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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睁开眼睛,“怎么了?冬天两个人睡比较暖和,你嫌弃我?”
木渝赶紧摇头,还没提出反驳意见呢,尚洺嘴角一挑,“那就现在搬床吧。”
他俩直接把寝室的格局改了,这件事大一可能不好办,但是他现在是学生会长,用点特权让别人不查他这屋还是可以的。
等收拾好后冲完凉的尚洺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嘴角弯了弯,眉眼中满是狡黠,温水煮青蛙,就不信他还煮不熟笨木头。
等木渝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裹成茧蛹一样的小少爷,上下眼皮在打瞌睡,把头发上最后一丝水汽擦干后,木渝才上了床,把灯关上,“早点睡吧。”
尚洺的声音因为瞌睡有些发闷,“你躲我那么远干嘛?”
木渝本来睡在自己那一侧的边缘,听到这话全身都僵住,心底发苦,难道说怕自己兽性大发?
“我冷……木头过来点。”
尚洺伸出一只手拉住木渝的手臂,木渝不敢挣扎就这么被他扯了过去。
尚洺把他按到自己身边,“不准再睡床边。”
下一秒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木渝身上,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
木渝抽出手把他被子给他掖好后,本来以为会胡思乱想,没想到嗅着小少爷身上好闻的味道,迷迷糊糊很快睡了过去,睡前最后想的是好在是两床被子。
所以当第二天,木渝看到尚洺兴冲冲的捧回的一床两米乘两米的被子和一个双人长枕时,眼皮子忍不住就跳了跳,一张面瘫脸有了些许裂痕。
尚洺畏寒,b市虽然更冷,但是尚家暖气充足,而s大的暖气就没那么好了,当尚洺手脚并用扒着自己时,像一个猫一样一脸满足的表情,木渝突然就不忍心推开他了。
木渝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木渝就默认了和尚洺一个被窝,只是每次看到自己枕边的睡颜时,木渝贪恋的盯着他看,不断地说服自己,就这个冬天就这个冬天……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搭在自己身上微凉的手脚轻柔地包了起来。
***
“h的时候太僵硬了……叫攻的名字时要动情一点。”尚洺纠正着cv的床戏。
木渝也在边上听着没说话,确实太僵硬了,小少爷比他叫的好听多了……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呢,木渝赶紧拍了拍脸,阻止自己想下去。
那个受音是个新人,其实尚洺对新人还是很包容的,毕竟他自己也是从新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只要态度好他一般不会轻易发火,当然要是让他哄着你那是绝对不用想的。不过这个主役受还是挺讨他喜欢的,所以尚洺放缓了声音,“我给你示范一下。”他虽然不配音,但是不代表他配不好,尤其是他对说话语气的敏感度很高。
清了清嗓子正要发声时,他发现麦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顺着看过去,他发现木渝把麦克风的开关关上了。
尚洺:“……”???
木渝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不准配h。”
尚洺突然意识到木渝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努力压了压上翘的嘴角。
重新开了麦克风,声音轻快,“我还是给你放别人cv配的h吧。”
聚在房间里的人哪里肯干,纷纷起哄要大师配h,木渝也不知道哪道筋拧上了,脑海里只要一浮现他的小少爷若是在一个人身上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脑海里的弦就崩断了。
直接对着大师的麦克风说,“我不许。”
一片静默后,房间里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
没有上麦的在下面刷着字幕——
“木鱼是不是吃醋了?我都说是一对了。”
“官方发糖,好甜好甜,大师能不能外泄?cp楼可以再盖一个新高度了,嘤嘤嘤,好满足。”
“关注点难道不是大师和木鱼在同一个房间里吗?同居了是不是是不是。”
……
木渝看到屏幕上刷的“在一起”耳根还能看出来透着一点红,嗫喏道:“…我是不是给少爷添麻烦了?”他有什么资格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少爷就算是谈恋爱他也管不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的难受劲突然排山倒海地涌了出来。
尚洺眼底溢满了笑,凑了过来,“你说可以就可以,说不可以就不可以,如果……我真要找对象,你要是说不好我就不要。”
尚洺太了解木渝了,他愿意这么温水煮青蛙,就是明白就算木渝真的喜欢上了他,也不敢轻易说出来,他说出来可能反而会把笨木头吓走,所以这句话他一直留着没讲。他现在更想告诉木渝,你对我很重要,比所有人都重要。
“……少爷。”木渝抬头,双目交接时喃喃道。
“如果我以后结婚生子,你会怎么样?”
“…继续保护少爷和…夫人还有小公子……”木渝阖上眼睑,脑海中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就像一个锤子一样一下一下捣着他的心脏,血肉模糊。
也许是那个女人不够好……木渝有些绝望的催眠自己。
尚洺真的要有点无奈了,一般人逼到这个份上总是要说一句好或者不好,再不济也要问句为什么,这个男人已经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自己逼一步,反而他会再退一步呢?
灯突然就被尚洺关了。
尚洺舔了舔嘴角,“我喝酒了。”
木渝有点愣,今晚他们确实不是一起吃的,但是小少爷喝酒了吗?
“我醉了。”尚洺继续陈述。
接着整个人扑倒在木渝身上,这么久他都习惯了小少爷跟他的肢体接触,木渝没觉得这个姿势过分亲密,反而把尚洺抱到了床中央,打算下床给他倒杯蜂蜜水。
尚洺扯着他不让走,“我喝醉了。”
“然后,我刚刚听了h听激动了怎么办?”
木渝能看清尚洺柔软的舌头又舔了舔嘴角,那个暑假荒唐的夜晚又在脑海里翻滚了出来。
和尚洺日夜相对,晚上还要睡一个被窝,木渝没反应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从小就禁欲,这种事情咬咬牙就挺过去。
但是当尚洺直白的说他想要,还告诉木渝他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喝醉了可以当做黄粱一梦,木渝似乎能看懂尚洺要表达的内容,本就脆弱的定力此刻摇摇欲坠。
等他手已经抓住尚洺的小家伙抚慰起来时,只得阖上眼睑,任凭自己沉沦下去。
尚洺或许也憋久了,很快就在木渝的手掌心中泄了出来。
回过神的尚洺伸手解开木渝的腰带,心里不乏抱着最好能成功上垒的心态,结果呢,手刚碰上他的肿|胀,木渝就回过了神,用干净的一只手压住尚洺的双手,声音沙哑,“睡吧。”
尚洺表情有几分危险,“放手,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木渝笑了,但是在尚洺看不见的幽黑的眸子中,却写满了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