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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虽然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你们很般配。再仔细想想,学长出柜那年刚好是你入校那年,真是无巧不成书对不对?”
许晨心跳漏了一拍。
“许晨。”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叫着他的名字。
许晨回了一个笑,回身看那个女孩子:“我走了哦,你说的话,我很感谢。”
“嗯嗯,去吧,他在等你呢。”女孩子笑容满面地朝他挥手,又把手拢在嘴边大喊了一声:“要幸福啊!”
我曾经对你痴心一片,但如今看到有人能小心收藏你的心意,我也觉得心满意足。所以,要幸福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许晨朝长歌飞扑过去,长歌就抄着手站在原地望着他,眼见心上人就要扑到怀里来了,却突然看到他因为害羞而止步不前。
长歌等得不耐烦,干脆上前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凑到他耳边,低声嘟囔:“下次想抱我的时候不许停下来,不许犹豫,害羞也不行,听到没有?”
“听到啦,”许晨抱住他,莫名有些鼻酸,“喂,之前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谢谢你。”
“笨蛋。”长歌没奈何地在对方脖子上捏了一把。
在短暂的温馨时光过后,长歌带着许晨去游泳馆,今天游泳馆里人很少,显得空旷又安静,看得到水波投在天花板上的光影。
因为许晨不会游泳,两日就待着浅水区随便聊了会儿天,长歌想去游一圈,许晨就干脆坐着岸边看他游。
长歌游得很漂亮,身体线条饱满流畅游充满力量,被水濡湿后更显得漆黑的发,如同刀刻般五官着水中若隐若现,更显得惊艳,在水中的长歌简直灵活自在得像一条鱼。
他游了两圈,才游回许晨身边,他把湿哒哒的黑发抄到后面去,露出饱满干净的额头,柔软的水波纹在他身边一圈一圈荡漾开。
真像捡了一条美人鱼啊……
许晨有些不受控制地按住他的肩,眼睁睁看着水滴顺着他的喉结缓慢滑落,长歌掀起唇角,露出一个诱惑至极的浅笑。
真是勾引人得要命啊,许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甚至在颤抖:“我……可以吻你吗?”
长歌的回答是,用粉色的舌尖色l情地舔过沾了水汽的水红色的唇。
理智那根弦登时坏掉了,许晨低下头狠狠吻住他,连撞上鼻子的痛都顾不上,又急迫又笨拙地找到他的舌头,反复纠缠吸吮,像只单纯靠着本能索取的野兽。
反观长歌就淡定多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对方的头发和后颈,示意他稍安勿躁。
许晨因为他的冷淡,报复性地在长歌的舌头上咬了一口。长歌失笑,一个用力把他拦腰抱下来,修长的双腿缠上长歌的腰,唇齿间的进退掠夺却仿佛没有止尽一般。
分开之后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长歌凑过去把它舔干净,有些欲求未满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背:“游泳池真是个好地方啊,等我们自己的修好了,除了教你游泳,我们还能干些别的事情呢。”
“别的事情”他咬字很重,许晨知道他的意思,不免觉得好笑,他有些气喘,缓缓笑开道:“好啊,干什么都随便你。”
长歌可惜地抱着他咕哝:“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啊。”
许晨低低笑了几声,一向清秀的面容也沾染了几分情l欲,低低笑了几声,没再说话。
两人抱在一起在水中浮浮沉沉,看着水面上破碎的光影,觉得时光过得缓慢又悠长。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28章 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一起去逛花店,花店老板把一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文竹夸得天花乱坠,养得好就能开花,开了花也不会像竹子那样死掉,而且花绝对不比你见过的任何花差实则逢节送礼必备佳品云云。
长歌将信将疑地买了一盆,想着许晨生日将近,干脆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许晨喜滋滋接了,拿去和阳台上的几盆多肉放在一起养着,网上搜到的照片没有店老板说得那样夸张,但确实看着也赏心悦目,不过对于养到花开这件事两人也没抱太大希望。
许晨买了只小金毛送给长歌。毛绒绒的肉爪,湿漉漉的眼睛,一脸无辜趴在硕大的礼物盒里,难得看到长歌面上露出几分吃惊。
从铺着毛垫的礼物盒里把小金毛抱出来递到长歌怀里,许晨笑得一脸灿烂:“喏,生日礼物,取个名字吧?”
小金毛摇着尾巴蹭蹭长歌,修长的手指逗猫似的挠过下巴,它过度热情的把抚摸过自己的手都舔了一遍。长歌捏住它还想扑过来的两只小小的肉爪,低着头凝视它,显出几分温柔:
“就叫多多吧。”
多多,所有美好都能多一些,停留得更久。
许晨眼睛闪着光,活像一只求夸奖的大型犬:“怎么样……你喜欢吗?”
“嗯,有心了。”长歌凑过去吻吻他。
眼风间瞥见库罗慢条斯理地挨到自己脚步,尾巴悠闲地摇来摇去,逗得多多左扑右扑想抓住那条尾巴,结果一个重心不稳翻着肥肚子倒在地上,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库罗不紧不慢地走到多多跟前,咬着它的后颈将它捡起来,多多汪汪叫了两声紧跟库罗开始打滚撒娇。看来库罗就这么被这过度热情的狗狗缠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唇角几乎同时扬起一个弧度相同的笑容。
看吧,人总是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身上便会不知不觉的有了对方留下的痕迹。也许,这正是将爱情从摸不着说不清的东西,化为最具体最可观的一种表现。当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角眉梢的神态都像极了对方,我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时间的流逝不舍昼夜,转眼又是一个冬天,许晨冷得瑟瑟发抖,然后光荣的感冒了。
他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头痛欲裂,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长歌请了假照顾他,看他生无可恋的表情觉得好笑,问:“除了头痛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可能要死了……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许晨目光呆滞。
“这样啊,那就只当你要死了吧,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长歌坐在床边把他汗湿的发抄到脑后去,轻声道:“体温计拿出来。”
许晨哼哼唧唧把体温计抽出来给他,长歌看了看,体温计总算降下来了,暗自松了口气,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遗言想好了吗?”
“啊……”许晨叹了一声,“我想想啊,”他的脑子一片混沌,说是想其实什么都不知道,随口胡言乱语道:“长歌还没和我结婚呢,真遗憾。等我死了,就让长歌再去找一个吧,一个人孤单单的好可怜的。”
长歌用一勺白粥堵住对方的嘴,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