。“你是不是嫌我脏?”阿月浑子忽然换了一种语气,楚楚可怜地低下了头,松开了手:“也对,我这副躯体已经……被太多人上过了……在我主人的要求下……祭司大人,你纯洁而高贵,我不配触碰你……”
“不是的。”塔塔觉得自己焦躁地快要怒吼出来了:“跟你没关系,你很好,是我自己,我跟谁都不想……啊……”
话没说完,他那个一直肿胀……挺立的那啥那啥,就被阿月浑子一把握住了,隔着寝衣的布料,他的手缓缓摩挲着他,让长时间不食人间烟火的塔塔一下子被电流击中了般,从脖子后面一路酥麻到了尾椎骨,他听到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满足的喘息……
“不……别……”塔塔嘴上强硬地说着,身体却没有力气再反抗,阿月浑子低下头,吻在了他那个那啥那啥上,手里握着,张开口这样那样了……的前……端……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浸湿了寝衣,有羞耻的那啥那啥分泌出来,他想终止这一切,可是他脑子里混沌旋转的东西已经冲上了天,他再也抓不住了……
塔塔喉结滚动,仰着脖子,闭上眼睛,皱着眉毛,喘息中,终于吐出一个名字:“啊……斐沙……”
阿月浑子动作没有停,脑子却飞快转动起来:斐沙……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是谁呢?这塔塔自称清心寡欲,难道是假正经?还是说他有一个从未触碰过的幻想对象呢?能让男人在跟别人愉悦的时候喊出的名字……啧,莫非这个塔塔还有些纯情呀。
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祭司大人,急报。”
作者有话要说: 禁欲的塔塔,那骚乱的过去,我已经有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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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 24 章 假面的告白
阿月浑子识时务地立刻先抬起头,松开手,塔塔的身体立刻感受巨大的失落,但是他马上从床上站起来,恢复着理智,严厉地高声问道:“什么事?”一边无比懊恼地看着阿月浑子,低声快速道:“你不要——”
“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这是我跟祭司大人的秘密。”阿月浑子立刻乖觉地低头,灵活地翻身下床,为塔塔披上外袍,从身后给他温柔地系好腰带,遮住了他寝衣上那团令人尴尬的湿润部位……然后他自觉地蹲下身,蜷曲在床后面的阴影里藏好,示意塔塔可以出去了。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自己在鬼鬼祟祟地偷情……塔塔涌起巨大的羞耻感,面上保持着镇静,打开门。
塔塔的仆从保持着面瘫(但凡习惯在绿庭工作的人,很可能染上面瘫的毛病,就算看到周围火山喷发,岩浆往这边冲过来了,说话声音还是平平的),声音机械地禀告道:“祭司大人,有急事,首先,您带来的陶罐里茶叶今天半夜被老鼠偷吃了,撒了一地,但是那老鼠因此在旁边昏迷抽搐,可能是有问题,需要您用用药或者解剖一下……”
塔塔蹙眉,点点头:“确实是件要紧事,还有呢?”
仆从顿了顿,似乎短暂忘记了第二件事,眼珠子往右边移了移,方又想起来:“噢,祭司大人,第二件事,我们的皇帝陛下在晚宴上被一头乳猪毒死了……”
塔塔,以及藏在床后面的阿月浑子,顿时一起被惊住了。
仆从非常抓重点地补充了第二句:“值得一提的是,皇帝陛下手上的传国戒指已经不翼而飞……”
温泉湾边境的海边小镇上,阴风阵阵,银穿着坦胸露腿的粗糙短皮装,腰上别着廉价的匕首,骑着一匹青灰色劣马,跟着一个男人一路骑进镇里。镇门口的土墙上贴着通缉要犯的画像,其中一个高鼻深目,狭长的眉眼,露出狡猾的笑容,正是源丹真。
还有一个浓眉怒目,轮廓刚毅,身上筋肉结实……正是银自己。
银低头迅速扫了一眼四周,下马走进一家破旧的旅舍里。他环顾各个桌位,并没有找到约好的那个人,愣了愣,他终于注意到,有一桌上的三个人里,其中一个乌黑长发画浓妆的艳俗男子,正在用熟悉的眼神看着他。
银大步走过去落座,盯着对方的脸,忍住笑意……源丹真竟然为了躲避追捕化妆成这个样子,还穿着绯红色雕花的纱衣,脖子和手上的饰品统统不见了,赤.裸裸地,活像个街头奔波卖艺的歌舞伎。
不过银也被染了棕发,头发盘在柿子形状的头巾里,手腕上戴着狼牙铁环,打扮成这样,活像一个凶神恶煞的保镖。
源丹真对着面前一满桌粗劣的炖鱼、糕点,很是嫌弃地皱眉,一口也吞不下去。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