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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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刺 作者:唐酒卿

    分卷阅读27

    软刺 作者:唐酒卿

    “再说我请外援怎么了?你突击还不准人求援啊?”

    “我以为你只会打直球。”秦纵把碗搁好,擦了手,对阮肆说,“期待你的外援给力,请吧同志。”

    阮肆飞奔到客厅,鬼祟地把边上的卧房都看了一边,确定爷爷奶奶都没在,才拨了电话。第一次占线,十分钟后还占线,半个小时后还他妈的占线!

    孔家宝跟谁聊国家大事呢!

    终于通的时候,孔家宝问,“您哪位啊?要没事您就歇歇,有事就快放,赶着催命似的!我这边嘟嘟好几回了!”

    “我是你大哥,”阮肆说,“很谁聊呢?打了得有一个多小时了吧你。”

    “我靠,”孔家宝提高声音,“我就猜是哪个王八蛋,果然这事不是你别人干不出来!我的哥诶,我刚跟黎凝通电话,好不容易有个小半天的假,正聊英语呢。”

    “别聊了。”阮肆仰头靠沙发上,“咱聊点紧要的。”

    “你中稿啦?出版了?”孔家宝在那头拆了包薯片,“还是想你宝哥了。”

    “我想你个西瓜皮。”阮肆说,“说正经的。”

    孔家宝“嘎吱嘎吱”地咬薯片,“弯了?”

    “卧槽!”阮肆倏地坐直,紧跟着心虚地望走廊。捂着话筒,震惊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窃听器你老实交代孔宝宝!”

    “我按你个土豆片。”孔家宝冷笑,“就您那尿性,一天到晚离不了弟弟,傻得冒泡,我闭着眼睛都能算到有今天。肆儿啊肆儿,你也好歹是称霸过二中的传说级别的男人,你怎么就没把持住呢,啊?你干什么了?坦白从宽,赶紧交代。哎呦我这突然心慌,我弟弟现在人还好着吧?情绪稳不稳定?”

    “……你打住。”阮肆受伤地说,“怎么就是我把他这样那样?我才是无辜单纯的小青年,我谈个恋爱还没怎么拉过姑娘的手!多规矩的一个人,你这么说你过得去吗?你怎么还吃!”

    “又不是我弯。”孔家宝把腿搭茶几上,开了电视调到综艺频道,“我不急啊。看你这么急,我作为好兄弟,我心里特高兴你知道吗。怎么样?怕不怕?回家了阿姨得追着你打,看了这么多年我被我妈炒肉,有生之年能看你也被炒一次,我非常欣慰。”

    “老子钢管直!”阮肆说。

    “放屁。”孔家宝嫌弃道,“哦呦,钢管直不想亲夏婧?”

    “我亲她我就直的?”阮肆气笑了,“这什么评判标准啊。”

    “行吧,不跟你瞎扯淡。我们说正经的肆儿,你俩要一块回去那会儿我就猜这事不对劲。”孔家宝摸着下巴,侦探似的,“据我观察,你这故意的吧?把人骗你地盘上好下手为强。”

    “别让我再骂你。”阮肆说,“我什么也没干。”

    “是没来得及吧?”孔家宝正经了声音,“到哪步了?”

    “还没起步。”阮肆望着黑黢黢的电视屏幕,“悬。”

    “你害怕吗?”孔家宝换了条腿,“你恶心吗?你看见纵纵想吐吗?最后一条纯粹是废话,别回了。”

    “我怕什么?”阮肆说,“又不是吃人的事儿。”

    “有句话说得好,恐同即深柜,恭喜你,你他妈是个明柜。”孔家宝还笑。

    “你接受度高啊孔家宝,我怎么以前没发现。”阮肆怀疑道,“你真是直的吗?”

