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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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心想说什么他们都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人啊。

    霍言又叫了一杯奶茶,林酒喜欢吃甜的,看见了便欢欢喜喜的捧过去。然后霍言继续说:“那我们来说说他们相同的地方,除了长相一样,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吗?”

    “一样的地方啊……”林酒吸着奶茶,“他们用同一个手机号给我们同时打了电话?”他细细梳理了一下,还真发现了些问题。

    “为什么他们的手机号是一样的?李哥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会有本地的手机号,而且老板他用这个号很久了,说什么也不能轮到他。”

    “李哥在本市做生意,换了新卡。”霍言说,“但巧的是,和你们老板电话号一样。”

    “还都是电信手机号。”林酒摊手,“一般不是该用移动的吗?”要说是营业人员的疏漏他可一点都不相信。

    林酒边想边咬着吸管,“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他没有得出结论来,想来想去,脑子里都是浆糊。

    是啊,为什么呢?霍言同样想着。

    霍言听见“啪”的一声,玻璃杯碎掉了,紧着是小孩的哭闹声和家长的责骂声。霍言不禁又想起了上午出门时差点刮碰掉的杯子,以及桌下老化的电路板。要说那些事情完全是巧合,可也真是太巧了。那么,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如果答案为肯定,又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件事发生?

    “下面播报一条紧急消息……”

    林酒竖起耳朵听着新闻,报道中讲,有嫌犯在押运途中打伤警员现在逃亡中,据估计极有可能逃往a市,请各位民众小心,并出资悬赏云云。

    “这世道不太平。”林酒说,“最近的事情一点也不少。”

    霍言“嗯”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他突然听见林酒说:“霍言,国贸大厦……国贸大厦昨天着火了?!”

    抬起头才发现林酒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视机屏幕,上面的滚动字幕显示着国贸大厦着火的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话说。

    第7章 割喉取血

    ——国贸大厦着火了。

    林酒被电视上的滚动字幕吸引了过去,而霍言今日疲惫的神态也有了解释。林酒心里一团糟,心想为什么霍言不告诉他,转念又想霍言恐怕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又憋着几丝心疼,两种东西揉啊揉,到最后也生气不起来了。

    林酒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捧起奶茶,大口大口吸起来。两腮鼓鼓的,到最后自己还呛到了。

    霍言见状忙递上纸巾,“擦擦。”

    林酒接过纸巾,噘着嘴,擦了几把。他看看电视,又看看霍言,还是什么都没说。

    霍言瞧见了,林酒低着头,眼睛里也只是暗淡的光。

    霍言宽慰道:“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没生气。”林酒忙说,“我……没什么关系的。”

    林酒偶尔有些小情绪,霍言是知道的,更知道他喜欢没事瞎乱想。霍言甚至都准备好回答他国贸大厦着火的原因——意外失火,只是他不准备将失火的种种巧合一个个的列举出来,更不准备把他后来同柯佑安的讨论告诉霍言。

    也不知道高宏羽找到了没有。霍言漫无边际地想着。

    没想到林酒说完,直接把话题转向了之前的讨论,他们刚开始说老板与李哥的相同之处,林酒自是知道他们之间有些许相同之处,但是并未找到合理的解释。“他们为什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电话号码?我完全无法找到能够解释它的理由。”

    “就现在的技术而言,完全有让两通电话显示为同一号码的能力,也可以让两个人的音色变得一样。而且你并未见到他本人,不知道电话那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霍言回答,他见林酒的盘子吃光了,又从自己盘子里拨出小半的炒面,挑了几大块鸡蛋放进去。

    “你和那个李哥之前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林酒问,“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在防备他?”

    霍言顿了一下,林酒的确猜对了。

    但他觉得这不重要,已经多年没有联系,该忘掉的,就该忘掉了。于是他说:“以前的旧事了,没什么意义。来,吃饭。”

    林酒拿着油腻腻的醋瓶子往盘子里撒了一圈,又拿出辣椒粉撒上,挑起筷子拌了拌,大口大口吃起来,嘴边一圈辣椒面。

    霍言说:“电话打来的时候我们谁也没见到他本人。你们老板那边是什么说法?”

    林酒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对方是问老板消失的原因。他找了个俏皮点的回答:“这不是跟闹事的打游击么,他一开店就有人闹事,索性暂时不开。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似乎不在本市。”林酒想了想,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见面,如果坐下来谈一谈,说不定真能问出来点什么。

    霍言点点头,边说着边发短信,“你想见李哥吗?要不要确定一下你是否认识他?”林酒的老板不在本市,而李哥恰好由于生意原因来到了这里,那么正好可以见上一面,顺便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林酒说:“怎么?你要设鸿门宴?”

    林酒看上去有点小兴奋,霍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只是想确定一下,顺便带你过去玩玩。”

    ###

    男人撬开了锁,这对他来说很简单,随即他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杂物房。他把锁头随手放在置物架上,也不是什么好锁头,十块钱一把,一把配套钥匙能打开至少几十个同价位的锁头。

    他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男人的一只胳膊折断了,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弯折着。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痛那样,丝毫没有在意、更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势。他的眼里只有最近唯一捕获的猎物——一个年轻男人。

    年轻人已经死了,不过他还是新鲜的,嘿。

    男人的眼睛里没有焦距,他稳稳地拿着一把细长的刀具,在几近黑暗中翻过年轻人的身体,正面朝上。他甚至不用看,就知道对方究竟在哪,以及死了多久。

    杂物间有一股潮湿而且腐败的味道,是杂物间的拖把散发出来的。除此之外,屋子里还放置着抹布、扫帚和工作服之类的东西,即使它们丢了也不碍事。男人拿出了一个碗,他割开年轻人的动脉,可惜已经流不出多少血液,之前的行为或许太过莽撞,为什么要一刀扎进对方的身体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即使有一点点血液也是好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只是凭借着本能行事。

    他把年轻人放在地上,现在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用处了。他思索了一下,突然间有点不忍心,便把他放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或许在人们上班的时候,会发现年轻人的尸体。

    男人觉得年轻人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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