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柯草草扯开自己的衣襟,让滚烫的胸膛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手掌一撑靠在桌子坐在地上,徐景维呵著热气靠在卜冬柯腿上,口中一团团白雾吐在面前狂野的肉柱上,“……就知道你想我了。”姿态淫荡表情魅惑,却再不肯将那根同样渴望他的肉柱含进嘴里。
双眼一转,徐景维单手拿起卜冬柯掷在地上的冷刀,好像在思考它是否如主人的身体般好吃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上去。鲜红滴水的舌头还没碰到利刃,徐景维只觉得身形一晃,那把刀被扔了出去,而他自己也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卜冬柯单手拥著徐景维,另一手飞快的捏住佩刀丢出去。他只记得那个放荡的二少爷快舔上刀刃时心里害怕的一禁,下一瞬便徒手握住那段刀刃划了自己满手鲜血。他看著自己手掌中的口子,听到肩窝处低低的暗笑,一掌向怀中人雪白的屁股上拍去,“白痴。”
徐景维被打难耐的呻吟一声,腰肢扭动,屁股翘起,迎合击打他的手掌来回摇摆“啊哈……再、再打我……”
卜冬柯心头一火便接二连三地朝他屁股上打去,打的徐景维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握杵,浪叫不停,直挺著身子将胸前烂熟的红粒在他胸膛上来回磨蹭。眼见徐景维就要射出精来,卜冬柯一手紧攥住他的阳物,带血的右手按住徐景维的後脑勺与他深吻。
“啊……!饶了我……嗯!……”徐景维被堵在当口上,加之无法言语,只能摇著屁股求饶。一吻毕之,他已经被折腾的喘不上气来,卜冬柯放他一会又亲了上去。也是情动,徐景维半闭双眼与卜冬柯对望,半刻後垂下眼睑单手拥住他回吻,另一手探到身後掰开臀瓣插入自己後穴。
眼见卜冬柯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徐景维急得浑身直颤,又无法射精,只得小心翼翼地试图著道,“不、不打我了麽?”
男人揉揉他後脑勺,“我手疼。”
“……我给你吹吹。”徐景维不满的低声提议,哪晓得卜冬柯竟真的同意了,摊手在他面前,“可、可是我後面好痒……又胀……前头也忍不住了……”
徐景维说完不见卜冬柯动静,瞟一眼他下体也是半硬著,虽然泄过几次没自己那般翘得厉害,竟也能被他生生忍住。咬著下唇无奈的吹了吹面前的手掌,那口子并不大,只是刀刃锋利,想必伤口一定很疼吧。徐景维想到这里甚是委屈,其实被划伤的人并不是他,卜冬柯为了他来不及思考就傻乎乎扯过刀刃的举动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好像卜冬柯伤了自己也是对不起他一样,心里又酸涩了一倍。
人已情动,又战了几个来回,慢慢将那些羞愧丢了出去。徐景维本就不是容易羞涩的人,这下终於扑到卜冬柯身上来回的打滚、厮磨,“後、後头好痒……你不插进来麽?”
一边说一边还揉弄著自己後庭,两根手指来回抽送,觉得不够又加入第三只,把个小小的穴口扯成不同的形状。徐景维双眼盯著卜冬柯下体,肖想许久的阳具就在眼前,手指怎麽可能足够呢?
“冬柯……”人儿撒娇般的呼喊间已有了颤音,翘高屁股只等著男人插入,又喃喃道,“不让我射也没关系的……”
卜冬柯“噗”的一声笑出来,松开桎梏他下体的手,大手熟练的几番玩弄,挑逗著徐景维的阴囊便让他双腿打摆的射了出来。发觉徐景维竟隐忍著不敢大叫,不免嘲弄道,“二少爷从前那般淫荡,怎到今日改了性子?”
言语中竟是说徐景维现下还不够浪荡淫贱。徐景维射完几乎软了下来,心里却还惦念著卜冬柯那物。被插已经不只是抚慰身体了,早已成了精神上的享受和结合,今天卜冬柯若不再插在他里头两人一起射一回,他定然不能甘休。想著本少爷都这般低姿态的求操了,也不差再一次。所以他本想骂卜冬柯两句,转念便懒洋洋的趴在人身上,手指勾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道,“插我吧……插坏我也好,不让我射也好,我屁股好痒,胀的都痛了……快些进来,多年不见,你那物想我後头都想得紧了,还不让它们多见见面吗?”
说著往旁边一翻身,将双条大腿屈在胸前,双手掰开圆润多肉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早已烂红的小穴,“快……”
卜冬柯翻身压住他,一手扶住阳物精准地对准股缝中的入口,缓缓送了进去。待那多汁的鲜嫩的内壁将他包裹严实之後,便双手固定住徐景维的头狠狠插送起来。
“啊!……啊!……”徐景维在他大摇大摆的猛烈进攻中不稳当的晃动,想扭头脖颈头却已被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注视著身上男人,手指揪著他未脱的衣襟小声尖叫,“好爽……好爽……啊!……”
卜冬柯深吸一口气,将他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手心里的伤口发疼了一下,细微的表情叫被操的几近疯狂的男子发现,伸出手拉过他的掌心细细的舔舐。卜冬柯一手握著他的大腿肉狂野的律动,眼看著雪白的屁股中间一道股缝,已被穴口中渗出的淫水润湿。那个穴眼被粗大的硬物一出一进不停蹂躏,肠肉翻出来又被送进去,肠道激烈的收缩,最终强烈的快感裹挟著两人同时攀上顶峰。
被插射的瞬间徐景维挂在眼角的眼泪小溪般流淌下来,“啊!……”卜冬柯有些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在胸前狠狠地亲吻,直到他浑身瘫软实在没有了一丝力气才罢手。
☆、第四十章
第二天天亮时分,龙门客栈仅有的一行人聚集在大堂中。不,应该说除了光顾客栈已久的那个杀手外的一行人因那杀手聚集在大堂中。
“你说什麽?”一名镖师不满地猛然站起,一手在老旧的方桌上排出不小的动静,“这个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杀手,你要我们这一路与他同行?”
被指著鼻子骂臭名昭著的杀手饶有兴味的勾勾唇角,没有生气,只偏头看著镖师的说话对象。
一行人中为首的年轻人端坐於方桌一端,手中一杯热茶已经微凉。即使如此,徐景维还是将茶杯端到唇边抿了抿,湿润了嘴唇道,“张镖师,你急什麽。”似乎感觉到侧後方传来的眼神,他将身体微微侧转,却没有看回去,“就因你这毛躁的个性,连我的话都没挺清楚──我说的是从此以後,卜冬柯就是我杨风镖局的人了。”
张姓镖师一顿,随即又想说什麽,但被他身边的人拉了回去。一位年纪比他大一些的镖师开口了,“张石说话太冲,但也算大家的意思──”未毕,接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又改口道,“我等都是新加入镖局的,必然不如几位了解……了解卜大侠和您的情谊──”
他话音未落,张白突然憋不住的嗤笑一声,被徐景维瞪了一眼後急急收住,忙道,“卜冬柯,你懂得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