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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的事情来。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大老爷不是治愈系
大老爷表示自己有点方。
大老爷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努力叽叽咕咕了那么久,甚至拉下脸皮甩掉廉耻做了妇人打扮,终于磨得皇帝松了口,许了自己自由玩的机会!虽然司徒曦硬是要跟着一起出来,还全程黑脸,但并不曾打击到大老爷的积极性,人家逛逛逛买买买,那叫一个得瑟哦~大老爷决定了,接下来两天也要继续买买买——司徒曦可是许了他三天自由活动时间啊——哪知道一回来,却被忠顺王司徒明告知皇帝心情不妙,需要他去开解!
这样啊……等等,司徒曦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呀?还要他去开解?大老爷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司徒明这是脑子糊涂了吗?大老爷他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就从来不曾擅长过开解人啊!
恩,每次把人弄得好气好气倒是常事,看他老母亲每次见到他时的模样就知道了。
所以说,司徒明果然是糊涂了吧?
而且,王爷您老人家能不能顺便告诉我,皇帝他到底为啥心情不好呀?连根结都不告诉他,大老爷更是无力为之成不?
但人在屋檐下的大老爷还是不得不去见见司徒曦了,毕竟皇帝如果龙颜大怒,他也不会好过不是?这大家伙儿还远在异乡呢,要是皇帝气得想起他从前的混账,将人扔广州自己回去了怎么办?这人生地不熟的,还鱼龙混杂,大老爷就是请镖师护卫都不得劲啊!要是中途他被暗害了怎么办?要是他被人远远卖出田朝怎么办?到时连死都无法归根啊!!!
越想越怕的大老爷,只能寄希望于真能像司徒明说得那样,司徒曦看到他后能龙颜大悦。
探头探脑的来到司徒曦的房门前,大老爷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回去睡大觉吧,天塌下来有别人顶着,皇帝不开心自有他人安慰,他一个啥都不懂的纨绔,连彩衣娱亲都不会呢,跑去凑什么热闹?
“敢走试试!”司徒曦冷然的声音从门里传来,“给我滚进来!”
“……”为什么司徒曦的耳朵这么灵?逃跑未遂的大老爷哭丧着脸,努力揉了揉脸颊,将脸上表情揉去,轻手轻脚的进屋。
“呵,你是往脸上拍了八两胭脂了么?跟猴屁股似的。”司徒曦冷眼刷过他脸上那两坨自己揉出来的高原红,“怎么?扮妇人扮出乐趣来了?”
“哪有!我又不是疯人!”大老爷跳脚。
“过来!”
“作甚么?”大老爷嘴上嘟哝心里没底,但君王有命不可不从,拖着脚步凑过去了,“嗷嗷~┗|`o′|┛疼疼疼……”
只见大老爷刚凑到司徒曦面前,就被捏住了腮帮子并且狠狠一扯,效果是惊人的,大老爷那双因为年纪原因变得不算清澈的桃花眼立马变得水汪汪,还止不住滴水了呢!
“呜呜呜呜窝挫了……┭┮﹏┭┮”大老爷连忙认错,虽然心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啥,但多年条件发射下,被揍被欺负他一般勇于认错先。
“哪里错了?”司徒曦手松了些,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他脸。
“我我我……我不该打扰你批阅奏章,浪费你时间……”
“继续呀。”
“……我不该甩下你自己逛街去。”
“还有呢?”
“……”还有?难不成司徒曦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心中有数,不过暗搓搓的瞪着算总账吗,“……上回我不该装睡把你踢下床。”
“还!有!呢!”混账老小子!他就说那天怎么他的睡相那么差,还当人是一直没机会玩给闷坏了辗转反侧以致后来迷糊了呢,没想到居然是故意的!
“没,没了呀?”总觉得司徒曦语调变危险了┮﹏┭大老爷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不敢再开□□短了。
“呵呵——”司徒曦才不会相信呢!又重重的扯起人脸颊肉来,狠狠一通揉搓后,心底的郁气散去不少。
这老纨绔是越看越顺眼了,其实这样的人也好,知足常乐,不会为了野心为了权势什么都敢做;有自知之明,不会没本事还自以为是,被人坑死了还自鸣得意,害人害己。
让司徒曦如此感慨的,是白天那位含冤姑娘米氏所致。
米氏之父曾是广州知府幕僚,而那位幕僚,因发现了知府及其背后势力的惊天秘密,被一把火灭了满门,只剩下小女儿藏在水缸中躲过一劫——原来,那幕僚无意中发现一直做为药物引进的阿芙蓉,熟称鸦片,若服用多了,服用时间久了竟会成瘾!特别是因这些年田朝的富裕、外夷对田朝物品的极力追捧与田朝人对西洋产品的需求量不大,倒是对鸦片这种“药”有不小需求,外夷就将主意打到了鸦片上,加大了鸦片的输出。
鸦片金贵,就算用在药上,其实量也少,不算大影响,长期使用的一般也就富贵人家,因它特殊的迷幻作用,一些人把它当春.药用,纵然用后成瘾身形消瘦离开不得,大家也只当纵.欲伤身之故,哪里往他处想?加上神京圈子里这东西少有人用,所以大家一直都没发现鸦片的副作用,包括外夷,其实在他们的国度,也不曾将鸦片与成瘾□□联系到一起。
等到外夷加大了鸦片的输出量,沿海地区的鸦片越发泛滥,加上本朝佛道盛行,山头多了,客源就那么些,除了固定熟客,为了拉拢其他信徒,佛寺道观都在各显神通,鸦片吸食后的飘飘欲仙无论佛道都觉得能往仙神上头扯,而佛教的圣地天竺那里如今更是盛产鸦片,有些人就用这个来招揽新施主——这么一来二去的,竟有人意外提纯了鸦片,精纯的鸦片成瘾性更高,副作用那是一目了然,那越□□缈似神仙的感觉,制造者只当“金丹神药”,自觉能增加修行,却不知给有心人打开了新的大门!
“有识之士”将东西与制造者传到了他神京主子那里,最后成了那位主子用来控制他人的“利器”,为了减轻药瘾上头的痛苦,为了得到吸食的舒适感,不少人陷入漩涡,被拉拢了过去。那广州知府虽是司徒曦的人,却不是个聪明的,被蒙蔽着给对方大开方面之门而不自知,不仅帮着鸦片大量传入,还因税收缘故鼓励本地及附近村落广种罂粟,自以为生财有道,增加了治下收入。倒是那李幕僚是个聪慧的,直觉其中有异,私下调查,意外发现了底下的黑暗。李幕僚禀告了广州知府,谁知那糊涂虫只当李幕僚危言耸听,反骂了他一顿,还将事情笑话般外露,结果害得李幕僚一家惨死,仅得一女生还。
司徒曦是真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夺嫡之祸前车之鉴还在,后来人还是孜孜不倦的往这上头撞呢?还用那么恶毒的手段!知道了鸦片的恐怖,不思控制流通解决家国百姓隐患,反而将之变成下作手段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