    “甭管我是不是直的,我的心都属于黎凝。”孔家宝继续扮演知心大哥,并且忽略这混球不客气的语气,自认为非常和蔼可亲地说,“我这是性别包容,同性恋怎么了?处对象多正常的事,管他男的女的怎么配,大家不是乱来,也不是滥交,天经地义,谁都没权阻碍。而且我跟你讲。”他顿了顿,一秒委屈,“黎凝跟夏婧天天看什么纯爱耽美。纯爱你知道吗?我一老直老直的人,也天天跟着看……啊呸,绕姥姥家去了,我就问你,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要甜美可爱的夏婧,还是个高平胸的秦纵?三秒钟,一,二――”

    “我要。”阮肆诚恳道,“回家找妈妈。”

    孔家宝:“……”

    “你有毒!”孔家宝愤怒地把薯片咽下去,“你俩钢圈套钢圈死磕去吧!靠!不管你了!嘟――”

    “嘟你个头啊嘟!”阮肆说,“神经病!”

    “再见我的兄弟。”孔家宝飞快地说,“我觉得你早有打算了,在这装什么小纯情!我分分钟识破!祝你和弟弟相处愉快,相爱永远,回来咱们再聊出柜被打死之一二三计划。好嘞,就这么着,我挂……啊对,你上回要我查陈麟那事,我已经拿到了可以让他叫爸爸的证据了,就等你回来正面怼。最后,么么哒!”

    嘟得真挂了。

    阮肆:“……”

    神他妈的外援,这分明是敌方卧底!

    下午阴云积得厚实,灰蒙蒙的都是潮气。阮胜利叫阮肆一块抬雨布给鸽子们挡了水,奶奶就叫着吃饭了。

    “粽子还在后边,你跑一趟。”阮胜利把鸽子窝检查一遍,“快点回来,这雨大得不像样。”

    阮肆顶着外套一路小跑过去,顺着泥巴路下到池塘边,沿着垂柳走下去。伞底下的秦纵抱着水杯,老大爷似的支着鱼竿。

    河蚌在里边吐泡泡。

    “儿子好。”阮肆说,等秦纵一转过头来,他才接上,“我说河蚌。”

    “这我儿子。”秦纵说,“我养的。”

    “那天说好了。”阮肆靠过去,坐在阮胜利的小椅子上,“一人一个儿子。”

    “不记得了。”秦纵晃了晃鱼竿。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

    雨随着劲风直往伞底下刮,冻得两个人一起哆嗦一下,这天气实在不适合谈情说爱,芦苇都被吹歪了一片。可是就这么间隔一米坐着,仿佛在家里一样,阳台也是这个距离,他们时常也这么站着闲聊。

    秦纵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天都要被云给淹没了,他才慢吞吞道,“回家吧。”

    阮肆嗯声,两个人收拾了小椅子和鱼竿,再一起收了伞,一前一后往院里回。

    秦纵背上是湿的,外套贴在背上,露出里边的t恤痕迹。两个人t恤都混在一块放,阮肆也不记得这件是他的还是秦纵的。记忆中他似乎很少能看见秦纵的后背。从哭唧唧的小朋友到逐渐内敛的大朋友,这些年他们都在缓慢地浸入对方所有的生活,并且一直相互理解,相互依靠。他明白秦纵心里想什么,他知道秦纵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的漫不经心。

    他们是对方坚实的后背。

    他们是对方永在的软刺。

    他们都带着常年的信任,扎手的温柔。

    阮肆忽然停下来,他抬手抓了把湿透的发,站在溜水的垂柳底下,隔着暴雨喊了一声。

    “处个对象吧,就我和你。”

    第30章 靠近

    秦纵倏地回头,两个人在雨里对望。大雨噼啪地砸着脑门,阮肆觉得这场景跟演琼瑶剧似的,就差再来个撕心吼,搁在自己身上简直傻到冒泡。

    “行不行。”阮肆脸上水都要挡睫毛了,“一句话。”

    秦纵突然扔了椅子,阮肆看着他猛扑过来,被这冲势惊得退后一步。秦纵已经蹿到跟前,紧紧抱住他,力道比过去所有时候的拥抱都要大。

    “哈……哈。”阮肆仰头,“不同意就要勒死我?好狠啊秦纵!”

