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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为庶子流放边疆时,她不得不躲回凝香阁。却让人敲昏,关禁在那个人专门用来囚禁人的井笼中。
为什麽?
他的承诺与爱语呢喃犹在耳边回荡,她曾经有一度相信了。但,那是爱吗?还是慾?最无情是帝王家,那个人的话真能相信吗?
囚禁在井笼中,她反覆地问着自己,为什麽伤心?那主子怎麽办?
为什麽那个人这麽对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欢与求爱吗?
那麽,他的爱到底算是什麽?
更况且,主子於她有恩,是她的天,是她心之所趋,她爱主子。即使主子因为那晚她的孟浪唐突,厌弃於她,她也不会背弃主子。
小梨被囚禁在井笼里,反覆思考与那个人交欢的日子是那麽令人心荡神驰,但只要她想起,她身在何处,对他如蜜糖似的话语,便如鸩毒,她再也不屑一顾。即使那些甜言蜜语曾在她的心中回绕,也不过是击过心湖的一片石,轻弹几下便沉入水塘。
小梨拖着全身伤,她的脚让人差点打残,踽踽独行在没有宫灯的暗径中,闪过几个宫女,就怕被发现。
她费尽心思,折磨自己,没病也折腾自己,装得奄奄一息,终於盼来了机会。她原本就不是普通女子,气力之大,杀了两个送药的宫女不难!她换过宫女的衣物,扼死轮值太监,好不容易才由井底脱逃!这才拖着伤脚,奔赴凝香阁。
那儿是她与主子欢爱之处,也是两人约定唯一的避护所。她可以在那处养伤,不会太快被人发现。且她可在那里想办法尽快与主子联系,警告主子,那个人的背叛。
又或者,主子会发现她消失许久,想起她,担心她,会在那里等着她也说不定?小梨不甚确定,她心有期待。主子,是她生存的意义,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她加快了脚步,往凝香阁前进。
118 肉慾三缠心难定,百鬼夜行步步惊 (h)
更新啦!差点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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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凝香阁中没有烛火,杳无人烟,仅有夏夜中蛙鸣嘹喨,虫鸣唧唧。宫人们从不在夜里接近那儿,传说,那儿闹鬼。多少个失宠的妃子在那儿发了疯,或死在那阁中,但却又没人真切瞧见个鬼影,也没人想验证,离得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但在今夜,凝香阁却有声响动静,虫鸣中隐隐约约男女交欢喘息声响。
江行临至兴致最高时,伸手往周尚服下腹一探,没有捉住任何东西,若有所失,皱起了眉,腰部的动作缓了下来。周尚服让他这麽碰触,也跟着皱了眉,心里苦涩慌乱的心绪萦绕胸中,不吐不快,淫叫的声响越发响亮,像是要把心中的郁闷吐出一般。
「殿下…啊…啊…来了…我要泄了…啊…啊…」周尚服柔软的胸脯趴伏在在江行临胸膛前,两腿跨在他的腰上,已经疲软的男根犹插在周尚服的花穴中。两人交合处流出白浊的男精,满室欢爱的浓烈气味。
这是第一次,一向冷静自持的江行临这麽狂乱地掠夺需索,有别以往总是抽出肉茎喷在她的小腹上或嘴里,这也是第一次,江行临射在了她的花穴中。
以往,他总是柔声对她说道:「倾倾,本王心悦你,绝不会像父亲般冷落你。倾倾,协助我,待我登基,必许你皇后之位。」
她进宫多年,盼得皇上垂青,却盼来了年轻深心的二皇子。或许是寂寞,或许是不甘心,楚魏帝不给的承诺,江行临给了。
但江行临知道吗?她并不是为了后位才帮他?
早在与他有了肌肤之亲那刻起,她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她无法在安於己位等着楚魏帝的宠幸,她想要的是二皇子的爱。於是她费尽心思,欲扶他为帝。
即便是镜花水月,抑或是飞蛾扑火,秽乱宫廷,周尚服伸手往他的男根探去。他却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的淫浪之举。
「倾倾,够了。」江行临一让她触及了下体,肉体饥渴的慾望浮现,男根再度昂扬,心中一凛,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周尚服的内心微颤,虽百般不愿还想要与他亲近,却还是止住手。
江行临,一向是谨肃小心的人。
就连对他下了媚药,依旧有着过人的克制力。周尚服心里叹道。若当初没有下药,他会碰她吗?
「小梨人呢?」欢爱过後的江行临,望着周尚服淡淡地问道。
「小梨没回临王府?自从契王遭祸後,再也没有小梨的消息。人会去哪了?」周尚服眉头轻蹙,似在思索。
「倾倾,我不爱人瞒我。」江行临神色转暗,心思似有夏日午後的雷雨酝酿。他抽身而起,肉茎拔出周尚服的软穴时,带出了白浊的男女交合液体。
「我怎会有事瞒您呢?」周尚服心中一震,随着他的动作,坐起身,双腿尚未并拢,花穴里汩汩流出白液,显得淫靡不堪。
「是吗?」江行临瞟了周尚服一眼,面色越发清冷,彷佛方才欢爱只是梦境,随意挑起博古架上随意披挂的衣袍套上身。
「临王有何吩咐交由我来办也一样妥当,不一定非得要小梨…」周尚服抽起床榻旁搁着的白巾,往两腿间抹去,匆匆拾起满床凌乱的衣衫,披在赤裸的身体上,赶忙下了床榻,跟在江行临身後。
「…身在禁宫中,男子诸多不便,你令六局宫人寻她去。三日内我要有答案。」江行临打断周尚服的话语,已失去耐性,冷淡下令。
「是什麽事那麽急?若是耽误便不好,小梨尚未回到六局前,由我来…」周尚服内心浮现一丝不快,但面容依旧温婉可人,半点也不透漏心思,赶紧凑上前为江行临更衣。
「…」江行临不发一语,轻轻拂开了周尚服的手,冷声问:「小梨是你带进宫的人,为何你一点都不担心?莫非,你对小梨下手了?否则你为何半点也不着急?」
周尚服怔愣一瞬,转瞬满脸不可置信:「临王何出此言?」
「…这要问你自己。她对你的用心,你不是不知道。」江行临面色更为冰冷,眼神锐利地扫过周尚服。随即拉开了门扉,迅速往外走去,毫不恋栈。
周尚服站在原地,扬声叫唤:「等等,临王!」
江行临顿住脚步。
「小梨对你重要,还是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