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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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得不耐烦的金算盘看向扛着麻袋的车夫,这才露出笑脸来。走过去,她伸手要接那麻袋,车夫却犹犹豫豫的垂下头。

    “管事,我们失手了。”

    金算盘停下手,“失手?那这麻袋里……”

    车夫把麻袋卸下,蹲下来打开麻袋口,露出里面的人来。

    “那小公子没抓到,倒是绑了个别人回来。”

    金算盘定睛一看,一个女子的脸色苍白,长发凌乱,缩在麻袋里,双眼紧闭。可那面貌,分明是李袖春。

    她怒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让你绑那男子来,绑个女子给我,是不是想耍我?”

    车夫担惊受怕的解释:“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又冒出十个武艺高强的人与我们的人缠斗。这女子死活抓住我不放,没办法。我只能把她带回来给您了。”

    “骗谁呢!我查过了,除了她身边的冯封和萧雅,其他的哪有什么有武功的下人?”金算盘眯眼,明摆着不信。

    车夫哭丧着脸道:“您要是不信,就看看我的兄弟吧,没有一个回来的,除了我逃出来,大家都被擒了。”

    被擒了?这下金算盘变了脸色,踏着步子绕着麻袋走了一圈。

    要是被对方知道是金家动了手脚,可不太好。

    车夫专门替金家做‘拿人钱财,□□’这档子事的,怎么会看不出主人的面色。她跪下来承诺道:“兄弟们都是家生子,就算拼死也不会说出主人家的,管事可以放一百个心,倒是她们的夫郎……”

    “哦,她们的夫郎,我自然会好好照顾的。”管事弯下腰来捏住麻袋角,注视着李袖春,神色阴沉。

    只是怎么照顾法,当然得她说了算。

    还有这李袖春,也不能放回去了。

    她装晕的本事差了点,眼珠子滚动了一下倒是被金算盘抓了个正着。

    既然李袖春已经知道金家是幕后黑手,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让李袖春回去了。

    哎,也是李袖春她命不好。怎么偏偏替她夫郎被绑了呢?

    第89章 宁教万人切齿恨

    李袖春的失踪, 让花顾白再次陷入了迷茫中。他回院子里让十人队把那马车里的人纷纷绑起来, 行宫中酷刑,那些人凄厉的叫声让医者仁心的女郎中避之不及。

    那些人浑身是伤,却咬住一个结论不放:她们射箭是为了助萧雅一臂之力, 没想到射歪了而已。而那车夫是她们请来的下人, 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满口的胡说八道, 但居然没有人能拿这些嘴硬的人有丝毫办法。

    花顾白冷下脸, 原来灵气十足的狐狸眼,此时如化不开的浓雾,逼得人骇然:“我知道一个刑罚,据说能让人慢慢失去呼吸。恨春,你拿个乘了鸡蛋清的碗, 和宣纸来。”

    恨春按照吩咐拿了东西来, 花顾白让冯封把里面最耐打的人抓出来摁在地上。

    他行到那人面前, 俯视着那人,手捧着碗, 冷冷清清的扯动嘴角:“我倒要看看你们的主人和濒死的恐惧比, 你们效忠谁?”

    花顾白盖了一层他本用来写字的宣纸在那人脸上, 纤纤玉手涂抹了鸡蛋清全部糊在宣纸上, 继续又往鸡蛋清上盖了层宣纸。

    底下的人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 害怕的挣扎起来,花顾白立马道:“冯封,抓住她的肩膀。”

    他手段残忍,心里却在平静的想, 这些纸是李袖春特意买给他的物品,如此耗费在这种人渣身上,简直就是浪费。

    平时花顾白不舍得用的宣纸,这时却成了催命符,每多一层那人就觉得呼吸困难,又无法挣扎,比溺水还要恐怖。

    花顾白动作加快,看到那人伸手像是在求饶,他停了动作,环顾四周。看到周围跟那人一样嘴硬的人都目带愤恨,却只有一点点害怕的时候,他连同所有的鸡蛋清全部倒在了那人脸上。

    啪。

    一张纸最后盖了上去。

    “想说了?可我不想听了。”花顾白收拾好手上的鸡蛋清后,冯封也起了身。

    她也不需要控制住那人了,那人肯定没呼吸了。

    这回周围的人面色才有所变化,她们只以为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子是吓唬她们的,可这男子最后的动作,仿佛就在说——他心狠手辣,灭绝人性。

    花顾白目光一转:“接下来——”

    众人一哆嗦,恐惧的看着他。

    “公子!”恨春打断了他,“萧雅说有事向您禀报。”

    花顾白低着头摆弄着碗,看起来对昏迷的萧雅醒来要找他一事兴趣不大,他转开话题道:“你去再弄些鸡蛋清来。”

    再次路过这里,刚把萧雅治醒的,看不过去的女郎中停下步子,好声劝道:“萧雅她看起来真的有急事找你。”

    她知道他冷心冷情,在治疗瘟疫的时候他挑拨离间,故意让病人自杀,她便对袖春说过此男的狠毒,让袖春重新考虑心悦他的事。现在看来,他当时的手段,不敌他本身有的万分之一。

    当时李袖春怎么说的来着?

    ——“不要对他失望。他只是不擅长用其他办法,才用这种方法来解决问题而已。“

    可她怎么觉得,花顾白完全是知道别的办法,只是想选捷径和最能遏住人咽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呢?

    果然,花顾白垂眸道:“让她等着。”

    天大地大,李袖春的事在他眼里最大。

    “你要是真这么在意袖春,为何夜夜对她用安神剂!”女郎中攒紧了拳头,眼神复杂,终还是憋不住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花顾白猛地抬头,直视着她,蹙眉道:“你在说什么?”

    女郎中见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再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走掉,就走下台阶到他面前。

    “袖春似乎是有意要保你,当我告诉她用安神剂的剂量太多,导致她有严重的后遗症晕倒时,她居然谎称是她自己让恨春下的药。”

    女郎中摇头,叹了口气:“当时其实我是信了的,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是她自己用药,何必刻意在自己常用的方位涂药?多此一举。”

    女郎中说罢看向恨春:“所以起初我是怀疑恨春的,熟悉袖春的习惯除了贴身之人还有谁?我怀疑袖春是为了保护奴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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