    “不勒。”说着不勒也没放松的秦纵用力地蹭着他的脸颊,“不能死!”

    “那你倒是咳……妈的……喘不上气了!”阮肆挣扎开空隙,看向他,忽地夹住他的脸颊,“你别是哭鼻子了吧?”

    秦纵使劲抽噎一下。

    “跟我处个对象这么恐怖吗?”阮肆抵额,登时笑起来,“真是,不高兴了要淹没我,高兴了也要淹没我,不好伺候啊同志。”他拇指擦着秦纵泛红的眼睛下边,任凭雨水冲刷,特别正经地问了一句,“等了我很久吧?”

    “不久。”秦纵有点不明显的哭腔,“也就好几年吧。”

    “早恋那当然不行。”阮肆说,“我得爱护祖国花朵。还几年,你可以啊,一个字都没跟我漏。”

    “漏了你也没懂。”秦纵说。

    “以后,”阮肆说,“出门就是我罩着了,咱们横着走。小对象,你好啊。”

    秦纵望着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一腔温柔还准备抒情的阮肆:“……”

    妈的现在收回处对象这话还来得及吗?

    “哎呦!你俩这是干嘛去啦?啊,怎么淋成这样了!”奶奶急匆匆地拿毛巾。

    “畅游了一下雨景。”阮肆说,“您二老先吃,我跟他先洗个澡。”

    然后两个人哆哆嗦嗦地一块回房,挤进浴室。秦纵开了暖灯,镜子里边两只落汤鸡无言对视。

    “洗吧。”阮肆拉下头顶的毛巾,脱了上衣,“一起省时间。”

    花布帘撩起来,空间就大一些。花洒也挺大的,但是站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他俩就只能肩挤肩面壁站着。热水腾起蒸气,滚烫地冲刷着皮肤。

    “你知道这么站着特像什么吗?”阮肆顶着水,“小时候比赛撒尿的架势。”

    “行吧。”已经恢复的秦纵说,“那游戏你一次都没赢过。”

    “你也没赢过。”阮肆说,“每次脱裤子都要哭一场。”

    “啊,”秦纵按了洗发露,开始洗头,“那是因为有人一直强扒我裤子。”

    “往事不要再提。”阮肆幽幽地唱起来,也按了洗发露,跟他一块洗着头。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非得跟着对方的节奏,动作一致的揉头,阮肆忍不住又吹起《我爱洗澡》。

    搓头,一二。前边,一二。后边,一二。再搓……

    “有毒。”秦纵吐槽,却没停下。

    从浴室出来就去了厨房吃饭,由奶奶盯着,两个人又喝了姜茶,刷了牙再一起倒在床上。

    感觉还有些微妙。

    两个人都是平躺,共用一个枕头和薄毯。窗外的雨还在下,他们就枕着雨声。

    “外援请求的很成功。”秦纵说,“回去我会向宝宝表达十分的谢意。”

    “龙宝宝,专注十年狗头军师。”阮肆说。

    两人寂静片刻。

    “……龙宝宝又是哪位?”秦纵问,“你到底有多少个宝宝?”

    说太快顺了音的阮肆:“……”

    “宝宝没几个,智障宝宝倒挺多的。”阮肆说,“……我看明天还是晴不了。”

    “不下雨了就行。”秦纵拉了拉薄毯,“你冷吗?”

    阮肆想说我热,又陡然想起跟孔家宝看过的杂志。对象要是问你冷吗,多半是在寻求拥抱,可以借机……我靠!

    他想着,手脚僵直地翻了个身,面对着秦纵,一言不发地抱住秦纵。让真的有点冷的秦纵猝不及防,又反应过来笑个不停。

    “放松行不行。”秦纵说,“硬得跟木头似的。”

    “老子紧张,”阮肆胸口跟揣了兔子似的,他说,“果然变个词就是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纵看他,“人不还是就这个人。”

    “耍流氓能和这个一样吗?”阮肆掌心冒了些汗,他觉得秦纵已经感觉到了。

    果然秦纵侧过身,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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