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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里。
“这样才够劲儿嘛,美人儿再用力些,嗯~好爽~哈哈哈!”
贼人脱去司徒翎的鞋袜,将他如白玉般形状优美的脚握在手里把玩,只见那脚趾圆润可爱,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脚趾含在嘴里吸`吮舔弄一番。
他亲着司徒翎的脚背,淫`笑道:“美人儿真甜,我今个儿要把你全身上下都舔一遍,不知后面那销魂的小`穴又是如何美味?”
“美人儿要不要尝尝我的棒棒,也是好吃得很呢。”
贼人一把拉下裤子,掏出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往司徒翎嘴边递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汶诏喘着粗气醒来,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痛苦地捂住了脸。
连续几个晚上都做司徒翎被各种蹂躏的梦,王汶诏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神经衰弱了。
三天了,最新得到的线索是贼人可能已经将司徒翎带去了外省。
他们本来就是在两省的边界处,这一下在官面上又要另行安排。
王汶诏觉得自己这几天接待官员的业务水平直线提升。
自从出了司徒翎被劫的事,王汶诏就把皇帝的仪仗打了出来,因为皇帝告病,所以他们暂时不赶路,停在了原地,于是听闻消息的附近官员们纷纷赶到
皇帝行在来表忠心。
王汶诏烦得不行,又不能不见人,晚上又睡不好,才几天时间他就憔悴了不少。
司徒翎啊司徒翎,你到底在哪儿?我很想你知道吗?
快回来吧!我一人承受不来。
嘤嘤嘤……
王汶诏很想哭,他只想做个坐吃等死的权二代啊,为什么会卷入皇权争斗、江湖纷争这些破事里?!
心……好累。
在群山环绕的古朴庄子里,司徒翎站在亭子里望着墙外的竹子,他到这里三天了,除了那个自称莫离的面具人之外没见过其他人。
这地方不算很大,司徒翎不到半天就逛完了。
莫离让司徒翎不要拘束,只要不出去,庄子里随便逛。
“外面的竹林是用阵法布置的,外人进去就出不来了。”
莫离的话隐含威胁,司徒翎却没放在心上,他骑马射箭的功夫不差,但那些拳脚功夫只是粗粗懂一些,对莫离造不成伤害。
他不懂路,没有盘缠和食物,独自跑出去还不知会如何,不如先静观其变。
看看莫离到底为什么要抓自己,又只放在庄子里关着。
司徒翎对自己的安全不着急,却担心王汶诏那边会乱成一团。
他倒是不担心王汶诏的安危,毕竟像莫离这样的高手天下少有,他身边的护卫足够用,只怕那些琐事会让王汶诏烦恼。
哎,皇后你可要顶住,朕可是都靠你了。
27.酒色
第五日,司徒翎算时间觉得谛听司那些人应该要找到这里了,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
最重要的是他想皇后了,自从他们成婚以来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司徒翎对莫离说想喝酒,莫离就拿了酒来。
除了放他走,莫离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
莫离坐在一旁看司徒翎喝酒,那遮住半张脸的青铜面具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司徒翎望着他笑,犹如初春最鲜嫩的花朵,让人心生喜爱。
他将酒杯递过去给莫离,被酒水滋润过的双唇就像饱满诱人的果实,从那唇瓣里吐出的话语也像蜂蜜一样甜美。
“这酒不错,莫公子不尝尝的话可惜了。”
“叫我莫离。”
“莫离。”
司徒翎从善如流,他微笑着将酒杯递到莫离的唇边,莫离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下了酒。
人常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刀。
莫离现在两样都占了,还是他自己找的,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却让他的心沸腾起来。
他忽然握住司徒翎的手腕,语带急切道:“留下来好不好?”
司徒翎道:“有人在等我。”
“我不行吗?”莫离凑近他,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司徒翎道:“我要走。”
莫离苦笑。
四肢渐感无力,莫离只得回身运功。
司徒翎身上带有宫中秘制的驱虫香囊,香囊里的药粉若是被人服用了便是毒药,虽不致命但却会让人晕眩无力,若不解毒身体会日渐衰弱。
他来到庄子上后,并没有被搜身,这看似无害的香囊也就留下了。
莫离是武林中人,不知道宫里的弯弯道道,并不是利剑才能伤人,有些小东西看起来无害却能要一个人的命。
司徒翎掀开莫离的面具,有些惊讶道:“是你。”
原来莫离竟是那日在湖中为他唱情诗的男子。
司徒翎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莫离的脖子上,冷声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有何目的?”
莫离正是运功逼毒的关键时刻,无力反抗,而他明知那酒可能有问题还自愿喝下,又毫无防备在司徒翎面前运功,自是已经放弃。
“你的兄弟雇我杀你,可我舍不得。”
司徒翎眉毛一挑,没想到那两个笨货还不知收敛,以为有父皇护着,他就拿他们没办法吗?
“若那日不曾遇见你,我也不用违约,可我……下不了手。”
司徒翎见他面露痛苦,顿了顿,道:“放我走,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他并不觉得莫离中了毒,自己便可轻易杀了他。
莫离长叹一口气,艰难道:“好……我送你回去。”
他忽然反手一握,出手如电,金簪转眼落入手中,司徒翎只觉天旋地转,回神时人已在莫离怀里。
这小毒对莫离这种内功深厚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只需片刻便能逼出。
莫离轻抚司徒翎的脸颊,虽满眼痛苦,脸上神色却是爱怜而深情。
“你要走,我便让你走。”
ps:陛下,不来一位贵妃吗?
王汶诏:我头发的颜色似乎变了……
28.牝鸡
王汶诏被随驾的大臣们围堵,他们强烈要求面圣。
皇帝已经七天没有露面,而且又在病中,怎么也该召见一些臣子以安人心。
王汶诏说皇上只是小病,让大臣们不要打扰陛下养病,这托词不仅没能劝退大臣们,反而让他们咄咄逼人起来。
今日有这一场逼问全都因一位方姓太医而起。
自从司徒翎告病之后,全都是他在诊病,可每日请脉都是隔着帘子,见不到皇帝的面,皇后倒是在一旁陪着。
起初他并未多疑,但这几日诊到的脉象与之前完全不同,明显是两个不同的人。
方太医一琢磨,整个人吓坏了,莫非皇帝病急忽然殪了,皇后秘而不宣找了人来顶替,说不定皇帝就是皇后弄死的!
做为在皇宫工作的医务人员,方太医知道的皇宫秘闻不要太多,瞬间就补脑了一出大戏。
忠心耿耿的他找了这次陪驾的几位大臣说了这事,一群人又补脑了一堆皇后牝鸡司晨的戏,于是他们就兴冲冲的来寻找真相了。
王汶诏真是日了狗了,他就是找了几个正好身体不适的暗卫来做替身,哪里能想到这方太医技术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