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坦白从宽 作者:杜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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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 作者:杜辛
好啊,一起走啊,有飞机啊,一起打啊?
我说:“别…”我话都没说完,江行舟又有点儿委屈地说:“你不会嫌我是…”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连声说:“不嫌弃你!想啥呢!打就打呗来来来!”我还怕他尴尬,率先伸进去一只手把我的鸟儿掏出来了,然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样好像也挺尴尬的…
呃…
江行舟还是没动静,我臊着脸催他:“你快点儿的!来不来啊!”幸好这天后黑,他看不到我红成了一颗西红柿。
他慢慢的把手移到睡袋里,动了两下,我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在我的鸟儿上挨了一下,我吞了下口水:“开…开始吧…”话一出口我就想给我自己一下,我咋不喊个123呢?
江行舟估计被我逗地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是一股热气钻进衣领里,我心里被吹得痒痒,手上开始动了起来。
我们不约而同地把呻吟压在了嗓子里,用鼻子喘着粗气儿,他的手不时得和我撞在一起,挺烦人,害得我动作都不流畅了,我着急地越动越快,一气之下胯下朝他顶了过去,把他的炙热和我的紧紧挨着一起撸动,江行舟喘了一声,带着粘腻的手抠在我的手背上。
“嗯…云霄…云霄…嗯!…”他开始低声叫着我的名字,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呻吟,我也忍不住了,哑着嗓子回应他:“嗯…在呢…别急…”
江行舟喘得越来越快,还带上了哭腔,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最后释放的一瞬间用垫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掰起他的下巴,亲上了他带着泪珠的眼睛,他浑身连带着睫毛都在抖,我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眼帘,入口的微咸让我有些心疼,我餍足地叹息了一声:“宝贝儿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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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莫文蔚的《阴天》里有一句歌词来形容贤者时间――“除了激情退却后的,那一点点倦。”
倦个ball!操!现在该怎么办!一起抽一根事后烟吗!妈的不会抽烟啊!
江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抓在了我的左胸口,在他的手掌之下是我疯狂失控的心跳。他不说话,小口的喘着气,肩膀微微地颤抖,我清了清嗓子,说:“船儿啊”他又一下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瓮声瓮气地说:“你别说话。”
你当我想说么,我这不是想活跃活跃气氛嘛
“我拿点儿纸”费老大劲才够到睡袋旁边的纸巾,清理的时候我手抖得揪了好几次鸟毛,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江行舟从头到尾都缩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一点都没有臊我时的精神劲儿了,这让我感到有些神奇,又觉得这样的江行舟有点好玩儿。
把那团纸丢到角落里,心跳渐渐平静,我弹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别是害羞…妈呀!”江行舟没等我把话说完,曲起一条腿用膝盖狠狠地顶了我一下。
这混蛋玩意儿!不让说话就不让说话嘛!这么大力都顶到我的蛋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我疼得眼泪汪汪,恍惚间听到他小声地问我:“你干嘛突然那样啊?”我一下没转过来:“哪样儿啊?”他啧了一声,我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节约点时间…你不是困么?早…早点弄完了好睡…睡觉…觉。”
江云霄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又猛得一仰头把我撞得眼冒金星,他翻了个身似乎有点生气地说:“傻`逼!睡睡你的觉觉吧!”
我揉着酸痛的下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刚刚不还挺温情的么…
一想到刚才我就有点儿荡漾,以前我给自己弄的时候也没有这种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感觉,我下意识地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所以又开始默念八字真言,过了一会我就觉得有些困,折腾了这么久,我打了个哈欠,跟他说:“睡吧,等会儿起来看日出。”快要入睡的时候听到江行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眼前已经被黑暗占领了。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闹钟响的时候我那个烦啊,就像一百个林随意在我耳边说单口相声一样,我伸手掐掉闹钟,发现江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过来了,头发蹭得乱七八糟的,还有一缕落在鼻梁上,随着呼吸上下飞着。
我觉得好玩儿,就没出声喊他,谁知道他像是感觉到我的目光,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朝我一笑,“早…”笑得又迷糊又好看,我心里一动,把他往我这边卷了卷,他顺着力道滑过来额头贴着我的脖子,还蹭了两下。
“要起了?”他闷声问,我说嗯,“起吗?”他又蹭了一下,“再睡五分钟…”
江行舟很少撒娇,突然来这么一下弄得我心里软乎乎的,在他头发上扒拉了两下,低声说:“给你睡十分钟的。”
他好像又不生气了,唉,小船儿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肯定要坏菜。
