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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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仲原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沈华沈柯一抱拳:“幸会。”

    看到沈柯手边的牡丹,高仲原眼神一黯,笑道:“这花开的极艳。”

    沈柯听到这话,将花快速的递到了高仲原的眼前,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要是……喜欢……就……就送给……你。”

    沈华捂脸,掐死沈柯的心都有了,高仲原一愣,伸手接过,然后小心的捏着那朵花,那花一摘下来有些时日了,花瓣边缘有些黯淡,沈柯看到以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柯低下头去不说话,高辉的眼神变了些,那沈华冲着太子点了点头,然后拉起旁边的沈柯行礼,道:“太子殿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等得回去了,如若不是,我娘怕是等不及了。”

    高仲原正要起身道别,高辉便早已说道:“那本殿便送你们回去,皇弟我们现行一步了。”

    高辉带着二人便快速的离开了凉亭。高仲原看了看手里捏着的花。将花瓣扯了下来,然后手心紧握,那花的汁液顺着手掌滑落到了地面,然后手一扬,那花便被揉成一团到了鱼池里面,那鱼争相啃食那花瓣,最后那花尸骨无存。

    高仲原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之后,将那手帕丢到了地下:“我最讨厌的,便是开的这样鲜艳的花。”

    高仲原挥了挥手:“走吧,回宫,父皇还在等着我。”

    坐在回府的轿子上的时候,沈华一路上都在看着沈柯,沈柯一个人低着头,看着刚从路上摘来的牡丹,笑得开心。

    苏玉看了看沈柯的样子,有点懵,轻声问道:“沈柯这是怎么了?”

    沈华抬头,眼泪汪汪的说道:“弟弟要被狼崽子叼走了!”

    “……”

    回去之后,沈柯被领下去睡觉,沈华则被苏玉扯着耳朵开始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沈华一说完,苏玉顿时就不说话了,看向沈华说道:“华儿你记住,以后要防着别让柯儿和四皇子在一起,沈柯真如你所说对四皇子有好感,情况就比较糟了,还有你与四皇子也离得远一点,我们沈家一早便站在了太子殿下那边,你们之间便是敌对的情况。”

    沈华点头,蹙眉说道:“母亲,我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的,但是弟弟他……”

    “放心,在他十五岁之前,我都不会让他入宫。”

    沈柯嘴角勾起,冰棋端着一盆水进来,将帕子打湿走到了沈柯的身后,开始替沈柯擦拭身体,沈柯将花轻轻放到一旁,像是怕损坏了一般。

    冰棋一边擦拭一边说道:“哥儿若是真喜欢这花,不如晒干了做个荷包,既能保存这花,也可以随身携带。”

    沈柯笑着说好,冰棋从一旁拿起梳子来帮沈柯按摩头皮,沈柯被按摩的舒服,不一会便靠着浴盆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醒来的时候,沈柯就已然躺在了床上,看着身上换好的睡衣,看着端着水盆走来的冰棋扬起一个笑脸,道:“冰棋你真好。”

    冰棋回了一句不敢当,然后便拿着旁边的食盐和茶水候在旁边,说道:“请哥儿漱口。”

    沈柯点了点头,先是拿起那块状的食盐咀嚼了两下,然后便吐在了一旁准备好的杯子里面,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几下便也吐到了原来的杯子里面,然后拿起旁边的已经沁湿的毛巾高乱擦了下脸,然后道:“我想去找哥哥玩了。”

    冰棋拦住了沈柯说道:“哥儿,夫人说了,从现在开始要你习四书五经,夫子今天便会到我们府邸了,夫人要哥儿梳妆完毕便在屋内呆着等着夫子。”

    沈柯顿时就蔫了,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用完午饭,那夫子才缓缓的到了屋内,夫子看着眼前没生气的沈柯,上前便是一戒尺打在了桌子上:“坐姿如此不稳,哪有一点哥儿的样子,给我把腰挺起来。”

    听到那戒尺打在桌子上面清脆的响声,沈柯顿时一个寒颤,立刻挺胸抬头收腹,夫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旁边的一本书,说道:“我给你三天,将这本书背下来,若是三天后背不下来,那就抄上百遍。”

    “……”

    沈柯正躺在床上晒日光,夫子来的时候,看见沈柯的样子有些气急,问道:“今儿个的功课完成的怎么样了,书背的如何?”

    沈柯眼神左右闪躲“上午……就……背完了。”

    夫子啪的一声,就把那戒尺敲在了桌子上:“起来坐下,给你检查!”

    沈柯扭扭捏捏的坐了下来,这三天他吃吃喝喝睡睡的,根本连那本书碰都没碰过,他原本只是以为那夫子拿着的戒尺只是吓唬他的,没想到那夫子拿起戒尺手掌心就是俩尺子,手心一阵刺痛,瞬间就红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晚上冰棋拿着药油便是一顿按摩,疼得沈柯嘶嘶的倒吸冷气,自那以后,无论夫子布置怎样的任务,沈柯都全部认真的完成,生怕那戒尺什么时候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到一个月,沈柯就觉得自己都快憋出病来了,这一个月来,别说是出去了,除了冰棋和夫子他就没见过别人,甚至连跟他一向要好的沈华也从未来过他这里,更别提每天还要面对那个喜欢拿戒尺打人的夫子。

    沈柯本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这些日子关在屋子里面都快生霉了,除了背书练琴,吃饭睡觉,几乎就没有干过别的,纸鸢更是很久没有放过了,沈柯有些心痒。

    那天刚在夫子那里背完功课,便拿着纸鸢悄悄的从门口溜了出去,溜到了沈华的门前,凑上前刚准备叫声哥哥,就看到一青年人,拿着那粗粗的竹条抽到了沈华的背上。

    沈华的手上提着两个水桶,水桶里面盛满了水,头上也放了一碗水,脚下扎着马步,汗水顺着脖子滑倒了衣服里面。

    听到那鞭子打在肉上的闷声,沈柯缩了缩脖子,这可比先生的戒尺要疼得多了,沈柯看了看手里的纸鸢,再看了看里面扎着马步和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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