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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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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处的阿七,阿七一身奴性,哪敢让主子久等,深吸口气加快了步伐,等赶上那二人时,整个人身子都似散了架,大口喘着气。安容余光瞥向那人――额角冒着细密的汗,嘴巴微张,露在外面的脖子上也流着汗,顿时有些心痒难耐,别开眼不去看他。

    三人又走了很久,才到达陶然寺,赶在初一来上香的香客也挺多,赵明朗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富贵打扮的官眷,巡视了一圈,也没见着。闲庭信步,在寺庙里转转,一颗参天古树下坐着一位穿着僧袍的老者,前面置着一张木桌,这桌案前此时正围满了上山拜佛的香客。

    安容不喜热闹,只稍稍看了老者一眼,粗布碎衣,树梢上的雪,飘落在老者的头发上,与花白的头发融为一色,面容祥和。

    谁知――

    “前面的施主。”

    安容本来已经走出人丛的身影,偏偏转过了身来,那老者的目光和蔼地与他交接,略略向他们点头,安容知晓了,他这是叫的自己。

    安容走了过去,人丛中自觉让出一条路,老者如同弥勒佛的面孔爬满温和的笑意,“可否让老衲看看施主的手相。”

    安容平静地摊出左手,倒是一旁的赵明朗激动不已,以为这安容与佛祖有缘,得来了出家高僧的指点。

    老者仔细看着掌纹,面露微笑,天下凡尘的俗事他自当看得透彻,“阿弥陀佛。”老者双手合十,“施主这一生,少时坎坷跌宕,隐忍不息,心中怨念过于深厚,不过最后倒也算得偿所愿。”

    赵明朗暗暗心惊,没想到这老头儿还真有两把刷子,简单的几句把安容的身世概括得八九不离十。既然这老头儿如此神通,不如让他测测安容的姻缘,心生一念,“大师,你再帮他测测姻缘,可好?”

    “这位施主的天纹自小指延向中指,下而弯,多为情痴之相。”老者笑意更深,深吸一口气,沉吟道,“悲喜皆系一人,大悲,大喜,方知当时道寻常,施主,自当惜取眼前人呐。”

    一旁的阿七竖耳倾听,却听来了高僧这段神神叨叨的话语,他一目不识丁的人,自然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心思飞远,早已飞到别处去,落在了那一处趴在雪地里的小黄狗身上。

    倒是赵明朗压抑住眼里的笑意,得意地冲安容眨眨眼睛,安容白了他一眼,三人离开了算命的摊位。

    “怎么样,连大师都教你珍惜眼前人,那穆家小妹,摆明就是你命里注定的缘分。”

    阿七本来看着小狗的,听到赵明朗这么一说,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个女扮男装鬼灵精怪的姑娘,模样模糊了阿七记不太清,倒是忘不了她那声甜脆的“安容哥哥”,这位赵公子说的穆家小妹应该便是她吧。眼神黯淡下来,阿七心里略略难过了一会儿,脸上还是那副傻愣愣的表情,没人会窥见他的小心思的。

    “走吧,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安容清冽的嗓音,如空山啼鸣,回响在这片白茫茫的佛家清净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临渊不羡鱼妹子,章章都评论,我这种小透明简直要感动哭死= =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攻菊不洁是好多人的雷点……这样看来,这篇估计又是扑街预定了23333

    小天使们有什么建议可以一定要留言呀,我这个废柴正在写作的道上慢慢摸索_

    第18章 陶然寺之行(二)

    安容和赵明朗在陶然寺随意逛逛,阿七只管跟在他们后头。苍松劲柏,显挺拔刚劲之姿,香客不少,倒也没坏了这座百年古刹的幽深僻静,熙攘中独得那份古朴,真真是世间少有的佛家清修之地。

    后来三人在主殿碰见了该寺的主持,言谈间得知了沈家人的消息,原来他们早早便上山了,现已在客房歇下,看着样子大概是要留宿一晚。赵、安二人倒也不十分急切,也决定先住下,碰面的事儿再找机会。

    因这日子上山拜佛的人很多,寺庙的客房很是紧缺,三人才得以分了一间小小的竹屋,这屋子里只有两张床,其他桌子、茶具、炭炉倒是一应俱全,推开窗帷,入眼的便是幽静的雪景。

    安容进屋后,解开身上披着的大麾,单薄的身子印着人面桃花的脸,美得不似尘世中人,阿七匆匆一瞥,赶忙把屋子的炭火点上,烤红的炭发出“兹、兹”的声响,竹屋里明显暖和了起来。

    “晚上怎么睡?要不我委屈一夜,跟你挤挤?”赵明朗冲着安容挑挑眉,脸上全是肆意的笑。

    阿七对这话不以为意,接触久了,他凭着自己的榆木脑袋也大意猜出这二人并非那种关系,更像是密友一般,不然这位赵公子为何要苦口婆心撮合伶公子和穆姑娘。

    安容没立刻回他的话,在两张床前悠悠走了几步,指着靠窗的那一张床说,“我睡这张。”

    赵明朗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过来,他显然没考虑这个一路跟从的阿七。也罢,反正这人就是个伺候主子的下人,再者安容也不喜这个阿七,那便让他打地铺吧,这寒冬腊月,睡在地面上固然寒气袭人,可也总好过一人在屋外面对着皑皑白雪。

    阿七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假装自己不存在于这间屋子里,不敢吭一声,他害怕自己无意的一句话点燃了伶公子的怒火,被罚去睡在屋外,所以只有把头使劲儿往下低,伶公子也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睡在屋子里。

    赵明朗说:“一会儿出去再转转,兴许会碰见沈家人。”