我不知不觉也睡了个回笼觉,直到金毛在外面猛拍我们的帐篷我才一惊醒,赶紧把江行舟摇起来,我们衣服都没换,套了个外套就出去了,我扶着他走到平台边的栏杆前,才发现不少人已经起来了,早上还很冷,大家都两三个挤作一团等着远处山头后边的太阳冒出来。我转头四处看了看,柏念他们站在不远处,梁寻从后面把他圈在栏杆面前,柏念像是没睡醒一样抱着他的腰枕在他肩膀上,看着就像普通小情侣一样温馨。
陈眠看到了我们,走过来打招呼,“早上好。”我朝她点点头,“早。”她转了转,“那个…林随意呢?”她不说我都没发现,金毛对着山峰间飘渺的晨雾拍了几张照,委委屈屈地说:“窝叫她,她嚎像生气了。”江行舟笑,说:“她起床气特别凶,让她睡吧。”陈眠点了下头,说:“我去叫吧。”
也没管我们在后头喊了她两声,自顾自地走了。我看着她瘦削的背影,说:“是个壮士。”
有人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我们转过去,发现太阳已经露了一个圆圆的边,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的光。
柏念和梁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们旁边,柏念握着栏杆有点激动,说:“寻哥你快看!”梁寻没去看太阳,而是眼神柔和地看着他,一只手撑在栏杆上,一只手拦着柏念的腰。
江行舟拍了我一下,说:“你老盯着人家看什么?”我转过头朝他笑了一下说:“没啊,我就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看着贼和谐。”江行舟眼睛亮亮的,像点了两个小火把在里面,看着我不说话。我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了,抬手把他的脸推向日出的方向。
不时有凉凉的山风略过,太阳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上爬,圆咕隆咚的像个加大号的鸡蛋黄,看着居然也有些可爱,江行舟缩了缩脖子,我低头问他:“冷么?”他没回头,摇了一下说不冷。
我把外套脱下来把帽子兜他脑袋上,像披了个小斗篷一样,他想把衣服还给我,我按着他的肩膀说:“安分点儿,我不冷。”
有人在旁边吹了一声轻跳的口哨儿,我看过去,发现柏念朝我笑得神秘兮兮的,我不解地挑了挑眉毛,他只朝我笑也不说话。
江行舟拽了我一下,“云霄!你看!”我听他惊喜的声音有点想笑,看了他一眼才转头去看太阳。
鸡蛋黄儿已经全部露出了山头,光线变成了隐藏着喷薄之力的金色,环绕在山间的晨雾被几根光柱穿过,也被染成了金光闪闪的薄纱。
“云霄…”江行舟看得呆呆的,呐呐地喊我,我嗯了一声,说:“看到了,漂亮。”江行舟朝前走了一步,手握着栏杆,我伸出一只手揽着他怕他摔。
“我天…好美啊…”林随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脚都踩上栏杆了,陈眠站在她后边儿扯着她的帽子,言简意赅地说:“美。”
金毛猛按快门,拍着拍着又朝我们拍了几张。
日出看的就是这么一会儿,出来了之后就没什么看头了,林随意提议大家一起去吃早餐。
江行舟被林随意扶着在金毛身边一边慢慢走一边看他拍的照,我在后边儿跟着,柏念追上来拍了下我的肩,笑嘻嘻地说:“哎,你跟那个男孩儿是一对儿啊?”
我一懵,“谁?”柏念撞了我一下说:“藏着掖着干什么呀,你俩看着就特像一对儿呢。”
“不不不等会儿,哥,你说我跟谁?”我拦住他停了下来,脑子还是懵里懵懂的。
柏念指了指江行舟的背影,“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孩子,你俩。”我听见轰的一声,脸迅速开始发热。我连连摆手说:“你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我不是。”柏念扬起一边眉毛,“是――吗?我看你俩挺和谐的呢,至少他看你的时候…哎你打我干嘛呀!”梁寻走过来在他后脑勺儿上兜了一下,柏念立马炸毛。梁寻把他一拉回身边,朝我点头致意说:“不好意思。”我愣愣地回答没事,他俩走的时候我还能听到柏念在絮絮叨叨:“我看他啊就跟当初你似的当局者迷…”
我呆呆地站着,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从何下刀,柏念刚刚说什么?
我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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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柏念的话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保不定有一些“gay眼看人基”的成分在里边,他说我当局者迷,也许他这个旁观者本身就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呢?
不过我从来没想过我跟江行舟站在一块儿是什么效果,昨晚那一场冲动暧昧被我俩默契地避了过去,他这么玲珑的心思都选择了回避,我强行冲破迷障只会更尴尬吧。
柏念被打断的话也挺耐人寻味的,江行舟看我的时候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被他看着就不自在,好像他眼睛里的小火把能把我烧起来似的。
“嘿!”林随意在我眼前扣了一个响指,我猛地回过神,“啊?”她递了一张纸给我说:“发什么愣呢?粥都弄手上了。”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想事儿的时候一直在无意识地搅动碗里的白粥,不小心弄了一些在手指上。
我接过纸,脑子开始脱缰,白色粘稠的液体和纸巾…我胡乱地擦了擦,撇了一眼江行舟,他垂着眼皮喝豆浆,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是不是豆浆太烫了,他的耳朵红红的。
坐在对面柏念突然噗地笑出了声,喷自己一脸粥,梁寻拿了张纸给他擦。
林随意摸了摸肚子,“没吃饱啊,我再去买个蛋。”陈眠特酷地把她碗边的鸡蛋磕在她面前,“我吃饱了。”林随意也不客气,朝她笑着说:“谢谢眠眠姐。”
柏念被擦完脸,兴致勃勃地说:“这儿有个高空滑索挺好玩儿的,一起去吧?”
我们都没什么意见,就是有点儿担心江行舟的脚,我问他:“你能玩儿吗?”他无所谓地摆摆手:“能吧,不能也没事儿。”
金毛特别兴奋,照也不拍了,感觉他们外国佬就是喜欢这种刺激的玩儿法。
一行人商量好了就收拾东西出发,我们打算上午玩完高空滑索下午坐个缆车下山回家,露营么,住一次图个新鲜就成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个高空滑索是真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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