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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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金主搂住了我的腰,他说,他那块挺大,应该比老方还大一圈,活嘛,以前不行,现在非常好,跟他做`爱挺爽的。

    薛笙说,那你是挺幸福的。

    金主说,他还挺会照顾人的,回回给我做清理,抱着我来回走,喂我吃饭,我上回生病,他就成天成宿地陪着我,我一睁开眼睛,他眼眶都是红的。

    虽然金主说的都是实话,我还是有点莫名的尴尬,我没吭声,接着吃东西。

    金主又说,那你怎么样,听说,你上次揍了老方在外头养的一个玩意儿?

    薛笙一下子被噎住了,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有些可怜的味道。

    老方插了一句,说,东西要凉了,赶紧吃吧。

    金主收拢了嘴角,他扣紧了我的腰,我就知道,他这是也不好受。

    哪有可能什么都不变呢,当年的铁三角,到底出了裂痕,如今,不过面子过得去罢了。

    吃过了晚饭,金主就张罗要走,老方带的帐篷足够大,本来说好了,一起住一夜,再继续开车前行,金主这番举动,也是有点过。

    薛笙炸了,他指着金主说,戚涛,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主说,不想看见你的意思。

    薛笙说,上回喝酒不都说开了么,以后还做兄弟,你甭跟我闹腾这点事。

    金主说,薛笙,我没你那么心大。

    薛笙说,你什么意思。

    金主说,你跟老方都闹腾成那样,还跟我这儿装情意绵绵,你有意思么你。

    薛笙说,我是不想毁了这次的出行。

    金主说,你不过是不想承认,你自己选错了路。

    金主说,你要大大方方跟我说,你后悔了,想吃回头草,我戚涛敬你敢爱敢恨,心直口快,你这么硬撑着,再递给我几个心碎的小眼神,我看着恶心。

    老方说,涛子,你够了。

    金主说,老方你他妈也是,你跟我当年怎么说的,你说你戒了内毛病,结果这才忍了几个月,折腾来折腾去,咱们那帮朋友,都拿你们当笑话看。

    老方说,涛子,你养了个男人,让他肏你,你以为,你不是个笑话?

    金主说,我养男人,养得光明正大,哪里像你们,过得这么虚伪。

    老方说,涛子,你不是来野炊的,你是来闹事的,你这么说话,是故意想跟我们做个了断,想跟我们掰,对么?

    金主说,老方,我们公司正忙着,我为了这次出行,推了三个会。

    金主说,你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薛笙骂了句,我草,我草,我他妈忘了。

    金主问老方,你想起来没呢。

    老方没说话。

    金主说,咱们三,每年我生日打前头,自小,咱们就一起过生日,打会说话,你俩就跟我说,生日快乐。

    金主说,快三十年了,头一回,你们谁都没记得我生日。

    金主说,我不该像个女人一样矫情,事儿逼,觉得谁都得记着这日子,谁都得跟我说句快乐。

    金主说,哪怕你们,一个是我打小的兄弟,一个是我打小的媳妇,我都打算忍了,可你们还这样,在我跟前晃悠着,演着戏,我觉得没劲,太没劲了。

    金主说,掰吧,都掰吧,以后你们怎么样,我不管,我怎么样,你们也别管。

    金主抹了把水,说,跟我回去吧。

    我说,嗯,回去吧。

    我握住了金主的手,我们手拉着手,一起往车停的地方走。

    20.

    金主说,你开车。

    我说,什么?

    他说,你开车,我心情不好,怕出事。

    我坐在了驾驶座上,金主坐在了副驾上。

    我说,你系上安全带。

    他说,不乐意系那玩意儿。

    我没说话,凑过去,帮他系好了。

    我们凑得很近,他看了看我,说,我们好像从来,没有接吻过。

    我说,你要亲么?

    他说,回去再亲。

    我说,怎么?

    他说,我怕在这儿亲,我受不住,又想玩车震。

    我说,那就玩。

    他说,我想回家了,跟家里的大床上做。

    我说,好。

    我踩了油门,开了车,这地离别墅大概有五个小时的车程。

    我跟金主说,涛子,你先睡。

    他笑了一下,他说,这好像是,你头一次叫我涛子。

    我说,嗯。

    他说,以后都这么叫。

    我说,好。

    他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我继续开着车。

    之前的野炊,我们喝了点酒,老方说度数极低,但看来后劲还是有的。

    我有些犯困,酒驾可不得了,我放缓了车速,准备停在路边,高价喊一个代驾,让他帮我们开车回去。

    车子刚刚熄了火,就看见一辆大卡车从转弯处出现,像巨山一样,压了过来。

    车子逼近的那一瞬间,我本能地将金主护在了怀里。

    我们之间如果能活一个,我选择他。

    我失去了意识。

    21.

    我醒来了,入目的是金主,哦不,涛子的脸,之前答应过他,以后都叫他涛子的。

    涛子说,你终于醒了。

    我说,嗯。

    他说,你救了我。

    我说,本来就是我开车,出了问题。

    他说,你还带强行背锅的,交警都判了卡车司机全责。

    我说,嗯。

    他说,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救了,没想到,不是我爹妈,不是方子,不是我前男友,不是任何兄弟,而且你。

    我说,你不要太感动,我那只是本能。

    他说,别说了,我都懂了。

    他说,我想亲你,亲你嘴唇。

    我说,那就来亲。

    他小心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口,亲上了我,我们交换了一个吻。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

    他说,薄青,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的。

    我说,好。

    我在医院养了一个月,出院的时候,他就死活要带我回家吃饭。

    我,他,他父母,我们四个人吃饭,气氛不好不坏,回去的路上,涛子握着我的手,说,多来几次就好了。

    他开始亲手给我挑衣服,连内裤都包揽了过来,还会偶尔下个厨,做一桌子饭给我,我吃着饭,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要不要做?

    他躺在了餐桌上,承受着我的欲`望,他叫得很大声,很快乐,跟过往似乎有哪里不同,我却有些抓不住。

    除了做`爱之外,他经常偷偷亲我,被我发现了也不害羞,特无耻地说,我就是想亲你,你管得着么你?

    我就不说话了。

    圣诞节连同元旦,我们都是在国外过的,我们漫步在街头,手牵着手。

    他说,我现在很幸福,跟你在一起,很幸福。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22.

    一年之约很快就要到了,我数着日子,才发现,那天竟然是情人节的下一天。

    我问过涛子,为什么刚见面的时候,非要我在大雪天冻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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