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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然后再厚颜无耻的说出这些事?”
“啧,你这个被古家叛徒逐出师门的罪人,现在出现在这里,说着这些话,难道不感觉到可笑?”古长延冷笑起来,缓缓说道。
柳叒子脸色一变,他的双手忍不住握起。
“柳叒子,你当初传授我血魔心法时,就是为了今日?是想让我这个筹码变得有重量,变得达到你心中的重量时,你就会将我彻底抛弃?”
“你好大的手笔!算准我的想法,算准终会有这一战,你才会出来拿我的性命来做买卖!古家之人,你们可知道柳叒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欺师灭祖,残害同门,一个个猎杀天玑阁的同门,吸食他们的内力气血,这头乌发就是说明,天玑阁已经被他亲手屠杀殆尽!”
“砰”
不知柳叒子什么时候动的手,只见斐化及此时单膝跪地,右手超出地心引力的扭曲着,而柳叒子则眼中带着浓厚的杀气。
“你的一切都是老夫给你的,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还是你不相信,想要做困兽之斗?”柳叒子目光冷的仿佛将斐化及冻成冰。
他的这一手,令在场之人都是一片骇然,斐化及的武功有多深不可测,他们都是以血的代价看清楚的。
而集寥仞峰上无数人围击斐化及,都没能造成像柳叒子这般轻易打出的伤势,而这柳叒子又到底有多恐怖?!
说完,柳叒子转过身来,脸上的森寒消失殆尽,面色带着几分真诚。
“寥仞峰中上千口的人命都在你的言语之间,只要你同意,寥仞峰上所有的人就将获救,古小姐的婚事还能继续下来。”
古长延听到古长笙的事情,脸色微微一变,柳叒子看到心中忍不住紧张起来。
“青菏前辈她的武学才能确实令人敬佩,一人创建天玑阁,在江湖中天玑阁如同触不可及的天颠,她确实令人惊叹。”
古长笙慢慢走来道,说着她看到柳叒子像是陷入回忆之中,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她冷冷一笑,接着说道。
“但是因为她妄想逆天,想要长生的举动,致使整个古家遭受天咒,不过一百多年,古家人口凋零,多少人含恨而死,多少人纵有常寿而无法享受,整个古家一百多年在无尽的绝望之生活,单是因为这点,她就永生永世没有资格回归古家!”
吴珵看着古长笙,他至今还记得,为了想让家人身体好一点,古长笙不惜每日放血做药因,为了让他们能够打破诅咒,去不知前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凶险地方取不死药,她的心中家人是她用尽全力也要保护的人。
柳叒子脸色变得难看异常,他忍不住喝道:“你又算什么东西,青菏也是你能评判的?古家族谱?呵,老夫就不相信以老夫现在的武功,还闯不进五元颠倒阵,青菏的名字老夫亲自为她写上!”
“而你们,不如就在此长埋吧!等一会炸药引爆,碎石就是你们的坟墓!”
柳叒子看出,无论如何古家之人也不会同意他的条件,既然如此,他就自己来,他不相信以他现在的武功,还闯不进那五元颠倒阵!
…………
寥仞峰下,穆昕乐带着斐子言来到斐化及说的地方。
那里果然停着一艘船只,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最起码也能坐得下十人。
她低头想了许久,转身看着斐子言,只见他看想自己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恨意,怨意。
“你的武功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恢复,疗伤药我放在船上,等一会你自己敷上。”
说着,穆昕乐将缰绳松开,定定的看着斐子言站在船上渐行渐远。
“为什么如此,你应该带着曼陀罗门的朋友一起离开,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斐子言问道。
“比起他们,我更想让你活下去,我曾经恨你恨的夜不能寐,但是现在,你已经还清了,我生是曼陀罗门的人,死是曼陀罗门的鬼,怎么可能会抛弃他们。”
穆昕乐忍不住露出浅笑,纵然她爱斐子言不忍心他死,但她始终无法离开曼陀罗门,那是她的根。
☆、第二一三章 碾成废墟
斐子言站在船上看着越来越远的穆昕乐,想到当初她刚刚来到斐家堡时,那娇蛮任性,觉得所有人都要宠着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鼻子有些酸涩。
虽然她划了自己身上这么多伤口,可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她不过是发泄,当初自己对她的伤害罢了。
无论当初穆昕乐自己报出的身份的时候,还是到现在来到天穹宫,她都没有背叛过他。
她在峰上,低头挣扎的时候就在想,是带曼陀罗门的兄弟还是带他自己,因为穆昕乐知道,曼陀罗门和斐家堡的人,绝不可能共存。
如果曼陀罗门的人在,他就性命不保了。
“傻丫头。”
斐子言忍不住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忍不住划过脸颊,落在船面上摔成了几瓣。
他想起那天在古家时,古长青将嫁衣绣好后,正要命人准备出行。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青年人突然从空中走来。
那人看着古长青说道资质百年难得一遇,不由分说就要将她带走。
她那时说的话很多,可是有一句话斐子言至今还记在心中。
“斐子言,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古家之外的男子,我会一直记着你。”
每回想到这句话,斐子言都会忍不住心脏一缩,如果没有这一个意外,是不是他和古长青之间就会有希望?
…………
“柳叒子,从你直呼你师傅的名字,我就看的出你根本就不把她再眼里,现在又做什么好徒弟的姿态,不要为你杀人找借口了。”古长笙看着他冷言道。
“青菏就是老夫的天和地,老夫想要杀人从不需要理由,你这丫头又想说些什么!”柳叒子双目微眯。仿佛一条猛虎一般盯着古长笙。
“我不想说什么,不管怎么说青菏都是古家走出的人,她最后走的那一刻,心中想的事情,恐怕跟你现在的行径相差十万八千里。”
柳叒子身躯一震,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他挣扎半晌最后抬起头来,脸上狰狞一片道:“你这黄毛丫头说什么都以无用,今日寥仞峰上注定血流千里!”
说完,他手掌一招,在他身后的斐化及,被他抓在手中。
他用力一握,只听‘砰’的一声,斐化及在他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就被他生生捏爆了。
这一手令在场之人无不心寒。
柳叒子抬头环视一圈,发现寥仞峰上的人竟然少了近半,这些人逃的真快,但是在这孤峰之上,他们又能逃到哪里!
这些人自然不是不明地方到处乱走,而是吴行列已经命人将大家安置在寥仞峰下的巨轮之上。
在这上面没有走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