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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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再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不是凶手了。

    3dmax通常是建筑师将复杂或难以想象的二维图纸做成简单易懂的3d给业主展示用的,林帆却用它另辟蹊径,用来策划谋杀。

    只见动画里,一个从数据库里选出来的男人代表着何义城,他走到玻璃前开始伸懒腰,当他的手表接近玻璃的时候,玻璃四周上的有一些额外标注的红点开始闪烁。

    然后动画切近局部,贴近其中的一个红点,动画做出了切面,展示出红点是藏在管状隔热条内部,用一根极细的软管串起来的小圆球,紧接着小圆球被剖开,旁边慢慢出现了naoh的水印,意思是里面装的是氢氧化钠。

    然后镜头逐渐拉出去,汇聚在整体的玻璃上,绿点在玻璃右上角开始闪烁,再拉近,那里有个微型控制水箱,软管接在上面。一个开关的图标自动出现在旁边,自己按了按,然后水开始慢慢往下导,学过基础化学的人大概都知道,酸碱溶于水会放热。

    产生的热量通过隔热条传进玻璃的中空层,然后在引发热膨胀,这就是逼得玻璃自爆的原理。

    接着,隔热条里还藏着微小的链珠状的钕铁硼磁铁,和带遥控的微型放电装置,遥感器都藏在室外的金属装饰条里。

    这种能提起自身重量640倍的超强力磁铁,在没了玻璃的阻隔之后,一击必达地吸上了何义城的皮带扣饵,通过放电和磁铁被弹回产生的蛮横拉力让他失去平衡,跌出楼外。

    然后再通过注水释放强热,让磁铁迅速脱磁,然后进口的型材强度足以吃住这些热胀冷缩的冲击,让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而坠楼的何义城身上的金属被磁化了,带有粘铁屑的特性,这一点凶手也用楼下的设备房给完美的掩饰过去了。

    或者说,也许正是基于这个设备房的存在,才让林帆选用了磁铁来作案。

    这个精密到让队里的人都叹为观止的杀局,要不是荣欣的坚持、邵博闻的倒霉,以及姜伟正好出差到这里,他们警方查100遍大概仍然会是意外的结果。

    你说有这种脑子的人,干什么不能够拿到成就,可他偏偏走了一条最不能回头的歪路。看过直播之后,大家即使同情可怜他,但还是只能将他作为犯人对待。

    用纸扇邵博闻脸的那两个刑警去现场取证了,向阳和陆文杰负责问话,向阳说:“你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作案工具,放到何义城办公室的窗户里的?”

    林帆认了罪,问什么答什么:“上一次荣京翻新外墙的时候就放了,大概是3年前,何义城办公室的所有墙面材料,都是我替换成自己需要的材料之后,独自安装的。”

    向阳:“那么早就放了,为什么到现在才下手?”

    这个问题林帆不会如实作答,为了救谢承,他确实昏迷了很久,有时他听得见人说话,但想梦魇一样醒不过来,谁也不会知道,他挣扎着醒来的时间,是4月29号凌晨。

    因为4月28日的夜里刘小舟偷偷来看他,哭得稀里哗啦,她说她受不了,要何义城死,最好的时机就是论坛大会那天晚上,何义城不得不喝很多酒,然后就可以出酒驾事故了。

    林帆心急如焚,可是他叫不住他妹妹,所以他醒了。

    他们只是想要公平,而已,林帆不许刘小舟走错路,也不许任何人说她错了,她本来是个好姑娘,现在和以后也得是,他虽然不合格,但终归是个长兄。

    用一场谋杀来终结另外一场,是林帆能想到的唯一出路,仇恨会让人越来越扭曲,小舟变了很多,他不想再往下看了。

    于是林帆违心地说:“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让他死的人尽皆知。”

    向阳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冷血变态高智商罪犯,他抵触地皱了下脸,沉声道:“别欺负我们读书少,碱不是吸水么,放个3年还能用?”

    林帆:“中空玻璃是封闭的,一般只有漏气的时候,里面才会进水,而且隔热条里我装了很多干燥剂,足够保证它有效了。”

    向阳又说:“那遥控开关什么的,不会出故障吗?”

    林帆:“4月29号的半夜,我用那几天蜘蛛人清洗外墙的绳索设备,下来检查过。”

    向阳问得差不多了,去看陆文杰,对方也摇头,于是他说:“林帆,你被捕了。”

    林帆顺从地伸出了双手,却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警官,请问邵博闻什么时候能被释放?”

    向阳一句“跟你没关系”还没说出口,陆文杰就面无表情地替他答了:“等我们同事核实完你动画里的设备,报给领导给你立案,给他撤案,然后立刻就能释放了。”

    林帆诚恳地笑了笑:“谢谢。”

    向阳心想,这真是一个最不像犯人的罪犯。

    一个小时之后,支队接到电话,林帆所供的一切属实,因为网上为邵博闻鸣不平的声音沸沸扬扬,局里的领导立刻就同意撤案,何义城假意外真谋杀的案子到此终于能告一段落了。

    常远还认识看守所那个座机号码,拨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凌云的办公室里发呆,所有的人都在发呆,林哥杀人的消息一度比邵博闻重获清白还引人注意。

    林帆拒接了谢承的电话,年青人没忍住,当场就哭了,就算林帆亲口承认他是杀人犯,谢承也偏心地觉得他没错,是社会错了,逼一个善良的人举起了屠刀。

    谁也不讨论,谁也不抬头,办公室沉浸在一片哀悼式的氛围里,直到常远的铃声打破沉默。

    “邵博闻今天释放,你们家属来办手续,接一下。”

    悲剧还未离去,幸福就当头罩下了,常远欣喜若狂地站起来,动作有些猛带出了一阵低血糖的眩晕,可是这阵晕头转向也不能阻止他往外跑,他已经不记得虎子这会儿还在睡午觉了,摸起电话就打,那边还没接就开始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

    “宝贝儿,虎子,你爸回来了,我带你去接……算了算了,我先去接他,再一起去接你。”

    有舆论在背后推动,邵博闻的释放证明以光速传到了看守所,乐乐的爸爸亲自将人送出来,常远就怼在大门口,看见人的瞬间眼睛就红了。

    邵博闻收拾得挺利索,没胡茬没异味,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还跟以前一样是个大帅比,他也不按攻的套路出牌了,张开双臂等着常远扑过来之类的,自己大步流星地迎上去,当街就捧住脸亲了一口。

    爱情可贵,自由价高,邵博闻还不知道林帆的事,他抱住常远,感激这人为他劳苦奔波:“对不起小远,让你担心了。”

    常远被他的热情给烧傻了,他的头搁在邵博闻颈窝里,正好看见后面的乐乐他爸也是一脸懵逼,他们是会被人烧死的同性恋,这样高调影响不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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