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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昂看来,却是欢乐居多,他动作不由得加大,几乎是撑开花唇,将阴蒂与花穴纳入口中,牙齿刺激着阴蒂花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挤开花穴口敏感的嫩肉,一边搅弄着满腔淫水一边深入,将肉壁搅弄得咕啾乱响!
“咿咿……啊——!”不行了……舌头……“哼嗯……”阳穴也被手指插了进去,霜棠原本蜷缩僵硬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摆动起来,圆润白皙的臀肉因为扭动晃荡出白花花的一片残影,僵直的小腿无措地磨蹭敲打东里飞昂的脊背,将当朝太子原本平整华丽的华裳蹭得散乱。
剧烈的挣动在后穴的手指寻到前列腺时戛然而止,尖锐的快感从双穴直刺脑仁,让霜棠此时顾不上挣扎,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用双腿按压着对方的颈项后背,以强硬的方式逼迫对方的舌头更为深入!“要去了……不行了……嗯……”
阴茎被另外一只手握住撸动,在连环不停的刺激下,水红色的龟头上,尿孔处流溢出许多透明的淫汁,甚至滴落到东里飞昂的脸上。“嗯……不行了……”舌头的长度终究有限,但那种私密之处被人尽数掌握窥探的快感却让霜棠更加敏感,体内嫩肉疯狂地痉挛搅动,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涌出:“嗯……哼嗯……嗯……”
后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抽插的幅度越发大,次次都顶在前列腺上,与舌头相互配合着将霜棠顶到高潮!
“等……出来了……啊……”
花穴内部泄洪一般涌出好几股淫水,冲开纠紧的肉壁直达花穴外边,霜棠身体颤栗的频率达到最高,明明是泄身的征兆,令他羞窘交加的是东里飞昂此时竟是让也不让,紧紧吸附着花穴,用舌头搅着那股淫水引入口中,极为夸张地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
淫水从边上的缝隙里流了下来,与精液一道溅染了东里飞昂一头一脸,霜棠呼吸时断时续,显然还在高潮忘我中,根本无暇细看身下的人。他只觉得自己尚在云端里,周身浑不着力,舒服得紧。
发觉身上的人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念头,双腿软软地搭在自己肩上,已然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状态,东里飞昂舔舔嘴边的淫液,继续探出舌头舔舐对方花穴,将小花唇与阴核全部纳入口中吮吸,延长对方的高潮。果然,霜棠一被舌头顶到阴核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声音软糯慵懒,显然还在晕乎当中,阴茎虽然泄了一次,并未完全软下去。
东里飞昂站起来,趁着霜棠神智迷糊,将他靠在墙上,一边腿抬起挂在手肘,就着站立的姿势,扶着自己早已昂扬的肉枪缓缓楔入那湿淋淋的花穴。
长期的素食和营养不良注定霜棠这辈子只能高到他们这群人的肩膀,肉枪以站立的姿势楔入,他只能勉力踮着脚尖迎合,在几乎是全身体重的压迫下,对方的肉枪几乎进到花穴最深处,将子宫口顶破!
“啊嗯……啊哼……嗯……嗯……好硬……要顶破了……肠子破了……呜呜呜呜……”霜棠有些惊慌,另一边脚四下划拉,想找到能踮脚的东西,最后未果,只能一只脚挂着,腾空让对方狠狠地肏干起来!
第54章 左丘原(微h)
霜棠从来没试过别的姿势,这一下几乎要以为体内的那根棍子会捅进自己的肚子里,紧张之下花穴缩紧,待那根青筋虬结的棒身划过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抵宫口,将里边的淫水搅弄得一塌糊涂,东里飞昂差点也没被他绞射出来。“嗯……呃……啊……啊……”
两人身下传来节奏极快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脆响连绵不绝,霜棠臀瓣那两两坨软肉被对方撞得颤抖不停,上边的阴茎头部再次渗出液体,连后穴也开始分泌出肠液,沿着腿根流下。吊在半空的另一边腿开始发痒抽搐,那种有别于水珠流下的酥麻感觉就像这场交欢的助兴剂,霜棠在这刺激下眼角发红,破碎断续的啜泣声终于冲破喉咙,响彻这间不大的刑房。
“太深了……哈嗯……啊……嗯……”
对方的肉棒又涨大一圈,不止撞上宫口,还在打磨旋转轴刺激别的敏感点,霜棠被肏得双眼翻白,肉壁蠕动得越发激烈,在对方重重的一刺之后再也忍不住,宫口大开,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射在体内的蟒头上。
肉枪被烫得剧烈搏动起来,射精在即,东里飞昂低喘着咬紧牙,松开镣铐链子,让霜棠能把手放下,越发用力耸动腰部将自己的肉棒狠狠肏进那销魂的小穴。霜棠手一松开,还以为自己要摔到地上去了,下意识就揽住面前人的脖子,双腿勾在东里飞昂腰间。完全被挤到墙上。
此时霜棠手软脚软,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光凭着下身的支点顶着不掉下去,又是辛苦又是舒爽。偏偏东里飞昂美人在怀,神勇无匹地摆腰狂肏,一手探向后边接着霜棠,顺便探进后穴搅弄, 一手将阴蒂塞在两边的小花唇里狠狠揉捏,又照料到前边颤抖的阴茎。
三面夹击之下,霜棠的理智溃不成军,口中咿咿呀呀全是胡言乱语的哭叫,泄身高潮的感觉还未过去,便被肉棒顶上另一个高潮!
火热如同岩浆的精液在体内肆意冲撞,灼烫着一切,霜棠手脚泛冷,几乎是尖叫着射精,前方的阴茎顶端尿孔大张,一股股积蓄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在对方刻意的引导下落在他自己胸膛上,有的甚至飞在唇脸上,那张艳若芙蓉的酡红脸面带了水珠,双目茫然失神的模样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霜棠射得好多啊,吓了我一跳……”东里飞昂接住霜棠慢慢坐下,拨开黏在对方脸上的头发的长发,亲吻那张汗津津的小脸。
“滚……”霜棠微微睁眼,只看到一条黑漆漆的人影在忙前忙后不知干什幺,哑着嗓子叫道。
“嘻嘻,仙长可真别扭。明明现在咬着我不放的是你……”东里飞昂解开镣铐滑落,没再啰嗦什幺,横抱起裹着自己鱼龙外衫的霜棠离开,“仙长别挣扎,趁现在我对您有点兴趣可别挑战我的耐性……”
有点兴趣,挑战耐性……合着你以前对我有兴趣都是装的吗?霜棠眯起眼睛,天牢里光线昏暗,他看不清东里飞昂的表情,不敢确认那人说话时眼里是否闪过了一抹亮色。那抹亮色稍纵即逝,就好像映出墙上黯淡的灯火,毫不起眼,快得连他的短刀都来不及发出警示,便被点住穴道。
东里飞昂抱着霜棠出了天牢,一路上轻车熟路地绕过巡防的卫兵,来到一处偏僻到毫不起眼的空院落。
那处大院院门紧掩,等他走到近前,竟然似有意识地往里洞开,东里飞昂抱着霜棠进入,暗红古拙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