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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陈越挑唇一笑,“这钱的质量不错,十几年了还跟以前一样。”
“当然,主要还是我收藏的好,不光是这个,所有跟你有关的东西都好好的收着。”
对于自己的这种傻逼到有点神经病的举动,陈越有认真思考过要不要改掉,他发现不行。
只是想一想,就难受的要死。
索性就那么着了,一样样认真的保留着,隔三差五的拿出来摸摸,心里才不会那么空。
身边的人不说话,陈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在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轻易让你幼稚,冲动,紧张,小心翼翼,即便你已经事业有成,名利双收。
对陈越而言,黄单就是他的那个人。
陈越解开西装扣子让自己喘口气,缓解一下紧张感,冷静点,陈越,他也喜欢你。
黄单把纸叠好了收林口袋里,他在用行动让男人安心。
陈越看到这一幕,浑身绷紧的肌肉放松许多,他苦笑,只有这个人能左右自己的情绪,过多少年都一样。
“怎么样,有没有一点点感动?”
黄单说,“我很感动。”
陈越的呼吸一滞,他侧过头,眼底是藏不住的期待,“那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黄单照做。
他可以很乖顺,很温柔,只会在一个人面前这样做。
陈越的唇上一软,他用手盖住了黄单的眼睛,“不准看。”
黄单听到陈越声音里的鼻音,他一定是哭了。
陈越是哭了,不是难过,是幸福,这一路走来,他都是一个人,形单影只,从来都不曾有一刻放弃过。
黄单叹气。
陈越的额角一抽,“你好好的叹气干什么?”
黄单说,“我以为你会反过来亲我的,没想到你一动不动。”
陈越,“……”妈的,开心过了头,一下子就给忘了。
黄单的嘴巴被咬,他蹙眉,没有说让陈越轻一点。
陈越的嘴唇颤抖,没人知道这一幕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多少回,每次梦醒,他都被巨大的失落笼罩着,一整天魂不守舍。
当梦变成现实,没有人不疯狂。
因为太过激动,陈越抱住黄单的手臂都很僵硬,力道没有控制,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身子猛地一震,立马就退开些。
看着黄单满脸的眼泪,陈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哑哑的说出一句废话,“很疼?”
黄单点头。
陈越连忙拿出心相印,抽出两张给他擦眼泪,“疼了要告诉我,你说了,我会轻点儿的。”
黄单泪眼朦胧的看看那包心相印,“你怎么连这个都带了?”
陈越笑着眨眨眼睛,“怕你不要我。”
他这么笑时,眉宇间的沧桑更加清晰,“有了这个,我能跟你一块儿回忆回忆当年。”
黄单说,“你已经很优秀了。”
陈越不认为这是自己最大的优势,他努力往上爬,有了今天的成就,在别人眼里是所谓的成功人士,但黄单并不在意。
“那又怎么样,这些年跟你示爱的人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优秀的人。”
黄单说,“你跟他们不同。”
陈越心里偷着乐,要的就是你这句,“真的?”
黄单知道他的小心思,“真的,你是特别的。”
陈越手撑着膝盖,上半身前倾,他在看黄单长长卷卷的睫毛,见有一滴泪珠挂在上面,忍不住把唇凑了上去。
早就想这么做了。
黄单把嘴上的小伤口按按,期间疼的不停抽气。
陈越把头偏了过去,就像当年医务室的护士给黄单找静脉没找准,多扎了两针,他跑出去站在门口一样,不忍心看。
等到黄单缓过了那阵疼痛,不痛苦了,陈越才敢看他,“腿真的不要紧?”
黄单,“嗯。”
陈越不放心的蹲下来问,“是左腿吧?”
黄单说是,“包扎过了。”
陈越把黄单左边的裤腿往上卷起来一截,看到一圈纱布,他怕疼,一点磕伤都能疼的哭半天,腿伤到需要包扎了,肯定疼的厉害。
“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同学聚会?”
黄单说,“本来想回家躺着的,但是我又想来了。”
“况且今天姜龙跟他女朋友求婚,他希望我能在场,我答应过他。”
陈越撇嘴,“这么说,我能见你还得感谢姜龙。”
黄单想问男人,你还记不记得那些人和事,他觉得他都记得,一定记得。
陈越给黄单把裤腿小心放下来,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走路不要低头,也不能走神,以后出门你要抓着我的手知不知道?”
黄单没说话。
陈越无奈的说,“你一这样,我心里就没主意,很慌。”
黄单撩起陈越额前的发丝,看看他的伤。
陈越挑挑眉毛,“还好没什么大事,不然我现在就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黄单说,“没去医院?”
“急着见你,哪儿还有时间管这个。”
陈越拿粗糙的掌心包住他的手,欲言又止道,“有个事,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
黄单清楚他指的是哪件事,“那就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陈越凝视着面前的人,“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黄单笑了一下,“我知道的。”
陈越看呆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来神,“你笑起来真好看。”
黄单唇边的弧度没有消失,是你教会我怎么微笑,谢谢你。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着,出去散步的那些人还在雪地里走走停停,没人知道教室里正在上演着什么。
姜龙走一会儿就回头,“黄单怎么还没过来?”
钱梦也回头看,“陈越也没过来。”
撑着伞的陈燕哈口气,“他俩兴许是觉得冷,就不出来了吧。”
她把身上的黑色长款羽绒服拢了拢,将后面的帽子扣到头上,“话说回来,姜龙,你不是说黄单这些年只跟你一个人有联系吗?那他跟陈越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在工作上有过接触?姜龙,你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钱梦关心那两个黄金单身汉的情感问题,她也是单身,过问两句是正常的,“你说黄单心里没人,还说陈越没交往的对象,该不会也不可靠吧?”
姜龙哑口无言,别问他,他也想知道。
卧槽,今晚他可是要求婚的,怎么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醒醒醒醒!
姜龙又垮下肩膀,他还是很好奇。
后面不远的刘峰擤了鼻涕甩雪地里,你们都不知道吧,我知道,但是我不说,急死你们。
雪往走廊上飘飞,寒气往教室里涌,天寒地冻的,谈个情都要冒发烧的风险。
陈越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