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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样子都没有。
可他明明包住了眼,又不是cos雷姆,为什么会……
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卞青僵立当场——又……被耍了……(注:《银魂》里的高杉和《死亡笔记》里的雷姆一样是独眼龙。)
那人还笑着,看了看卞青和自己交握的手,脸上微红,想挣开,卞青却加大了力,就是不放。
刘芊看在眼里,嘻嘻一笑,“卞青,这位是你搭档,cos高杉的,你们熟悉熟悉。”说着又向阿静她们招了招手,“我们出去吃饭吧。”
“批萨怎么办?”卞青回过神来,“你订了三张!”
“自己看着办。”刘芊皮笑肉不笑地拉开大门,四人鱼贯而出。
“还有,费用算你的。”女王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卞青恨不得撕了她。
“你……还要回去上班吧?”一只眼问。
“不去了。”
“啊?”
“明天就去辞职。”
“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这样好得很……”卞青放柔了声音,轻轻将他抱住,“你在这里,就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
30
一人干掉一张批萨后,卞青和徐偏望了望那第三张,同时摇起了头。
“不行了,这玩意儿特别管饱,不知道咋会有人爱吃。”卞青摸着自己的肚子,半瘫在椅子上,溜眼把徐偏不知道第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在那边顿顿吃牛排土豆的怎么没见你胖点?”
还是那样瘦,竹竿一样,不过……还是很漂亮。
“顿顿牛排土豆?那还不吃破产了?”徐偏笑,一边收拾垃圾一边说,“我们都自己做饭吃,三个轮流着,一人一天。”
“三个人?”
“和我一起去的同学,不同专业,都是学英语的。”
卞青没有深想,站起来将吃完的批萨盒揉成一团,放进徐偏手中的垃圾袋,又把没吃的那张单独放起来。
徐偏去扔垃圾,卞青拣了张废报纸擦桌子。
徐偏回去的时候正看见他弯着腰,仔细地检查桌上还有没有留下脏东西。
环境是有点乱又有点脏的社团活动室,并不是自家屋里,但徐偏就是觉得卞青现在的样子,很居家。
微笑爬上嘴角,走近了他,“动作很熟练嘛,在餐厅打工的就是不一样。”
卞青听了突然抬起头,差点撞到徐偏的鼻子。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地退了半步。
刚才一直吃着东西不觉得,现在没别的事可做,屋子里又只剩两人,气氛一下就变了。
“你那个……是回来过暑假的吧,什么时候回去?”卞青打着哈哈坐上刚擦干净的桌子,两只脚紧张地缠在一起,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不下三次。
笨死了!说什么不好?人一回来就问他什么时候走?赶谁呢?
“我……”
徐偏正要开口,卞青又连忙截住,“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对不起。”
一句欠了一年的“对不起”。
徐偏看着他,“什么对不起?”
“是我含糊,不像个男人,有事不说清楚,让你难过,远走他乡……”头埋着,躲开对方的视线,一句话酝酿得口干舌燥。
徐偏却笑起来,“你在背什么台词?这次的剧本我还没看,你看了?”
卞青怔住,随即又些恼火,脸上红霞翻飞,“我没开玩笑!”
徐偏假装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还是笑,笑得轻松,“那你在说什么?”
“我说是我态度不够明确,让你以为我喜欢宇宙,所以……”突然顿住了,卞青有些狐疑地看着笑吟吟的徐偏,“难道……你不是因为我才去英国的?”
“当然不是,我是我们学校和英国姐妹校的交换学生之一,同行一共三人,大二第二学期就决定了。”
“可是刘芊她……”
徐偏双手搭上卞青的肩,“哎,你认识我姐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她的脾气?”
卞青顿悟过来,气得脑血管几乎全面爆炸。
徐偏顺手拿了张硬纸板使劲给他扇,“冷静!冷静诶,小心高血压!”
卞青半晌才调整好呼吸,“你们交换多久?”
“一年。”
“这么说你开学不用回去了?”
“那地方又阴又冷,东西超贵,打死我也不去了。”
“……徐偏,我有话要对你说。”
徐偏收住笑,“你说。”
卞青伸出手,徐偏屏住呼吸。
卞青的手顺着他的脸向下,徐偏吞了吞口水。
卞青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脖子,徐偏的喉结急速地上下滑动。
卞青以迅雷之势掐住他,咆哮道:“那你tmd不早说还写那种有歧义的信来吓人!老子杀了你再自杀好了!你去死吧!”
徐偏涨红着脸挣扎躲闪,没多久就和卞青扭打成一团。
两个人本来身高就差不多,卞青虽然身体结实点,可徐偏的力气却大上他许多,闹了一会儿,谁也没占着便宜,气喘吁吁地并躺在地上休息。
卞青听见徐偏在自己身边大口呼吸,突然想起刘芊说徐偏的心肺功能不好,“噌”地坐起来,“你还好吧?”
徐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了笑,“没事,今天凌晨下的飞机,时差没调过来,有点累。”
也就是说,他回来第一天就和自己见了面。
心口一热,卞青翻身躺了回去,左手抓住徐偏的右手,摸着那些硬茧一个个数过去,“以前训练很苦吧?”
徐偏指尖一动,并没有抽回,“很多年前的事了,早就不记得。”
“难怪你力气比野兽小不了多少,训练的时候也会练体力吧?”
“必要的体能训练当然要做,时间长了,力气就会比一般人大一些。”
卞青用力收紧自己的手,“徐偏,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你说。”
“我想明天去看你妈妈。”
“……就这个?”
“还有,我喜欢你,我们来恋爱吧。”
“好。”
第二天日间最高气温37,下午三点,卞青买了两打白玫瑰,跟着徐偏去了近郊的某处墓园。
卞青浅蓝色衬衣早就让汗水给湿成了深蓝色,没有衣服遮掩的皮肤一个劲地冒水珠,为了不中暑,他只好不停地灌白水。
“我这样会不会不礼貌啊?一点儿都不整洁。”一路上他扯着湿衣服,挠着满头发的汗,问徐偏这个问题问了不下十遍。
“不会……你这样怕热,所以我才建议太阳下山后再来,你逞什么强?”徐偏叹气。
“晚了会打扰阿姨休息吧,不礼貌。”卞青一本正经。
徐偏黑线,“放心,她都休息了好多年了,不差这一会儿。”
卞青轻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