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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个身,霸道地趴在了沈霃宽的腿上,仿佛这就是她的枕头。
想起了刚才两个人不怎么愉快的聊天,她还有些不忿,用足了力狠掐了一下沈霃宽的大腿。
沈霃宽吃痛,差点哼出声。
他皱着眉,抓住易欢不安分地手,紧紧地握在手中。
一种微妙的情愫在两人心底蔓延开。
回到家,易欢直奔洗手间,收拾干净后,靠着床边就睡着了。沈霃宽还想跟她聊聊两个人之间的那点点摩擦,结果发现她都累成这样了,便不忍心再叫醒。他轻轻点了点易欢的鼻子,说:“真想再惩罚你一段时间。”
但是他又舍不得。
他上床搂着易欢,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易欢还没醒。
此刻闻凯已经来把易欢带回来的硬盘都取走了。沈霃宽上楼看她,发现她还在睡,忍不住担心地试了试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看在躺在床上的易欢,他不禁想起把她带回家的那个晚上了。
她那次生病发烧,睡得也十分沉,都没察觉到他在床边□□了一晚上。
易欢醒来的时候,沈霃宽已经不在家了。她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下楼找吃的。保姆已经给她备好了饭菜。吃饱喝足后,易欢再一次去偷窥时唯一的ins。
真是不看不生气啊。
时唯一又发了一个动态,没有只言片语,就是她戴着戒指的手。
戴戒指没什么,戴在无名指上也没什么,但是为什么会是a方案中的粉钻戒指?
易欢有种忍不下去了的感觉了。虽然是她推沈霃宽下坑的,可是那坑是石宽磊和时兆伟挖的,她不想忍下去了。
确定巩珍珠今天没上班在家休息后,她拿着包,连伊芙琳都不带,就一个人去了巩珍珠家。
巩珍珠这时已经开始吃各种孕妇补品。
易欢瞧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好吃吗?”
巩珍珠现在孕吐现在蛮严重的,她说:“别提了,难吃死了,我老公还说有营养。我跟你说,就你手上拿的那个奶粉,简直腥死我了,我吃两口就要吐!”
“不好吃就别吃啊。”易欢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孕妇高钙奶粉。
巩珍珠说:“不吃我怕宝宝没营养,宝宝的营养都靠我一个人了。”
易欢疑惑问:“可你吃两口就吐,跟没吃有什么区别?”
巩珍珠道:“那我就吃一口啊。吃一口是一口,总之不能一点不吃。回头宝宝缺钙就不好了。”
易欢:“……”
巩珍珠道:“欢欢,你没怀孕,没当妈,不会理解我的感受的。”
易欢面露尴尬:“不会啊……”
巩珍珠摇了摇头,一副你以后会跟我一样的表情。
巩珍珠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跟沈壕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易欢无奈地叹气,“我也不知道,他好像一直在生我气。有点不太好哄的样子。”
“为什么他还生你气?不是应该你生他的气吗?”巩珍珠不理解,“喂喂,易欢你醒醒,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啊!”
易欢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巩珍珠解释,解释起来太麻烦了,索性说:“你就当错都在我身上就好了。”
“沈壕现在人呢?”
易欢耸肩:“不知道。”
“完了,我觉得我要目睹一场狗血剧了。”巩珍珠翻了翻白眼,起身给自己冲了杯孕妇高钙奶。
她拿着勺子,搅动杯子里的水,说:“我现在觉得闻着这个味儿我就想吐。”说着,她捏着鼻子,真就只喝了一口。
不过这一口下去,小半杯的量没了。
易欢觉得,也还可以,没巩珍珠说得那么夸张。她好奇地凑上前,想问问这奶粉到底有多腥,鼻子才一凑上去,她胃就开始抱怨起来。
她捂着嘴,冲进了巩珍珠家的洗手间里,把来之前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洗完脸漱完口,她脸色不是很好,评价说:“这肯定是史上最难喝的奶粉。”
巩珍珠哈哈笑着,说:“怎么你现在看起来跟个孕妇一样?”
易欢倒了杯水,面色平静地说道:“恭喜你答对了,我和你一样是个孕妇。”
巩珍珠:“啥玩意儿?”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也怀孕了?你未婚先孕?”
“沈壕知不知道?”
“欢欢,你这四怎么肥四呀?你这样要出四的啊?”一激动,巩珍珠的普通话都不标准了。
“欢欢,你是要打算用肚子里的孩子把沈壕抢回来吗?”
在巩珍珠如连珠炮的问题中,易欢好不容易找个空隙喝完手中的水。
“是个意外。”易欢平静地描述,“我也是那天早上才知道的。”
那天跟时唯一聊完,她觉得不太舒服,就去妇产科尿检了一下,验证一下自己的担忧,于是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意外的“惊喜”。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当时医生也没让她做什么检查,只嘱托她要多加注意,等十二周了去医院做第一次产检。
“所以这几天,你带着个肚子,满世界跑了一圈?你孩子够爱你的,这都不给你点罪受。”
易欢道:“我咨询过医生,孕早期一定要的话,也可以坐飞机的。”
“切!”巩珍珠给她拿了点吃的,“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孩子我得留着,孩子爹我也得赶紧找一个。”易欢嘀咕了一声,“实在不行,我就生下来一个人养。”
“亲爱的,别痴人说梦了,一个人养!你以为孩子是宠物?”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为什么突然之间,他说要娶别人?”巩珍珠坐在易欢旁边,“我看看能不能替你分析一下,然后给你出出主意。”
“别问,我不说。”易欢转开脸,“说出来丢人。再说你也出不了什么主意,我就是来跟你诉诉苦。”
“跟我诉苦能有什么用?”巩珍珠把手机递给她,“你总不能一直瞒着人家吧?”
易欢道:“我没想好怎么说。”
“为什么?”巩珍珠不明白。
易欢笑了笑,脸上又恢复了自信的模样,“我怕他惊喜过度。”
巩珍珠面无表情:“你俩到底有没有闹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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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见沈霃宽还没回家,易欢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沈霃宽这时正在酒宴上,许多人给他敬酒。他来者不拒,喝着喝着,便有些微醉。身边围着很多人,他却忽然间觉得很无趣。他有些受不了眼前这觥筹交错的画面和喋喋不休的欢语声,拿起酒杯躲在了吧台一侧。
他倚在墙边,神情不明地看着周围的人。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易欢的电话。他听得出来,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