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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顾翎颜睁着两只大眼睛,好奇地问。
“你可以联想一下你怀孕的时候,你家锅子是怎么为你服务的。”尹碧d轻轻弹了弹臂膀,闲适地在沙发上坐下。
“啊?”顾翎颜听罢看向单景川,“什么意思?”
柯轻滕瞄了一眼身旁一向正经严肃的好兄弟脸上那精彩的表情,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含着笑意咳嗽了一声。
单景川被女王摆了一道,脸庞越来越黑,迟迟没有说话。
顾翎颜见他不回答,立刻直接去问主角,“花轮,你到底怎么服务的,涵姐要把你弄成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奄奄一息靠在墙角的唐二货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因为他……”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有些恼羞成怒的容滋涵蹲□掐住了鼻子。
本来是人民内部矛盾,谁料今天从唐簇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都上门来了,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事都被摆在大庭广众面前来嘲笑了!
都是这个丧门星!这个二货!都是他不好!
唐簇再无生还可能,挣扎着又嘤嘤起来,封卓伦嘴角笑意更浓,对着顾翎颜道,“我怕带坏你,锅子要揍我。”
说完,他侧了侧身看着傅政,“妹夫来答,应该比较两全其美。”
渣爷面无表情地沉默半响,只说了四个字,
“隔岸观火。”
全客厅的人都沉默了两秒,沙发上柯轻滕和尹碧d都轻轻鼓了鼓掌,顾翎颜长长地“哦”了一声坏笑起来,封卓伦用一种“果然以前也吃过苦头、全世界只有你最懂我”的惺惺相惜的眼神看着傅政,神情炙热。
容滋涵直接把脸埋在了地上。
这时小房间的门也打开了,封易修听力好,在屋子里就听到了,侧头问身旁的柯印戚,“印戚哥哥,什么叫隔岸观火?”
柯印戚沉默片刻,揉了揉他的头,“等你以后长大、找到你的小叶后,你就会无师自通了。”——
44、第四十二章
封卓伦就着她扶着灯体的手轻轻将灯体展开,燃料氤氲出来的热气将整个灯体都撑开通透。
他这时回头看她,笑吟吟地道,“来,许个愿。”
容滋涵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突然对上他的目光一怔、下意识地微微侧脸,脸颊有些泛红。
“嗯?”他看得仔细,俊美的脸庞上笑容更溢,还渐渐染上丝蛊惑,他更凑近她一些,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鼻子,“今天许的愿望,一定会成真,认真许。”
她避无可避,心跳愈加加快起来,睫毛微微颤了颤。
封卓伦笑得更坏,还将薄唇凑过去咬住她的,含含糊糊地道,“旁边都是小孩子,不要教坏人家,你乖,回去你再慢慢看,从头到底地、完完整整地看……”
他说话的时候早没心思顾忌孔明灯,两手想环住她的腰,便顺势松了手。
她余光里孔明灯晃晃悠悠地渐渐上升,亮光似乎就萦绕在眼前,她被他双手搂得紧紧的,唇舌间极尽缠绵地亲吻缠绕。
她闭着眼睛、双手也抱住他的腰身,安静地回应着这个温柔似水的吻。
愿望。
她的愿望,不就是此刻,沉醉在最爱的人的怀抱里,人长久,此生如此时吗?
只希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与他分崩离析、再也不会饱尝那样深入骨髓的痛,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能与他、与自己的父母……甚至如果可以,有他们的孩子,如愿以偿、阖家团圆。
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
今天的夜晚必然是长的,外面烟花爆竹声不断,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身后,直到凌晨时分|身体间的纠缠却始终没有结束。
容滋涵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脸埋在枕里,纤长的手指揪着被单、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地喘息着。
封卓伦跪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臀,温温柔柔地进出,视线里是她整个身体最好看的线条,背美臀翘,上半身趴着、下半身微微翘起,任由着他主导控制着一切,而她需要做的,只是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这个姿势他从来都是极爱的,简直如鱼得水,容滋涵感受到他缓慢的折磨,心里哀叹一口气。
今天是根本不要想睡觉了。
此起彼伏、浪潮席卷……感受到她陡然紧缩、似乎又要到一次,他忽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低声笑了笑,这时弯下腰,两手向前揉住她形状美好的白嫩、轻而有技巧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是嫌我不够给力么?怎么一点都不投入,嗯?”
他到了都不给甜头,容滋涵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他,却感觉到他低声笑了笑,嘴唇留恋地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到脖颈,再在她初雪般的肩头吮吸出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涵涵……谢谢。”他吮到她腰窝处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原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却在听到这两个字时一下子神思一紧。
半响,她从枕间撑起手腕,回过头看他。
他正垂着眸,反复地、近乎虔诚地吻过她的身体每一寸,这时他的嘴唇竟来到了那处最私密的地方,他张开口、轻轻地吮住了她。
电流从那一处一路攀升蔓延上来,容滋涵一下子红了脸,咬住嘴唇里的喘息,仓促地想推开他,谁知他两手扣住她的腰紧紧的,一下一下,唇舌间仔细地吸吮着她的那一处。
那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致命,她近乎无法承受,揪着被单无力地轻声呻|吟,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愈来愈多的暖流往下,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间滴落在被单上。
他在认真地、为她的一切臣服。
之前是她为他做那一切,是她努力地想让他坚强、勇敢起来,是她为他的悲伤而心疼,是她比任何人都想让他敢于面对他过去都不敢不愿去面对的一切。
她是他的女人,是现在这世上唯一心甘情愿为他的人。
顶点来得很快,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尖叫声被她埋进枕间,他笑容魅惑地从她那处抬头,调整好姿势、重新将自己炙热的硬|挺推了进去。
扎扎实实的进出,不再是缓慢,而是快速的、用力的占有,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顶得最深,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