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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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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 作者:千载之下

    菜上来,阿七赶了半天的路,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地把自己那份吃掉了。安容扒拉了几口饭,没什么胃口。

    “我出去一趟。”

    阿七正吃着饭,猛然抬头,“你去哪儿?”

    “你先吃着,我很快便回来。”

    门“吱吖”关阖的动静,阿七凝神片刻,但很快便站了起来,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原来,他竟是去了沈府。阿七在沈府门前,傻站了好一会儿,骄阳似火,脑袋被晒得晕乎乎的,沈府的朱色大门成了晕乎的一团红色影像,怕是快要中暑了。日头真烈,阿七转身只好往回走。

    上次离开得匆忙,沈家人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自己理应登门拜谢的,进了府,赵明朗也在此。两人见到他,皆是一惊。

    “嚯,居然回来了,我当真以为你呆在世外桃源修仙去了。”赵明朗打趣。

    “下月初三是科考。”

    赵明朗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严肃正经道,“你要入仕途啊。”

    “嗯。”

    “官场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稍不留神就成了别人的铺路石,安容,你可想清楚了?我虽瞧不上那个阿七,但这次,你不如带上他一起闲云野鹤得了。”

    沈佩林瞧出了安容的犹豫,“安公子,眼下时局动荡,当今皇上又是这副模样,即便为官,又能施展出几分抱负?家父近来多有抱怨,嘴上老念叨着辞官归乡,他兢兢业业三十余年,如今却生了这种想法。安公子,听在下一劝,这趟浑水,趟不得。”

    “我入仕途不是为了施展抱负,我只是想尝尝站在高处的滋味,在地底下呆太久了,倦了。”

    赵明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也不再劝他,转言问道,“阿七呢,他跟你一道回来了吗?”

    “他在客栈里。”安容把手上的一卷画递予沈佩林,“听闻安大人喜欢字画,这幅是郑奎的真迹,还望收下。”

    “您太客气了。”

    三人客套寒暄了几句,安容便告辞了。回到客栈时,阿七正把玩着那个草扎的小人儿,听到开门的动静,蓦地回头,冲着安容的笑笑。

    有那么一晃神的功夫,安容真想带着面前的人远走高飞,但只是一晃神,人清醒过来,便不会做那种想法了。

    晚上的时候,阿七主动往安容身上蹭蹭,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安容那处,安容迷迷糊糊间,软言细语地问,“睡不着吗?”声音软绵绵的,显然意识尚未清明。

    “小容,我想要……”

    安容渐渐清醒过来,抓住阿七的手,直接翻身把他压在床榻上,安容直视着阿七的眼睛,“今天怎么了?”这人一向对于床第之事,害羞得很,从不会主动挑火。

    阿七的眼睛渐渐酸涩,他使劲儿眨了眨,这才把那股湿意压了下去,这一切被安容看在眼里,细微的隐痛感,密密匝匝刺在心间,他受不了阿七难过委屈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去了沈府,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跟踪我?”声音带着些微怒。

    阿七侧头不再看安容,两人之间,隔着暧昧又紧张的空气,良久,安容瞧见了这人眼角的湿润,在黑夜里泛着光。

    安容低头在阿七眼角亲了亲,把咸湿的泪全部吞入口腹,“怎么还哭了?今天是我不对,以后去哪儿,我都先告诉娘子,好不好……”

    说了好些句枕上之言,阿七才有了反应,破涕为笑,“娘子……你就会哄我……”

    床板的吱吖晃动声,还有阿七隐忍难受的呻吟,泄了这一床的秘密□□,完事后,两人身上皆是汗,安容搂住阿七,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_今早补上补上!

    第60章 备考

    离下月初三还有几天,安容闭屋不出,白日的时候看看书,静静心,阿七觉察出这人藏着心事,可他不说,阿七也没敢问。

    只是有一回,阿七端来饭的时候,手滑了一下,托盘翻地,一阵瓷器撞地的声响,安容伏案的头缓缓抬起,眉头微蹙,只稍稍瞥了一眼,随即视线再次投视到书卷之上,自始至终没有跟阿七说句话。阿七看在眼里,却埋怨不得,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就想着赶紧把残渣收拾掉,匆忙间划伤了手,一小截手指头上出现了一道深口子,里面的血涌了出来,阿七没管没顾,继续收拾着,很快碎片残渣子收拾不见。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他跟自己说,梁如风死了那一回,阿七看出了安容眼睛里嗜血的快意,那明亮的眸子即便是二人深深结合之时,阿七都不曾见过。那个时候,阿七就慌张了起来,他一面因着梁如风的死而开心,一面又开始患得患失怕安容就此不要他,毕竟他z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孽缘。

    于是啊,当那天晚上阿七枕在安容的胳膊上,听他讲述梁府的破败,以及血海深仇终得报的时候,阿七主动把嘴凑了上去,往安容脖子间凑去,安容来了反应,很快翻身扑倒了他,那个时候,阿七记得,他好像哭了,害怕得哭了。

    阿七下楼后,两个时辰过去了,都没回来,安容搁下书,眼神瞥向那块尚残留残迹的地板,揉揉眉心,眼露疲倦之态,那人是生气了吗?无可奈何的宠溺,安容晃晃脑袋,还是走了下去。

    饭点已过,客栈大堂里吃饭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三桌,在咂着小酒儿,投食几粒花生米,畅聊着他们的趣事儿。

    阿七不在楼下,安容思忖着,这人大概是出去了。也没太多心思再去找他,索性上了楼,到了时辰,这个傻人自然就回来了。

    果然,酉时未到,阿七便回来了,没跟安容打声招呼,阿七直接脱了衣服,爬上床,头朝墙侧躺着。

    安容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今儿又怎么了?”

