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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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十年了,一帮人勾心斗角死伤无数,最后却让一个莽夫占了这样的便宜。

    曲丛顾说:“我不想要那个东西。”

    他这话说了一半,自然是等着朱决云去问他另一半。

    朱决云就顺着他:“为什么?”

    曲丛顾抬起头来冲他笑:“那样我们就一辈子离不开伏龙山了,永远过不了自己的日子。”

    朱决云伸手抱了抱他,将他揽在怀里头,说:“有道理。”

    他破魔那一刻,就代表他已经消除了对神迹的执着,将仇与恨放下。

    他终于懂了佛祖让他去懂什么。

    但是曲丛顾生来就懂。

    他用了两辈子去体悟的东西,曲丛顾却从一开始就明白。

    他才是最勇敢决断的人,从头至尾他说不想要,那就是真的不想要,他想要的,就誓死去守护,神迹在手也能松开扔出去,破魔矢将他困住,曲丛顾也能信他能出来。

    朱决云有时并不清楚,曲丛顾为何身负如此深厚的佛缘。

    如今也终于知道了,因为他生来就有佛性。

    他的洒脱佛不能比。

    神迹之战落幕,东胜神州暂归平静。

    鬼城众人收了收拾,拍拍屁股上的灰,打算打道回府。

    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等等!!”

    众人回头,看见曲丛顾背着个小行李,一手抱着草古,一手拉着朱决云拼命地追:“我们也回去呀!”

    第57章 完结章

    关于有人和玲珑到底有没有搞在一起。

    曲丛顾持反对意见。

    钟狗道:“不可能, 一定在一起了,中午有人给她夹菜她都吃了,以前从来不吃的。”

    曲丛顾说:“我夹她也吃!”

    “一边呆着去,”钟狗道, “有你什么事。”

    曲丛顾嚷道:“朱——决——”

    他还没嚷完,就让钟狗一把捂住了嘴:“我错了我错了, 别闹了怕了你了。”

    曲丛顾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不行,”钟狗说, “这样显得我们很不男人。”

    曲丛顾问:“啥样叫男人啊。”

    钟狗煞有其事:“不八卦。”

    曲丛顾转头就跑:“铃铛姐, 钟狗哥问你和有人哥有没有在一起。”

    铃铛一拍桌子把桌子拍的四裂,横眉道:“有种让他自己来问我!”

    有人直接提起把砍刀:“他在哪呢!”

    曲丛顾:……

    可是曲丛顾还是觉得他俩没在一起。

    没别的原因,铃铛太好看了, 他觉得是他见过的,仅次于他娘的好看的女人。

    有人,就长得有点抱歉,也不是不好看, 就比较不适合铃铛。

    钟狗顶着两个肿眼泡押注:“买断离手买断离手。”

    大门牙分析道:“你们他妈的听我说,这个事他妈的是有迹可查的,铃铛他妈的这两天天天换衣服。”

    曲丛顾说:“之前也是这样!”

    “不他妈一样,”大门牙说,“她这两天,都他妈的一天换两件。”

    曲丛顾:……

    鬼城众人下注,只有他一个人买了‘没在一起’。

    然后输了个底掉精光。

    “哇,”曲丛顾说,“你们欺负我!”

    “朱决——”

    瘸子当机立断:“给我堵上!”

    一帮人上前,捂着他的嘴去抢他的酒。

    曲丛顾‘呜呜呜’叫了半天,连草古也没叫过来。

    半夜回来跟朱决云演戏,嗷嗷地哭:“哥哥啊——”

    朱决云说:“好好说话。”

    他就抽抽搭搭地说:“他们欺负我。”

    朱决云叹了口气,帮他把脏衣服脱下来,没说话。

    曲丛顾接着抽抽搭搭:“我的酒都没了。”

    朱决云问:“你要酒干什么。”

    曲丛顾说不上来,但这样就显得他受得委屈有些不重要,张口就道:“我给你喝的。”

    “我多少年不喝酒了,”朱决云无情地戳穿道,“好的不学,一天天学人家撒谎耍赖。”

    曲丛顾没讨着好,白白挨了顿训,也不演戏了,翻身上炕拱着屁股生气。

    朱决云说:“洗澡。”

    曲丛顾说:“不洗。”

    “洗不洗。”朱决云问。

    曲丛顾就只能板着脸爬起来,脱了衣服迈进澡盆里。

    “烫。”他冷道。

    朱决云拿着水瓢加了两瓢水,问道:“这回呢。”

    “还烫。”

    朱决云看出他是找不自在,没再加水。

    曲丛顾半张脸放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过了一会儿又不生气了,巴巴地追着朱决云的身影。

    朱决云收拾好了,过来很自然地托着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一般摸了两下,低头亲了一口道:“看我干什么?”

    曲丛顾没说话,努着嘴探出身子跟他亲吻。

    他没穿衣服,乖得不像样子,往朱决云怀里钻,两人自然而然地亲热了一回。

    “铃铛姐和有人哥在一起了。”

    两人躺在床上,曲丛顾在他怀里头,念叨了一句。

    朱决云随意地应了一句:“是么。”

    曲丛顾说:“我们看见了,他俩亲嘴。”

    朱决云笑了,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小混蛋。”

    曲丛顾嘿嘿地笑,说:“铃铛姐生气了,还薅我耳朵来着。”

    “该薅,”朱决云说,“让你胡闹。”

    俩人就随便聊着,或许是气氛太好,曲丛顾从他怀里转过身来,又巴巴地凑上去讨亲吻,然后被朱决云按住脑袋暴风疾雨地退后不得。

    曲丛顾‘啊’地叫了一下,小声说:“轻一点呀。”

    这话向来说了也白说,朱决云每到这个时候都跟个聋子一般,什么也听不进去。

    曲丛顾浮浮沉沉地看着天花板,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边笑边喘,差点呛着自己。

    又被朱决云一把拉过去堵住了嘴。

    还生什么气啊,他连刚才干了什么都忘了。

    夜还浓,水也冰冷,黄沙仍漫天。

    这江湖永远还是那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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