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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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黄单摔的不重,就是膝盖跟手臂内侧擦破了点皮,拍拍身上的灰继续跑就是,但他不行。

    要不是老师及时跑过来拉起黄单,他还在地上趴着。

    黄单布满泪水的脸暴露在全班面前,他的额角抽抽,也就是从这次开始,“少爷”这个称呼开始在班里流传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他们的天才班花。

    谁不是从小磕磕碰碰长大的啊,身上都会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是胳膊腿上面,他们想不通,就摔了那么一下,能疼到哪儿去?

    有很贵的车接送,还有个比明星还帅的人给开车门,黄单果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

    不会有人知道,擦破点皮带来的疼痛到了黄单身上,会被放大多倍。

    那一瞬间,黄单眼前一黑,疼的快要昏厥。

    黄单那时候还解释来着,现在不解释了,他知道没用,别人理解不了的,也感受不到。

    假如他的疼痛神经和常人无异,他也体会不到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痛感,所以他认为别人的误会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峰啧啧,“还在哭。”

    陈越扒扒汗湿的头发,眼睛盯着地上的蚂蚁,一声不语。

    刘峰踢踢他,“哥们,你没事装什么深沉啊?”

    陈越眉眼桀骜,“老子还需要装?”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峰感觉现在的陈越心情很恶劣,他动动嘴皮子,没上赶着找不痛快。

    陈越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面,使劲捏捏那包心相印又把手拿了出来。

    黄单缓过了那阵剧痛以后,人就慢慢平静了,他的神情恢复如常,只是眼睛通红,鼻子也是红的,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女生那边在说悄悄话,觉得黄单好娇气,她们都不会那样。

    陈燕说,“我看他就是比较怕疼吧。”

    钱梦不信,“得多怕疼,才能在只是擦破皮的情况下哭成那样?”

    见其他人看过来,陈燕说不知道,“黄单容易哭的事一传出去,喜欢他的女生照样很多。”

    钱梦努努嘴,“姜龙那嘴张的都快能塞下一箩筐的鸡蛋了。”

    吴芳说,“他是吓的,我们都吓到了。”

    姜龙确实是吓的,之前两次他都只是看到黄单发红的眼睛,知道是哭过了,这次他亲眼目睹了,眼泪哗哗的。

    黄单的两只眼睛里仿佛各有一个小小的水闸,拉开放水了。

    抓抓后脑勺,姜龙试探的问道,“那什么,你没事了吧?”

    黄单嗯了声。

    姜龙松口气,“刚才你哭的好厉害,下巴都湿了,我第一次看人这么哭,真的,女生都没你……”

    他的话声戛然而止,“对不起啊,我……我是说……”

    黄单打断姜龙,“老师喊我们集合。”

    姜龙想说没有啊,他就听到了老师的喊声。

    未卜先知啊,牛逼了。

    体育老师确定黄单已经没事了,就让大家去器材屋里拿垫子做仰卧起坐,两两组合。

    体力活由男生们做,女生们只管羞涩的站在一边等。

    黄单要去拿角落里的垫子,一个人影从后面过来,把几张垫子全部捞了往外面走。

    陈越路过黄单身边,怕垫子碰到他就吼,“让开!”

    黄单离他远点。

    陈越拖着垫子出去,背影很是潇洒,照顾喜欢的人,那感觉很爽。

    做仰卧起坐时,会看出班里都是谁跟谁关系好。

    黄单跟姜龙组合,陈越跟刘峰一块儿。

    陈越看到姜龙坐在黄单腿上,屁股紧挨着,他怒火中烧,直接踢开刘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那边走去。

    姜龙人瘦小,手劲不大,觉得自己压不住黄单,只能用坐的,他正在问黄单坐哪个位置比较合适,就冷不丁的瞥到了过来的陈越。

    换作平时,姜龙不会大惊小怪,但对方现在恶狠狠的瞪着他,那样子像是要把他给撕成两半,他吓一跳,舌头都打结了,“干干嘛?”

    陈越把姜龙拎到一边,“你去跟刘峰做!”

    刘峰跟姜龙都是一脸血,你他妈的问过我愿不愿意了吗?

    陈越不理睬其他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他蹲下来,什么也没说就用双手扣住黄单的脚踝。

    黄单纹丝不动。

    陈越咧咧嘴,“做啊,赶紧的!”

    黄单将双腿并拢着曲起,手放在脑后,很轻松的弓起后背,上半身全部离开地面,额头微微碰到膝盖又后仰回去。

    “一。”

    陈越看黄单做一个,他就数一个,眼睛紧紧盯着,一都不挪开。

    黄单一口气做了三十个就不做了。

    陈越跟黄单交换位置时,手臂装作不经意的擦过他的,有点儿湿热,触感光滑。

    黄单只看到陈越背过身,不知道他傻逼逼的摸了摸擦过自己的那条手臂,偷着乐。

    陈越运动细胞发达,他热爱一切运动,仰卧起坐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他这回故意做的很吃力,想跟黄单多待一会儿。

    黄单看见陈越手背上的泡全破了,做仰卧起坐时还蹭到了土,会感染的。

    当年黄单也没在意,不知道陈越这烫伤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留疤,他抿嘴,眉心蹙了起来。

    陈越突然一个猛烈起身,借着那股子力往黄单的脸上凑,在相隔几寸距离时又硬生生停住了。

    他其实都想好了,来个近距离接触后对方问起来,可以说是惯性,再不行就说耍无赖。

    可是那张脸在陈越眼前放大时,他看到了黄单红红的眼角,临时改变了主意。

    陈越怕自己没掌握好力道撞疼黄单,他一哭,自己跟着难受。

    黄单没动,如果陈越不停,肯定会撞到他。

    陈越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多少个?”

    黄单不说话。

    陈越凑近些,“喂!”

    就在这时,黄单撩起眼皮直视过去。

    陈越忘了呼吸,也忘了说话,这是黄单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自己,他的心跳加速,胸腔里像是塞了一只大鼓,在咚咚咚的极速敲打。

    黄单的瞳孔里,少年的脸被太阳烤红,能看见一层细小的绒毛,他的羽翼还不够丰满,想飞却飞不了。

    一滴汗无声无息划过眉毛,顺着眼睑滑落,陈越眨了下眼睛,他再去看时,黄单已经收回了视线。

    失落在陈越的心底发芽,伴随着悸动,他搓搓脸,把一手的汗擦在了裤子上,脚边的影子在笑。

    周五晚上,黄单在排列着香樟树的小路上看见了陈越,还有个女生。

    陈越发现了黄单,他就跟一个生怕丈夫误会自己偷情的小媳妇一样,立刻后退几步跑了,慌张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香樟树后。

    黄单没想管闲事,但他知道这闲事会自己找上门。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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