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不断被乳尖传来的复杂讯号搞得像要哭。
不过大脑可不是只有接收神经讯息的功能,还可以分泌脑内啡。他忍不住边说著「喜欢...喜欢...」边捋弄自己孤单矗立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可怜玉茎。上头已微微分泌出晶莹的薄液。
「你还真的变成淫荡的人鱼啊...」
焦热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不太出情绪,黑绳感到自己身体被翻成侧躺的姿势,随著手臂向内挤压又扯动夹在乳首的金属物品,排山倒海而来的麻痛与酥爽感让脸上直窜热潮。他自己都没听过骚味十足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流泄出来,带著腰椎不由自主的摆动扭扫,就像焦热说的,彷佛一尾人鱼。
「你知道这叫什麽?」焦热拿惯鼓棒的手掌贴在他脸上与腰间,温柔的如同慈母的抚摸。
「sm嘛...」黑绳吃吃笑起来,空气里都是又欢又惧的意味。
「你喜欢sm?」
黑绳唇形保持著两边翘高的模样。「不知道。但不讨厌。」
「可惜,」焦热的语气听起来真的很遗憾。「我希望你讨厌的。」
「哈、这麽...变态?」黑绳边喘边笑边问。
「sm於我的意义...是什麽你知道吗?」焦热含住他的耳朵,从那处传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全身战栗的快感,黑绳忍不住像哭泣般的呻吟。
「不、不知道...愿闻其详。」
「不告诉你。」
说著像小孩子闹脾气的对白,焦热却在他侧脸边发出低沉性感的违和笑声,还含著他耳朵的每一寸舌头,都在说话时滑过黑绳耳廓的肌肤,有种对方正用舌头强暴他耳朵的诡谲快感。
原来自己也是、挺变态的。
黑绳像突然挖掘到什麽宝藏,咧开嘴笑著抽搐。然後他的双乳传来更明显被拉扯的感觉。
「啊...!」
原本在那儿施虐的一对夹子被焦热使力扯掉。突如其然的痛觉像灵魂的某一块也跟著被抽走似的,让黑绳双腿一紧,与身体线条成直角挺立的性器妩媚晃动,後穴自然收缩。
「痛吗?」施虐者的声音柔软到要化成水,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著黑绳还在发麻的乳尖。
他发现这种受虐後紧接而来的柔情遍布,简直像海洛因,令人明知不可再耽溺,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黑绳在这男人身上看见了别人说的摇滚灵魂三元素。sex, drug, alcohol。焦热当然没有吸毒,但现在却正在喂他吃性爱的海洛因。
「痛啊...呵,你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眼前陡然大放光明,黑绳一时间无法适应眼罩被拿掉後,跟死光枪一样扫过来的房间照明。过了一会眼前的景象才渐渐清晰。只见焦热已经褪去上衣,精壮的身材曲线让他又害羞又羡慕。
男人就该这样啊!虽然黑绳对於自己的美貌能够在工作上完全发挥也很骄傲,但身为男人,面对这种能够完全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身体还是很向往。
焦热唇边挂著邪肆的哂意,咬开蜡烛包装纸。连这麽一个简单又恶质的动作,都优美吸引得像杂志上的超级男模。等到那令人心生惧意的道具凑到黑绳眼前时,他不知道自己吞咽唾涎是因为焦热太帅,还是因为害怕。
「玩过这个吗?」
「...没有。」
黄鼠狼对鸡笑了。
焦热慢条斯理地拿出火柴盒,咬著蜡烛,刷的一声用盒边的红磷擦燃。然後用充满黑暗笑意的眼睛盯著他,慢慢将著火的小木棒移到蜡烛蕊心上,彷佛是从黑绳的瞳孔倒映中找到正确位置去点燃。
弱焰逐渐分裂成两簇火光,融流的蜡油延著烛身滑下,滴在焦热的腹肌上。黑绳看见他紧绷结实的部位抽动了一下,却不像一般人感受到炽温时会有的痛苦,反而露出迷幻的表情。
「这麽爽?」黑绳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说你是热处理专家。」焦热手中的蜡烛移到黑绳大腿边,淡蓝色的火焰忽明忽暗。「人体皮肤能接受的最高温是几度?」
他怕了。黑绳眼神颤动。蓝色的火焰很美,却也很令人胆寒。
「触摸的话,摄氏五十度是极限...」
蜡烛微倾,半透明的粉色液体被地心引力带动,在他大腿上溅开一朵朵樱花。
黑绳紧张地忘记呼吸,熟透的花苞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沿著他修长双腿的线条一路开满整条康庄大道。每一次看著腊珠往下坠,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随之抽动。
「嗯...呜。」
「那你说,」焦热的表情已经迷幻到他看不清了,一边滴著蜡油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他可怜的性器。「这蜡烛是几度?」
「啊...呜啊...」烧灼的感觉与被恶意挑逗的器官同时成为甜蜜的负荷。「大、大概...五十一或五十二...」
「所以你觉得烫吗?」焦热的眼神跟他一样迷离,猛然掘住黑绳的肉茎,用男人最无法忍受的方式爱抚。黑绳不自觉挺起腰线,抱住焦热的大腿,哈啊哈啊地可怜呻吟。
这样的焦热疯狂、黑暗、诡秘、变态、却又很英俊迷人。黑绳只觉得自己从来不认识自己。倒是被这个男人引导出他的所有面向。
「难道...你不觉得烫?」他喘著气反问。
蜡油滴到大腿根部,黑绳的恐惧也飙升到了最高点。
他知道焦热用的是安全低温蜡烛,特别为sm爱好者设计的。在皮肤受伤的临界点,让施虐者享受掌握对象的生理与心理,一种压制他人纯然的优越感。这种道具不会让黑绳留下无法拭去的疤痕,却能有效把他的心脏吊到喉咙。
「烫啊。」焦热坚硬的胸口伴随笑声上下起伏,愉快到像发作多时的毒瘾终於获得纾解。
但焦热最後并没有用蜡油对他脆弱的器官施虐。看见男人把蜡烛吹熄丢到一旁,黑绳紧绷的呼吸道骤然松开,无法放出的废气与无法进入的氧气霎时在他口鼻间疯狂交换。一股莫名的委屈感猛烈在脑中炸开。
刚刚的焦热...好可怕,但他却不是只有害怕...
「你哭了?」
这句话好熟啊。焦热的眼距终於对准他,古铜色的胸膛压过来,轻轻从他眼角吻到唇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