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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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用枪杀一个人,就和你一样。”

    云柏舟已经把信封打开了,他随意地看了下就把信收回信封。云柏舟抬头看了一眼泽风拓:“你好像很了解我。”

    泽风拓把打火机递到了云柏舟面前,替云柏舟点燃了那封信:“沉沧了解帝国每一位高阶军官,只不过我对你特别感兴趣而已。”

    “呵。”云柏舟轻笑了声,扬起嘴角,“一个帝国第七顺位继承人而已。”

    “不不不,”泽风拓摇了摇手指,“帝国少帅一人能抵得过前六位顺位继承人啊。”

    “谁说的?”云柏舟眼神一变。

    泽风拓摊手:“我以为这世人皆知。”

    云柏舟推了下眼镜,搅动着咖啡:“谣言止于智者。”

    “遇见你我就只能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傻瓜。”泽风拓笑眯眯地摘掉了云柏舟的眼镜,手贴在云柏舟的额头上。还好,云柏舟没出现什么不适症状。

    “这里是大街上。”云柏舟脑袋往后缩了缩,泽风拓的手心温暖,被触及的一刹那云柏舟忽然失了神。

    泽风拓替云柏舟把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双手揣在口袋里,无所谓地道:“我知道,你没看见那些女孩子徘徊在你身上的眼光么?”

    “看到了,没感觉。”云柏舟说完后三个字突然后悔,为什么要再加上这三个字?

    泽风拓把后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你对我有感觉么?”

    云柏舟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优雅地摇头:“没有。”

    泽风拓瞬间垮下了肩膀。

    第10章 线索

    “信上写了些什么?”泽风拓问。

    云柏舟悠然地抿了一口咖啡:“什么也没有。”

    泽风拓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直了起来,他直视云柏舟:“不会被掉包了吧?”

    “墨隽的信整个帝国没人敢抢。”云柏舟笑微微地说。

    接连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天空放晴。雪后淡薄的阳光落在云柏舟秀气的脸上,泽风拓觉得云柏舟把天地间的所有光彩都收到了他的身上。

    “没人敢抢?”泽风拓拖着椅子往云柏舟那边凑了过去,伸手指着自己说,“那这封信怎么到我手上的?”

    “墨隽那是让你抢,你们沉沧从他手上抢过任何东西没有?”云柏舟轻声反问。

    泽风拓想了下,然后放弃地摇了摇头:“还真没有。”

    云柏舟点了点头,向服务员又要了一杯咖啡,信封里面什么消息都没有,那就证明了云柏舟的猜测。

    泽风拓见云柏舟又点了一杯咖啡,知道云柏舟想要的消息已经到手了。泽风拓让服务员续了杯红茶,两个人在咖啡店外已经坐了一个小时,距离夕阳落山还有2小时。

    “你让墨隽查蜃世楼里的内线?”

    “嗯,吊灯有人做过手脚,在暗装了监视器的蜃世楼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所有的摄像头,也只有熟悉蜃世楼情况的内部人员才能动手。”云柏舟把咖啡匙轻轻地放在咖啡碟上,对泽风拓说。

    泽风拓舀了一匙蜂蜜放在红茶里:“但是墨隽递来的消息是对三个月新进的蜃世楼服务生调查后,没有任何可疑。为什么你只调查最近三个月?”

    云柏舟抿了口咖啡:“帝国的军人们三个月都安排不了一场暗杀,那他一定还在军校里练正步。”

    “愚蠢的自负?”泽风拓挑眉。

    “不,”云柏舟摇头,“是帝国军人的自信。”

    泽风拓用汤匙用力把茶杯中的柠檬片压在杯底,一股柠檬清香弥漫在雪后的空气里。

    “可以说明调查局里也有那个人的安排。”云柏舟说。

    “调查局的那个人在名单里做了手脚。”

    “墨隽在重新整理三个月以来蜃世楼新入职员工名单,等我们回去就可以拿到手。”镜片后,云柏舟湛蓝色的眼睛里亮起一道光,他缓缓地端起咖啡杯放在嘴边啜了一口。

    小周恭敬地把一份文件放在了许叔的办公桌上,许叔搁下毛笔,揉了下手腕:“查出来了?”

    “是帝国四家姓之一的苍家。”小周说。

    许叔笑微微地点了下头:“蜃世楼的那场暗杀把帝国的平衡打破了,试图维持平衡的帝国官员们坐不住了啊。”

    “要把情报交给他们?”

    “给,必须给,我们站在这场浑水边看着,等水清了再收网。”许叔手指轻轻点在办公桌上,过了会儿他走到小周身边,低声对小周说,“泽风拓这条鱼先放一放,我们捉另一条。”

    小周的目光在文件上轻轻扫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许叔的意思。

    泽风拓与云柏舟一直在咖啡店坐到了街灯亮起才离开。走出咖啡店的时候,停歇的雪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云柏舟怕冷,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泽风拓脱下大衣给云柏舟披上。

    “谢谢。”云柏舟向泽风拓道谢。

    泽风拓眯眼笑了笑,他手心按在腰间的银刃上,左手放在云柏舟肩头把人揽在怀里,带着云柏舟沿着逼仄的小路走。

    这里没有市区繁华,却有自己的热闹。小商贩们推着货车沿途叫卖,云柏舟随意地看了几眼,有卖小吃的,卖水果的,还有卖各种玩具和生活用品的。云柏舟刚经过一辆卖cd碟片的小面包车前,面包车后备箱打开,三个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一张张碟片,右边的箱子上放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二十多年前的流行歌曲从笔记本旁的音响里传出。偶尔有一些年轻的男女驻足低头翻看,想淘一些他们没出生前传唱的歌曲。

    一首轻快的小调结束,另一首略微伤感的曲调缓缓响起,云柏舟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泽风拓其实也很怕冷,他总穿着大衣不是为了装帅耍酷,而是这件大衣是沉沧特意给怕冷的他制作的,里面揣了特别打薄却保暖的羊绒,比一般质地的大衣要暖和三倍。然而他现在把大衣给了云柏舟,自己则穿着一件薄西装,泽风拓想等回沉沧后把西装也给加点绒。

    “那首曲子……”云柏舟愣了下,轻轻摇了摇头,过了会说,“你也不一定听过。”

    “你是说那首《故人归》?”

    云柏舟怔怔地看着泽风拓,那首曲子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发行的,现在很少有年轻人会记得名字,只有一些年轻人会哼几段节奏。

    云柏舟闪神的时候,泽风拓已经离开了云柏舟身边,他走到面包车前跟老板买了一盘cd又迅速地回来了。“这首曲子是二十四年前发行的,用的是大诗人顾逸之的词,重新编了现代的曲调,不过曲风里还是掺了些古意,所以节奏比较舒缓也容易记。”泽风拓把碟片揣在云柏舟的大衣口袋里,给云柏舟讲解这曲子的由来。

    “你听过?”云柏舟回过神问。

    泽风拓说:“当然听过,这曲子的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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