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的？跟女生吃饭你还能吃不饱？”

    卫炎也不觉得痛，任他咬。这在乐天看来，就是变相的默认了。

    乐天的眼泪好像掉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砸在卫炎的心里。

    “呜呜呜你丫的给我圆润的团成团滚蛋！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暖床你还敢出去找妹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妈，说你踩两船！你行啊你，男女通吃啊！”说着又照着脖子咬下去。

    “冷静，给我冷静。嘶……冷静！”

    乐天松了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卫炎。

    “那是去相亲。”

    “我x！相亲！！！！！！！！！！！你丫的有老婆了还相毛线亲！！！你什么意思？要甩了我再找新的？卫炎，我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乐天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爬下床，叉腰指：“你太下作了，劳资不跟你过了，劳资回家！”

    本以为卫炎只是图一时新鲜，没想到确实真真正正的想要换掉自己，乐天不干了，他现在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那是你婆婆让我去的！回家？你回哪？”

    “……@#￥%&”乐天憋着一口气，无语了。

    “我去相亲，那是为了应付我妈，别那么小心眼呐。”

    “……………………你妈知道了？”

    “怎么，不是说要打电话说我劈腿嘛？现在怕了？”

    “…………真知道了？那我们怎么办？要跑路吗？能躲哪啊！”

    “她不知道……你也真是，我劈叉都废劲，还劈腿呢。”

    “那你干嘛不跟我说？你肯定是嫌我了，你前天说我胖，大前天说我矮，大大前天……”乐天越数越觉得卫炎对自己太坏了，哪有这么数落人的？以前他都夸自己苗条什么的，岁月真他妈的是把刀啊！

    “…………”

    暖气

    h市的风透着寒气，吹得人冷不丁就打个寒颤。

    这个季节，天气变化无常，昨儿还二十度，今天就降到十度以下，令人措手不及。

    乐天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真的好冷哦。

    卫炎回到家看到的就是乐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的样子。

    “你回来啦，今天好冷，快冷死人了。我刚出去拿货的时候风呼啦呼啦吹，我的天，太恐怖了，就跟被针扎一样！”

    “夸张了啊，我倒是觉得还好。”卫炎把红鼻子乐天连同被子一起抱着，说：“还没到零度呢。你就乖乖呆哥怀里吧。”

    乐天往卫炎胸口蹭了蹭，手指戳了下胸上的肉，有点硬。抬起头，眼睛眨啊眨，“哥你能让他们来暖气吗？”

    “…………”对你哥卖萌也没用，你哥我没那么大权力！！= =

    h市是个典型的北方城市，经常下雪，天气寒冷。

    可a市（俩人老家）冬天不下雪，不用暖气也不觉得冷。

    乐天本就是一个怕冷的人，如今到了这，整个冬天都处于水土不服的状态。

    人家都说，南方人耐冻，可到了乐天这里，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到哪都手套口罩不离身，还裹着件厚大衣。被风一吹就开始发抖。

    刚上大学的时候乐天就是这个打扮，连进了教室也用围巾紧紧捂着脸。以至于转暖的时候乐天脱了那些个装备白净净的出现，班上的同学纳闷，这娃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现在乐天已经毕业，宅在家里卖内裤，不用整天来回的吹风。虽说生意是不冷不热，但偶尔还是要去拿货。

    这小风吹啊吹的，乐天有点挨不住了。他是越来越懒，跟进入了冬眠一样，不戳他不挪窝，不过他不爱睡就是了。

    由于乐天没做饭，卫炎只是自己去外面餐馆打饭，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外卖小弟多不容易啊。

    卫炎这样想着，路上遇着居委会大妈的时候还跟人打了声招呼：“嗨，遛弯哪。”

    大妈亲切的回道：“是啊，带妞妞遛圈，好消化。”提了提手中的狗绳。

    妞妞叫：“汪汪！”

    “对了小卫，暖气大概下周来，别急，啊。”大妈体谅卫炎到底是南方人，会不适应北方的天气，开口安慰道。

    “不急，不急，谢谢大妈。”

    真的，卫炎一点都不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就是卫炎最得意的时候。怀里抱着自己家软乎乎的小孩，没事呼噜呼噜毛，再啃几口，吃几回，小孩也不反抗，回味无穷啊。

    ***

    乐天裹着被子，横躺着，在床上蹭来蹭去，想着磨擦生热，这样应该会暖点吧。

    “天天，来吃饭吧。别窝床上了。”

    乐天闻言不舍得蹭了下暖呼的床，焦躁地说：“来了，别叫。”又滚了一圈，从被子滚了出来，拿件外套穿上。

    乐天蹬着双棉拖鞋，上面是两只肥肥的兔子，也裹着大衣。长长的耳朵捂在帽子里，眼睛红红的。别说，跟乐天还真挺像。

    “哟，这么早就把这行头搬出来了？过来，趁热吃，你闻闻，这鸡肉多香。”

    乐天拿眼角撇了撇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嫉妒的要死。这卫炎适应能力也太强了，不仅操得一口当地的儿话音，最关键的是他居然耐寒。整个冬天都跟个暖炉一样，让人忍不住地想挨过去取暖。

    乐天默默地挪到桌边，一屁股坐下，举着筷子想要夹块鸡肉。

    没想到穿得太臃肿，行动不方便，鸡肉就那样做了次抛物线运动，直接甩出饭桌。乐天嘴巴一撅，可怜兮兮：“怎么这样啊……”

    卫炎乐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来来来，我给你夹。”说着就给乐天夹了块大的。

    乐天咬着鸡块，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