    话题转了,阿七吊着的心放下了,晚上有块暖和的地方,不必露宿屋外了,

    殊不知,从阿七垂首敛眉,再到他眸光熠熠,这一切的情绪变化,全部落入安容眼中。他心里思量什么,安容全都猜得出。不知何时,这人竟这般怕他。

    从阿七身上收回短驻的目光,安容轻启口,“好。”

    “你还别说,这竹屋真真是雅致,若隐世于林,觅得这么一处好归处,倒也快哉。”

    “明朗兄,你莫不是想出家当和尚?”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阿七觉着索然无趣,跟二人打了声招呼,“公子,我出去下。”

    安容拾起眸光,洒向阿七,隐隐深沉,没直接允了他。

    倒是一旁的赵明朗大手一挥,“去吧去吧。”

    阿七落得轻松,便出门去了。

    远远便瞧见那寺庙前处的空地上,站着一位妙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外面罩着一件雪白毛领的大红斗篷,隐隐若现的杨柳腰肢上挂着一块白玉和一条长穗儿碧色绦绳,点缀着里面的粉色衣衫,煞是俏皮可爱,那少女怀里抱着的可不就是那条小黄狗。她身边站着一位气度不凡的俊俏公子,同样周身罩着一件鹤毛大麾,脚上的黑色皮靴稳稳扎扎地陷进雪地里。

    阿七觉着这画面真美,景美,人更美,收起了欲上前的步伐,别去坏了这份好景致。

    少女身边的公子许是瞧见了阿七痴呆的目光,以为是个垂涎美色的二流子,展臂挡在少女前面,面带威胁狠戾地朝着阿七看去,然后低头对着少女不知说了什么,少女放下手里的小狗,二人匆匆离开,离经阿七身旁时,男子特地对着阿七使了个狠眼色,阿七讪讪地垂下头,搓着满是冻疮的双手。前些日子,手上裹着的白布条被阿七扯下,因为干活不便。

    等那二人走远,阿七这才走上前抱起了小黄狗,小家伙腿上好像受伤了,沾上了些许血迹,怪可怜的,阿七寻思着这人来人往的,可能是哪位香客不小心踩上了,把小狗紧紧抱在怀里,往回走。

    回到竹屋时,两位主子已经不在,阿七把小狗放到地上,他这趟来得匆忙,并没带什么衣物,一路上背着的两个包袱都是两位主子的,阿七不敢动他们的东西,犹豫了下,撕了自己里面的衣服一角,给小狗简单地包扎了下。

    阿七小时侯家里也养过一条比这大许多的大黄狗,那狗伴了阿七五年,挨饿受冷时,都是大黄陪着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日子,小小年纪,阿七却记得很清楚。后来啊,大黄也没等到老死的那天,被他娘跟大哥扒皮后炖了吃了,他回家见着大碗里的狗肉时,眼泪哗的掉下来,平生第一次,跟他娘大哭,却换来了一顿毒打,腰间这会儿还有印子,那年阿七也才十二岁。

    这狗脸上有几道黑毛,跟他家大黄长得一模一样,鼻子陡然一酸,阿七内心嘲笑自己:大概是小时侯苦日子过得多,不知从何时心里总是揣着一份苦,细细麻麻的,这陈年的疼,就像那皓月妖娆,摆脱不得。

    坐在地上靠近碳炉,冻得僵硬的手稍微暖和点,小狗安静地趴在他腿上,也不吠叫,挺通人性。屋子里异常舒服,迷迷糊糊间,阿七打起了盹,梦里出现了一个少年,在远处隐隐若现,看不真切,阿七奔了过去,那少年缓缓转身,对他报之一笑,竟是伶公子。乐呵呵的梦,睡得更沉,等他被晃醒的时候,只见赵明朗一张眉目清晰的大脸近在眼前。

    “赵……公子。”阿七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却忘了腿间的小狗,小家伙“嗷呜”吱了两声被摔在地,可怜兮兮地看着阿七。

    “你挺惬意啊。”

    “屋里太……太暖了,犯了困。”阿七双手垂在腰侧,手指绞着衣服,十分拘谨。

    “这小狗哪来的?”

    “从雪地里捡来的。”

    赵明朗没有再问话,倒是安容的目光被这只狗吸引过去,普普通通的小土狗很不起眼,不过前腿上扎着一条白布,上面印出些血红色,显然这小狗受伤了。再看那低头的人,敞开的夹袄露出里面的亵衣,衣服下摆缺了一块,再明显不过了。

    “你去外面候着。”安容清润的声音飘来,阿七听话地往门口走。

    “把这狗也抱走。”

    阿七脚步退回几步,弯腰抱起小狗,轻步走开。

    “什么时候去拜访沈家人。”

    安容轻抿一口淡茶,“吃过晚饭再去罢,晚上人少,不会太招摇。”

    “那只能去找沈家公子了,沈夫人和沈小姐都是女流,多有不便。”

    “你似乎不大高兴。”

    赵明朗佯装嗔怒,唉声叹气道:“哎,早点去兴许还能瞧见花容月貌的沈小姐,这大晚上的,只能去看男人了。”

    安容笑笑,幽幽冒来一句,“沈小姐模样秀美,她那哥哥定然也是俊俏之人,明朗兄,大可一饱眼福。”

    “去,谁爱看大老爷们。”

    天色渐沉时,一位穿着棉衣的小僧人送来了斋饭,三人份的,门“吱呀”打开时,安容瞧见了蹲在门口,缩着脖子的阿七,双颊都冻红了,鼻尖也泛着红,心里终是闪过一丝不忍,走了过去,“进来。”

    阿七在门外蹲太久,冻得思维麻木,并没反应过来安容这话是对他说的,依然傻傻地蜷在那儿,安容耐着性子,又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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