    “咳咳……”阿七咳嗽了几声,安容的心倏地收紧,赶紧给他拍拍后背顺顺气。

    “起来,别躺着。”

    阿七咳嗽得激烈,脸色涨红,听安容的话,坐起了身,这才好受了点。接过安容递来的一杯水,“咕噜”一口全给喝了,嗓子有了滋润,没刚才那般燥痒,胸口还大力地喘着气。

    阿七垂着头,没看安容,自个儿在扣自个儿的手指头,安容顺着他的目光瞥去,却看到了他手上破了一道血口子。

    安容抓起阿七的手腕,隐隐的心疼,“手怎么呢?”

    这话问出口,安容方才意识了过来,这人之前收拾碎碗,一定是那个时候不小心刮伤的。

    安容叹声气,也没再说什么,半晌,才想了起来,自己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阿七中午也是给他端饭送菜才打翻了盘子。

    “要不要去醉仙楼吃饭?”安容讨好问道。

    阿七这才给出点反应,抬起头,直愣愣地来了句,“我在外面吃过了。”

    安容脸色一沉,其实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这人明摆着跟他闹脾气,所以也不管他饿没饿肚子,先把自己肚子填饱了。

    “我下去,吃饭。”丢下这么一句,安容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安容回来了,瞥了眼床上的人,侧躺着一动不动,以为他睡了。径自走到桌子前,翻了翻书,纸业莎莎的响动,阿七听得一清二楚,他没睡着,只是心里的气没消,不想跟安容说话罢了。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阿七睁着眼睛想了许多,他要是但凡识点字,大概就不会整天疑神疑鬼,围着安容转了。他可以写字,可以看书,还可以弹琴呢。可这些,他通通都不会。在长春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只学了点如何伺候主子的本事。

    “你有时候,会不会在心底嘲笑我不识字啊。”本以为熟睡的人,突然从床上蹿了起来,还问了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安容突然间懵住了。

    见安容僵滞的表情,阿七有些急了,从床上爬起来,鞋子都没顾上穿,奔到了安容的桌前。

    安容一下子把他按到了凳子上,把他的脚提到自己腿上,厉声责备,“咳嗽的人,还这么不知轻重!”

    阿七见他没回答自己刚才的话,又问了遍,“你会不会嘲笑我啊?”

    安容冷凝的神色缓了缓。故意凑到阿七的耳边,吹了吹气,阿七只觉着耳边一阵暖暖的气息,然后便听见这人在私语,“不识字没什么,在床上,懂得多就行……”

    阿七听得面红耳赤,狠狠推开安容,却忘了自己的脚还搁在他腿上,袭击不成,自己反倒差点摔了地,还好安容从后背扶住了他。

    假装镇定,阿七强撑着临危不乱的姿势,笔直地坐立在凳子上。安容被他的装模作样逗乐了,捏捏了他的脸,“还装呢。”

    最后的收场,就是两人不知怎的闹到了床上,情深之时,阿七的眼神迷离,脸颊还有些坨红,喃喃自语,“你说,我在床上懂得多吗?”

    谁知这话更加兴奋了安容,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扑打在古板僵硬的礁石上……

    最终阿七是彻底认了输,他发现,他不光不识字,连床上懂的都没安容多。

    情潮渐退,两人躺在床上,夜风从窗户吹来,拂起床前的帷幔,泄了榻间的旖旎情事。

    “我下月初三要参加科考。”沉默间,安容来了一句。

    阿七扭头看着安容,似乎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安容也侧头望着他,笑了笑,“想当状元夫人吗?”

    “你要去考状元啊。”

    原来他这段时间日日看书就是为了这个,只是,他该告诉自己的,那日他去了沈府,或许连那个沈公子都知晓他的心思,他却瞒着自己。

    霎那间,阿七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出折子戏,平生就看过那一回,还是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个戏班子,给大家唱了三天的戏。小孩子图热闹,都爱往那戏台子底下钻,阿七被逼着在家里干活,第三天的时候才得了空溜了出去,乌压压站满了人,阿七瞧不见,于是便爬上了树。

    黑头白面粉脸盘,还有头上珠宝翡翠的头饰,阿七看得开心,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出故事。后来年岁渐长,总听得村里的妇孺们谈论那一出好几年前的戏,阿七这才知道――戏名叫《姻缘误》,男子考取状元后,抛弃糟糠之妻,成了驸马的故事。

    阿七想,这状元真不是个好词儿,跟负心汉差不多一个意思,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很难去扭转。

    安容看阿七没说话,似有所思,把他往怀里搂了搂。

    “热……”阿七止住了安容的动作。

    也许是真嫌热,也许是推拒之言,谁知道呢。

    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阿七想把这个戏说给安容听,仔细想想又作罢了,两个原因使然:其一,安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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