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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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微乎其微的概率居然中了两次,次次都是在他的艰难时期,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安娜的父亲早已在身体的衰败中磨软了心,如今只希望子女们各有归处、各自安好。“父亲”自知如若事发,法网难逃,他此前不松口,无非也只是在与女婿暗中拉锯。当年那一纸协议本就是为了捆绑、牵制程聿所立,此时见女婿与女儿之间又加了层血脉牵连,便也将此视为天意,销毁了手头所有与程聿相关的证据。判刑他不怕,经营一生,本就已是半副残躯;罚没他亦不怕,国内剩余的本就只是半数身家。他只后悔贪欲难以自抑,没有及早自最后一家公司——正业康中抽身;又恨女儿糊涂大意、局于情爱,竟在此时跑回国内、苦劝不走。但如今这形势,说是“关门打狗”都不为过,他们只能坐困愁城,祈祷转机。这一波天威庄严、声势浩大、部署严密、牵涉甚广,他们暗中打探却全无消息。侥幸想来,他早已平安身退,在是非之地时也不算位高权重,也许此次只是例行调查,波及全家。他们只要低调行事、不撞刀口,待风头过后,以时间换空间,徐徐图之,仍有生机。唉,事以至此,听天由命吧,这进退不得、亮剑高悬,才是最大的心理折磨啊。

    ☆、你们都没经历过熊市

    后面三天,又是三根大阴线。第三根的时候,周末终于到了,大家松了口气,但又有些遗憾。涨的时候,股民们恨不得周末也开盘,还有人建议说,每天上、下午的交易时间应该各延长1个小时;跌的时候嘛,也是恨不得天天开盘的——多一天交易就多一分机会。

    周末的时候,叶铮铮闺蜜四人组终于有机会聚到了一起。想想也有些好笑,涨的时候明明心情最好、最宜聚会,但每个人都全身心地钻到了股市里,杜绝一切私人的、甚至是半公半私的社交往来。反倒是跌的时候,一个个地出来互喂“鸡汤”。唉,这小半个月跌掉近30%,跌去了两个半月的上涨成果,纵是再坚韧的神经,也需要润滑一下了。

    这是叶铮铮的朋友圈私人时光,周自恒不便同往,只是在她梳妆时问了句“戒指你戴不戴?”。叶铮铮头也不回道:“戴啊。又不是上班。”叶铮铮上班不戴戒指,反正婚期都还没订呢,就不给牛峰再添桩心事了,周自恒无异议。

    把叶铮铮送到聚会地点,周自恒就去撩他的朋友圈了——季一鸣。周自恒最近两、三个月鲜少出差,窝在沪上,只是三不五时地约约季一鸣。

    叶铮铮也奇怪过,怎么别人家的pe这时候都忙疯了似的,满世界卖项目,他反而闲了。周自恒无所谓地表示,他这次做了把大的,可以考虑退休了。

    可是正业康的重组失败也有半个月了,他似乎也没有重找下家的迹象。他于是又说了,重组失败等于免费给他做了个宣传,现在“名声”大振,不用找下家了,下家都是自己找上门的,实地调研都不用他陪着。哟,竟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叶铮铮仍是不解,他手上又不是只有一个项目,其他的难道不做了么,而且他都不需要找储备项目么?周自恒更得意了,说他是做精品pe的,做的项目本就不多,去年下半年和今年年初趁着并购和新三板火热,手脚麻利地往外转——估值这么高,人取我予嘛;至于这储备项目,下面自然有人去看,他只要负责拍板就行。但是他‘精品’嘛,没有看得上的,那就先不做了,歇歇也好,好饭不怕晚嘛。

    叶铮铮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他那么精明,她能想到的,他一定早有安排,她还是少做外行指导内行的事吧。

    说是闺蜜私人聚会,其实除了恭喜一下叶铮铮、感谢了一下她的小礼物,也没聊多少私事,主要还是聊股市——这样的市场环境,跑得快的想着什么时候杀回去,没跑掉的想着什么时候解套。

    机构投资者颜明月是山腰逃生的,她的考核和激励都是跟着绝对收益走的,季度线破位时剁在了半山腰,此时不断感慨着“股海航行靠剁手啊靠剁手”。

    小散户齐乐康是没跑的,季度线破位时,他听从了颜明月的“专业建议”,本来是跑掉了的,但是半年线反弹那天,他又杀了回去,被颜明月讽为“左右打脸”的标准教材。他被股市折磨得无精打采的,全场恹恹,连跟颜明月斗嘴都没了兴致。

    汪蔓是完美逃顶的,她跟着她的“男神”同进退,她说——老板说了,这一波恐怕要跌破3000点了,还说我们都太年轻,没经历过上一波熊市,低估了“羊群效应”下市场合力的可怕。

    叶铮铮有些意外:“哎,蒙哥倒是跟你老板说得很像。”叶将军在战场上也是能打上几次胜仗的,自她第一次胜利后,周败将便对“老周”极为忌讳,不许叶铮铮再这样叫。她便改口叫他的英文名,但他又疑心生暗鬼,看自己英文名字的前两个字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便又不许她叫。她只好取“埃德蒙”的最后一个字,叫他“蒙哥”,音同“猛哥”,他这才笑逐颜开,直夸叶总有文化、会起名,并拱手让出了女儿的起名大权。

    汪蔓也有些意外:“你家蒙哥还懂股市看线呢?”

    叶铮铮点点头:“他在美国时也做过一点股票,不过他们那边是真正的portfolio manager制,真正的大类资产配置,什么都配。”

    齐乐康懊恼道:“靠!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也问问他了。”

    汪蔓也有些好奇:“他做得怎么样?”

    叶铮铮耸耸肩:“他说的不多。而且他又不是pm,华人在那边很难做到pm的,估计就是自己做吧,反正那边申报制度也健全,自己做没什么的。不过,据说次贷时赔了不少,所以回来就做pe去了。”

    汪蔓倒是很能理解:“本来看线就只是一个辅助环节而已,大家基础技能点都差不多,关键还是看心态,要管得住手。我老板这样心态的可不多。”

    众人点头如捣蒜——这心态强不强大的,看人家的结果就知道了。

    颜明月又问叶铮铮:“你俩平时在家谈股票么?”

    叶铮铮摇摇头:“不怎么谈,最多也就是交流一下行业研究方法、行业判断吧,从来不具体到投资策略、投资理念上。谈这些干嘛呢?投资本来就是很个性化的东西,说得太具体了,难免有争执,影响感情。”

    颜明月交往过同行,没两个月就因为股票吵分手了,对此感触颇深,频频点头。但她此时满脑子都是股票,对过去也不想多谈,于是又问汪蔓:“你家老板这就完全空仓不动了?项目也不管了?”

    汪蔓大而化之道:“停牌的没办法,其他都撤干净了。项目还在做,这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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