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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直接叫了设计师过来给她们量尺寸,就进里间的办公室去了。
恩泰的衣服倒是简单,量好了尺寸,挑好了料子、基本的款式就行了。
轮到她这里,麻烦大了。
她面对着一排各种各样的礼服,真是一脸懵圈。设计师看她为难的样子,就建议她试穿一些基本款式看看。她反反复复换了十几套礼服,有几件自己也还蛮喜欢的。但每一次出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穿红色自己不够艳丽,穿白色肤色不够白皙,穿粉色精神不够朝气,穿蓝色气质不够沉郁……,每一件衣服都像是借来的,穿在自己身上不伦不类,倒像是衣服穿了她。最重要的是,她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举步维艰,感觉像是踩高跷。她自觉穿6cm高跟鞋没什么压力的,却没想到12cm的高跟鞋简直和6cm的高跟鞋没有可比性,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别说是照顾恩泰,她还需要个人扶着。
“莫小姐,我觉得您比较适合短款的设计简洁的礼服,我这边给您挑选了几件成衣,您可以试穿一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我们可以再讨论”设计师又拿出来几件礼服给她换。
“不用了,谢谢。”莫莺换回自己的衣服,客气的说,“没有可以穿平底鞋的礼服吗?”
“呃……也不是没有啦,只是您本来的身高不穿高跟鞋会有点……”设计师很委婉的提示。
“那个子矮的男生怎么办呢?”莫莺好奇的问。
“男生都是西装呀!剪裁和设计可以修饰身形,而且男生也可以穿内增高的。”设计师如是说。
“那我也来一套西装好了,你就按照男士西装的标准做一套给我吧。”莫莺决定还是放过自己好了,也顺便放过被自己折磨了半天的设计师。
“呃……如果您坚持的话。”设计师也默了。
“料子就我和恩泰用一样的就行。”莫莺不想继续重复一遍选料子的过程了,她想立刻马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离开这里。
他们刚走,凌霄就到了。他在附近谈事情,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晚了,本来以为可以遇到恩泰和莫莺,没想到他们那么迅速就选好了。
设计师和他相熟一边量尺寸,一边攀谈。他问了一下恩泰和莫莺选了什么款式和料子,设计师忍不住和他吐槽起来。
“凌先生,那位小姐气质蛮特别的,她只试了几款基本礼服就不再挑选了。有几款礼服真的很适合她穿,她却不再试了。您知道吗,她最后竟然一个也没选!”
“没选?”那她要穿什么去参加衣觞的婚礼?
“对啊!她最后说要订一套男士西装!哎,真是!”
“给她自己吗?”凌霄也惊了。
“对啊!真是不能理解,哪有不爱美的女孩呢!”设计师也很不理解,来他这里做衣服的女孩,都恨不得从早晨挑到晚上,每一个蕾丝用什么都要纠结半天。
“你把礼服拿来我看看吧。”凌霄揉了揉眉心,说道。
“好的,您稍等。”设计师赶紧去把预备好给莫莺换的几套拿出来给凌霄展示。
老板似乎是听见外面的对话,开门出来端着手臂站定了。
“你的西装够多了,还来。”她口气很不客气。
“照顾你生意罢了。”凌霄也不在意。
“你终于开荤了?品味不敢恭维。”她刚刚努力看了看那个瘦弱的女孩,真是毫无特色。
“谢谢。”凌霄没打算就这个话题继续谈。
设计师把几款礼服都推出来了。“就那个吧。”凌霄指了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短款羽毛裙,“把鞋子和首饰一起送过去。”
“衣觞的婚礼之前弄好。”凌霄起身准备走了。
“用你说?”那老板嗤笑了一声,摔门进了屋里。
☆、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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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印机故障了,还有一大堆资料再等着复印。莫莺赶紧找来维修人员进行查看,检查了半天,说得换元件,又要维修中心送过来,怎么也得一小时之后。莫莺抱着一大摞一会儿会议要分发的资料,跑到学校外面的复印店里去弄。
复印店里的小妹接过去资料开始复印,她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写着雅雅两个字。莫莺想了一下,噢噢是一起在章之应之前的工作室打工的一个女孩儿。她们从分开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
“您好,我是莫莺。”
“呜莫姐……”雅雅的哭声从那边传过来。
“怎么啦?”印象里雅雅一直是个很爱笑有点疯疯癫癫的女孩,怎么会哭?
“你知道章教授在哪里吗?”雅雅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哭了很久似的。
“章教授?”莫莺回想了一下,他最近出现在什么时候,“他大概一周前来过心理学院的实验室。你找他有事?”
“他不肯见我,呜呜呜……”雅雅又哭起来。
“啊?”莫莺傻了。所以章之应和雅雅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莫姐,他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消息,我去他的工作室也找不到他,我该怎么办……”雅雅越哭越厉害,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呃……”莫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从来没人和她说过这种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了。“……所以你们是分手了?”莫莺小心翼翼的问。
“呜呜呜呜……”更大的哭声传来了,震的莫莺一阵耳鸣,“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别哭别哭,那你也不要他好了呀,天哪,雅雅拜托你别哭了,我听不清你讲话了。”莫莺感觉自己被哭的脑仁儿开始疼了。
“可是我要他啊!我就想要他啊!我只想要他啊!”雅雅哭喊着。
莫莺不能理解雅雅,她这辈子就没有什么非要不可,只要不可,那是妄执。太过执着,佛也没有办法帮助,何况是人。她能感受到雅雅言语哭声里的那种浓厚的感情,这种强烈的求而不得的感觉,冲击着莫莺。她不知道那是难过,还是恐惧,她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雅雅,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我只能和你讲,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非你不可的。”莫莺冷静的说。
“你就没有深深爱过一个人吗?你就没有刻骨铭心的回忆吗?就没有一个人,让你觉得离开他,你活着就没有意思吗?”雅雅喊着。
“没有。”这个问题衣觞问过莫莺,所以她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回答了。
“那你真是个冷血动物。”雅雅恨恨的说了一句,把电话pia的一声挂断了。
她,是冷血动物,吗?莫莺等着被挂断的手机发呆。
“小姐!这一个也是要印十份吗?”打印店的小妹叫莫莺,她回过神来。
“啊!拿来我看看,对,这个也是十份。这边这几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