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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苦日子熬到头了,却犯了大错,村子里的人说,我在古代是要沉塘的。”
夏瑶想了想,道:“现在是新中国。”
“那又怎么样,我糊涂,我为老不尊,我丢了孩子们的脸。”
夏瑶没说话。
过了一会周翠屏开口,小心翼翼道:“我真的能回去吗?我想我的儿子,女儿,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夏瑶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帮你。”
“我就远远的看看,不打扰他们,我不想回去给他们添麻烦,又怕我突然死了。”
“那就远远看看。”夏瑶道。
周翠屏有点犹豫,又有点高兴,起身往厕所里走:“那我收拾收拾。”
宋新词叹了口气:“瑶姐你怎么看?”
“声妓晚景从良,半世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一生清苦俱非,不过,我们也不能凭一面之词下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纠结一晚上,还是把第三十章 改了,再次道歉,不该这么轻易地把没决定好的情节发上来
对不起
第31章 表白
周翠屏的老家在凝州市,三辆车开了几个小时,在服务站吃的饭,又开了几个小时,下午四点才到周翠屏老家的乡镇。
镇上很冷静,纵横交错的天线将天空割成不同的形状,几只麻雀站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夏瑶举着手持dv记录下这个画面。
宋新词看着周翠屏道:“阿姨,你还记得路吗?”
周翠屏点点头,往一条过道穿过去,过道由几块石板铺成,周围长着滑滑的青苔,旁边有一线水沟,长年的污水,留下一层厚厚的黑垢,过道外是一片庄稼地。
夏瑶蹲下身拍了拍水沟的流水,打算以后剪进去,宋新词怕夏瑶踩到青苔滑倒,将夏瑶扶起来,夏瑶顺势将周翠屏的背影拍下来。
前面是一条土马路,周翠屏回头道:“那时候还没有这条马路。”
“那就走小路吧。”夏瑶走上前,示意摄像跟上,将画面拍下来,对周翠屏道:“再次走上这条路,有什么感受?”
周翠屏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害怕。”
因为修了土马路,小路常年没人走,被荒草掩盖,宋新词皱着眉,生怕窜出来个什么生物。
夏瑶等宋新词跟上自己,牵着宋新词的手:“新词,小心点坡,阴沟这些。”
宋新词点点头,看到前面一根树枝上挂着条蛇,吓得大叫一声。
夏瑶也有点怕,紧了紧拉着宋新词的手。
周翠屏回过头,道:“菜花蛇,没毒的。”
一个男同事上前,朝那条蛇扔了块石头,那蛇哧溜一下游走了。
宋新词看着周围的荒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等再次走上大路时,差点感动哭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周翠屏站在山头,指着山下的十几座房子,道:“那就是我家。”
山上有人在放牛,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道:“你们找谁啊?”
周翠屏说的悄悄来看,还是激动地走上去,喊了一声:“四娃,我是你周姨啊。”
那个被称为四娃的中年男子,放下牛绳,走过来扒拉了一下周翠屏的头发,又走开了,朝山下大声喊道:“三哥,你妈回来了。”
周翠屏有点不敢面对,往后一躲。
“要走吗?”夏瑶问道。
周翠屏没说话,看来还是想儿子认她的。
那头牛朝这边走来,这是宋新词第一次见到活的牛,朝夏瑶道:“它不会咬人吧。”
夏瑶往宋新词前面一站:“要咬也是先咬我。”
过一会,另一个中年男子跑上来,穿着拖鞋,两个裤脚挽起来,恨了周翠屏一眼:“你还有脸回来。”
“有话好好说。”宋新词劝道。
那被称为三哥的人,瞪着宋新词:“你们是谁啊?”
张超上前道:“我们是电视台的。”
“电视台你们来干嘛啊。”
夏瑶上前解释道:“我们想把周翠屏老人的故事拍下来。”
“她那点破事儿,有什么好拍的,五十九还学人家耍朋友。”
“老人找个老伴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吧。”摄像钱哥插话道。
那三哥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但谁像她那样,把儿子女儿的钱,偷了给姘头,就因为这事,我儿子休学了一年。”
周翠屏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她儿子的腿道:“三儿,我也被骗了啊。”
那三哥戳着周翠屏的额头,恶狠狠道:“你脑子装的浆糊啊,他要不是骗子,会假装对你好,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那个被周翠屏称为四娃的中年人扶起周翠屏,劝道:“周姨,你儿子对你还是很好的,当年把你赶走了,后来还找过你呢,你啊,别再老糊涂了。”
周翠屏抹着眼泪,拉着她儿子不撒手。
那三哥表情还是恨恨的,不过也没将周翠屏甩开。
旁边张超看到这幅情景,对宋新词道:“组长,我看他们也差不多和好了,明天再来采访详情吧,眼看天快黑了,这路不好走啊。”
宋新词也觉得是。
“你们不采访了?”四娃问道。
“明天再来。”宋新词回道。
四娃看自己的牛快走远了,赶紧弯腰捡起牛绳:“住哪啊?乡上可没旅馆。”说着看着周翠屏的儿子道:“三哥,要不一家分两个,让他们凑合一晚上。”
三哥点点头:“行吧,你们怎么说。”
钱哥率先发表意见:“今天就在这住,晚上将视频录好,明天早上就可以回阳川了。”
众人觉得有道理,便商量着给钱。
三哥四娃都拒绝了:“当我们是什么人啊。”
晚上大家都在周翠屏儿子家吃的面条。
吃完后,架好三脚架,摄像机,调好灯光,夏瑶和周翠屏在里屋录制节目。
宋新词站在屋檐下,除了头上一个不太亮的白织灯,稍远的地方,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宋新词打了个寒颤,觉得黑暗里能走出僵尸来。
一个多小时后,夏瑶走了出来,揉揉宋新词的头,道:“久等了。”
最后她俩被安排在四娃家睡。
宋新词在黑暗里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夏瑶也睡不着,浑身都痒,左手不太方便,右手就没停下来过,一直挠啊挠。
“瑶姐,你觉得痒吗?”宋新词再次翻身,问道。
夏瑶边挠边回道:“坚持一下,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宋新词一下坐了起来,觉得浑身不舒服,不能冲凉,不能刷牙,还这么痒。
夏瑶拉拉宋新词的手,她小时候放假在乡下爷爷家里住,就是这样痒过来的:“快睡吧,睡着就好了。”
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