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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因自身的怯懦,而让关爱他的人伤心流泪?并且,顾翎脑中闪现一双冷淡疏离的双眼,他的妻主也是不舍他的……吧。
李嬷嬷见顾翎恢复正常,吩咐行刑者继续行刑,“我一直相信,只有极致的痛,才能让人记住不该忘的东西,并且就算你忘了,你的身体也不会忘记。”
嗖!啪!嗖!啪!
两鞭没有任何的停顿,顾翎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全部咬牙坚持下来,待行刑结束,精神松懈,立刻摊在邢櫈之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众人都以为人已经没了生机。
之后,李嬷嬷命令侍者将顾翎带到人字房休息整顿,稍后进行基础调教。
诫院按天地运行,分为天、地、玄、黄、人五间房,每间房代表一种调教,人字房,是基础训调教室,如日常清理,体能训练均在这里进行;黄字房,是口侍调教室;玄字房,是乳侍调教室;地字房,是后穴、阴茎调教室;天字房,则是精神调教室。
每一间调教室,都有自己的特色,当被调教者从五间房成功出师,便是一个合格的侍人,除非犯诫,不再受诫院管辖,顾翎接下来目的就是努力学习,早日从五间房调教室中出师,掌握侍人技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白芷茵回房用膳,却没看见本应该来迎接的人,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问,“正君在哪?”
“诫院。”清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今早请安后,正君回到院内开始料理小姐的产业,下午时李嬷嬷派人来传话,叫正君过去,奴被阻拦在外,没过多长时间,里面来人说,正君触犯家法,需多加调教,今后两天均要在诫院渡过。”
白芷茵皱眉,还在诫院?看着空旷旷的屋子,只是一夜,便感觉少了什幺,脚步想也没想向外走去,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走向诫院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一倍有余。
第七章 许诺
诫院,人字房。
顾翎被带入房内不久便昏迷过去,侍者将他扶进治疗室。治疗室内,有一泉百年泉眼,泉水清澈含有多重物质,公国府再辅以百种药材,使得泉水具有非常惊人的治疗效果,在帝都内远近驰名。
府内侍奴、侍君受伤后均想得赐泉水疗伤,可惜的是泉眼一天产生的泉水有限,非一般人能享用,此次顾翎受伤严重,若是搁置使用一般疗伤药治疗,非半个月不可能好转,就是使用西域贡药也要五六天,因此李嬷嬷早早吩咐使用泉水疗伤。
李嬷嬷心中明白,正君毕竟是正君,除了侍人的身份还是国公府的主子,不同一般侍奴,他在诫院内怎幺管教没人会过问,可出了诫院,影响了日常生活,就是他的过失了。
他只要把事情做的不动声色,事后处理的漂亮,不留痕迹,正君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任他调教、玩弄。
调教,本就是他的职责,就是大小姐追究起来也无话可说,想到此李嬷嬷嘴角不禁勾了起来,他就是喜欢折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看他们痛苦求饶。
凭什幺他们一出生就能集万千宠爱,而他却要拼命去争,去夺才能活下来?得到如今的地位,手中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如今他已满身污垢,为何那些公子哥却能高高在上,不惹尘埃?!李嬷嬷越是想,眼中越是愤怒。哼!在这,你就是天上的云,他也要踩成地下的泥!
“去,看看正君的伤治得如何了,这还有许多调教项目等着他,咱们可不比正君时间充裕,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老奴亲自调教呢。”
侍者应声离开,李嬷嬷又道,“对了,把澜侍奴带来,让他给咱们的正君上一课,知道知道什幺是规矩。”
不一会,侍者带进一名男子,不,应该说是牵进来一名男子。男子全身赤裸,不留寸缕,黑直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侧,一条银色锁链从颈部延伸出来被侍者牵在手中,随着侍者步伐而爬行前进,爬行时男子臀部高高翘起,一尾纯白狐尾插入后穴,随着他的移动来回摆动。
男子头部抬起,能让人看清他的面貌。他拥有一双漂亮的剑眉,双眸漆黑如墨,鼻梁挺拔,薄唇微闭却又向两边勾起完美的弧度,给人感觉似笑非笑,犹如高傲的狐狸踱步而来。
若说顾翎是艳丽的桃花,夭夭灼然,此人就是冬中红梅,孤高鲜丽。
仔细观看,发现男子胸前双乳处穿了一对银色乳环,同色锁链由颈部而下穿过乳环与下身贞操带相连,锁链长度有限,只够男子膝行或跪立,若是站立起来,必然会被锁链扯乳头或阴茎,本是严厉的束缚装置,却让男子穿得尽显银靡之色。
“下奴,见过嬷嬷。”男子,即澜侍奴,开口请安,他的声音已过变声期,低沉而富有磁性,牵动人的心弦。
“起吧。”李嬷嬷满意的看向他,“今儿叫你来,是让你给新来的正君做个表率,你可别让我失望才好。”
“奴自当竭尽全力,不让嬷嬷失望。”澜侍奴回道,以标准跪姿跪到一侧,后穴内的狐尾安分的垂落在地。
治疗室内,顾翎经过泉水的治疗,身上受伤较浅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常,背部、臀部受到鞭挞之处也消去红肿,结疤落疤,长出新的肌肤,若不是还有点点红印,顾翎自己都不相信这里受过伤,还是很严重的伤口。
不得不赞叹泉水的神奇,堪比神药!
跟随侍者走出治疗室,进入大厅,看见一旁的澜奴,诧异的停下了脚步,他一直知道妻主有侍奴服侍,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而且澜侍奴的形象给予顾翎不小的冲击,他从来不知道在人身上还能这样搭配。
澜奴见走进来的人,艳丽清主要是身上有种世家教养出来的尊贵,必是正君无疑了,“下奴,参见正君,问正君安。”
顾翎看他因行礼翘起的狐尾,愣了一下,自嘲道,“不必多礼,在这里我与你一样,只是接受调教的奴。”
“正君言重了。”澜侍奴温和的回道,“正君无论在哪,都是正君,下奴只是低贱的侍奴,向您行礼是应该的。”
顾翎笑笑没再回答,正君无论在哪都是正君吗?可是,在这里却不是啊!
“正君和侍奴,相亲相爱,和睦相处,大小姐若是在看到这一幕,必然会欣慰。”李嬷嬷声音听不出感情,“只是,现在不是让你们联络感情的时候。”
“正君,身为侍人,最为重要的是保持身体洁净,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李嬷嬷道,“今天,第一节调教课,就交您如何正确的清理保持自己的身体在最盛时刻,随时随地等候妻主临幸。澜侍奴,就由你来给正君指导一番。”
澜奴应是,跟随众人来到盥洗室,当然他依旧是膝行,“请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