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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金刚指连胜八人,虽已有些疲惫,但台下众人多对其本领心服。
见台下似乎没人想再挑战,慕贤风正要宣布结果,却听得一人喊道——
“少林金刚指果然名不虚传,老夫也来试试!”
青城掌门,史良全。
史良全纵身一跃,跳到台上,慧平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话音未落那史良全便拔刀刺来。
慕贤风见状,悄悄从嵌宝手镯上抠了两颗宝石捏在手心。
台上两人你来我往,不多时便过了十数个回合,看起来似乎是个平手,但慧平之前已与八人交手,体力有所损耗,所以实际上史良全的本领要略逊一筹。
只是少数几个明眼人却看出来,史良全正引着慧平,往擂台的西北角去。
慧平自然也察觉了这一点,他自是听过史良全名声不佳,但场地是慕贤风备下的,对方应该没有机会设下机关埋伏,因此他便顺着史良全有意无意的引导,也是想看看对方有什么打算。
史良全见慧平中计,心下大喜,右手刀虚晃一招,左手一翻,袖中露出一截镜子,正好将东北方向的日光反射到慧平脸上,照得慧平眼前一花,顿时看不清东西。史良全则趁此时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三把飞刀扔向慧平要害!
“当”的一声,飞刀被慕贤风弹出的宝石打掉,接着又是一声闷哼,第二颗宝石打在史良全右手的脉门上,震得他把刀脱了手。
弹出宝石后慕贤风便立刻飞身上台,这边史良全刚丢了刀,马上又挨了慕贤风当胸一脚。
这一脚用了五成力气,史良全当即飞了起来,随即重重摔落在地,鲜血自口中喷出。他瘫倒在地,怒目圆睁,“你!竟敢如此对老夫!”
“中气十足,到挺能挨打的。”这话是对身后的慧平说的。以慕贤风的性子,对于史良全的行为,一脚踢死也不为过,何况他暗算的是慧平。只是这样一来,不利于慧平行事,更会授人以柄,叫人议论他二人的关系,所以他踹史良全那一下,只用了一半力气。
见慧平眼睛没事,他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史良全,对方狼狈的半躺在地上,滚了一身灰不说,还吐了自己一身血,身边几个围着的弟子也都哭丧着脸,哪有名门正派的样子。
慕贤风想起了一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话,嘴上却道,“是,你即使前辈又是长辈,我身为晚辈理当尊敬,何况尊老爱幼是美德,”话锋一转,“只不过也有一个词叫‘为老不尊’,你不要脸,就别想让人给你面子!”眼风扫向四周,“我以为各位皆出身名门,瞧不起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所以才少说一句,看来是我想岔了。”
“哪能怪慕楼主呢,”石青之接上话,“武林大会是为选出一位武功胆识俱佳的盟主,带领大家对付魔教,来的自然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光明正大的比试,只是史掌门啊……”他故作为难,“你是不是想岔了什么,所以才如此行事啊?”
史良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哼了一声,带着弟子们离去。有几个不出名的小门派见状也跟了出去,不过也没人拦着。
这点小插曲过去,倒也没再有人上台挑战,于是这盟主之位便是慧平的了。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大会前慧平便与石青之定下计划,先由石青之带领锻剑山庄众弟子查清九罗神教的位置,再由他安排,带领各门派攻击。
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定不辜负诸位所托”之类的场面话,慧平正要布置,有一人高声问道:“慧平盟主,据说九罗神教有意夺取三剑,不知薄暮、月名、辰星三剑现在何处?”
慧平看向那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月名剑已失,不过薄暮剑与辰星剑非常安全……”
“月名剑丢了?”那人阴阳怪气,“这姓叶的怎么回事,老子爱抢东西,儿子却丢东西?”
“你这话何意!”聂慕云登时怒道,“月名剑乃叶家之物,不幸落入魔教之首,最难过的是表哥,你以为表哥愿意如此么!”
“聂姑娘莫怒,莫怒,”那人拱手,嘴上却道,“谁不知那叶家名声不好,而且又欠了好几位掌门东西……”
慕贤风盯着那人,目光如炬。没记错的话,这个人身后的门派,和青城有点儿联系。
正要发作那人,慕贤风却突然闻到一股香风,隐约间还有铃铛的声音。
聂慕云被邱铭护在身后,慕贤风屏住呼吸,众人都看向不请自来的苗人女子。
“叶浅欠了什么?”越灵手持布包,施展轻功,翩翩落在擂台上。
手中包袱一抖,裹东西的白布掉落,里面的物件被越灵拿在手上,“在下越灵,曾是九罗神教土堂堂主,今携月名剑前来投奔,望盟主给我一条生路。”
一时哗然。
慧平见聂慕云双目似要喷出火来,若非邱铭拦着只怕早冲上去与其拼命,心知此人确实乃九罗神教成员,于是便道,“阿弥陀佛,施主是何意,又是为何而来?请明示。”
“很简单,我想要一条活路。”越灵将手中月名剑掷向慧平,被慕贤风抢先接下,确定上头没做手脚后才给了慧平,后者拔出剑来查看一番,见确实是月名剑,这才收剑入鞘,递给聂慕云,小姑娘如获至宝,将剑紧紧抱在怀里。
“当年年少无知,总想着出来闯荡一番,却不料误入陷阱,险些丢了性命,幸得金教主所救,”见慧平等认可了月名剑,她继续道,“我为报救命之恩,所以留在九罗神教。如今教主已逝,我便没有了留下的理由。而这位新教主却总看我不顺眼,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还总拿些难事来为难我,我若一走了之,他必不会放过。”
“所以施主便盗剑来投?”
“不光是月名剑,我还带来了解药!”越灵说完,从袖中取出一管精致的竹笛,朱唇轻启,只吹了几个音符,台下便有数人突然觉得心口疼痛。
才走不远的史良全也突然感到胸口不适,随行的几名弟子亦是如此。正奇怪原因,一身着赤色九罗教服的男子带人,将他们师徒团团围住。
“当日聂家寿宴,阁下便匆匆离去。不知今日又是为何?”
“看来这几位曾经去过聂家的寿宴啊。”台下已有人拔出武器,越灵收起竹笛,视而不见。“我擅长用蛊,寿宴前教主便命土堂与负责卧底的水堂合作,将蛊悄悄下进聂家的水井中。只要吃了那井水做的菜肴,或喝了茶,便会中蛊;我再一吹笛,蛊毒便会发作,将众人一网打尽。”
见台下有人变了脸色,聂慕云更是双眼微红,越灵又道,“同样的一招也用在了锻剑山庄,只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当日我在山庄外吹笛,蛊毒并未发作,我也因此被教主大大发落了一通,自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