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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同时落在时三他们这一块。
结婚当天,自己的风头被别的女人抢了,这绝对是让人痛苦的一件事。
但是他们不能闹,即使有气,这时也只能在心里面憋着,新晋夫妻二人端着酒杯,开始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敬酒,时三他们这一桌的人与时单的血缘关系较近,位置自然也不会太差,很快,就到了他们这里。
新娘笑吟吟的挽着自己老公的手,疑惑的问道:“不知这两位大美女是?没想到我们家还有这么漂亮的人。”
“咳咳。”时三用手抵住嘴假意咳嗽两声,说:“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一次有点事,所以带着‘她’们过来一起参加宴席,多占了堂弟你一个位置,不介意吧?”
反正他也给了三倍的礼金,带过来也没有亏欠他们。
时三都先说出了口,时单还能怎么说,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不介意。
新娘的表现则明显了许多,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如果这是亲戚朋友啥的,那只能说她不走运,碰巧里面有两个这样的大美女,但是偏偏……这是时三带来的,他的朋友。
如果要说他是故意的,那也不像,毕竟这两位美女一看就是素颜,女孩子在这方面是格外的敏感,连衣服都穿的的男式的。
也幸亏她们没有穿小礼服过来,不然现在有她什么事?
在这里磨叽了一会儿,二人只能生着闷气前往下一桌。
因为有司仪在台上说话打趣,偶尔还会请几个亲戚朋友上台互动一下,这场婚礼到也没有显得无趣生闷。吃的差不多了,喝的也差不多了,时三朝几个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戚和二伯一家打了个招呼后,就带着两个大‘美女’云淡风轻的离席了。
徒留一群男男女女打听着他们三个人的身份。
回了家,没了事,时三开始琢磨将手里的一部分东西给买了,换点现金。
以他如今的实力,真要弄点钱,绝对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他不愿意这么做,让这颗星球自由发展,他是不会插手其中的,反正储物袋里值钱的东西多的是。
就拿在修真界最没用的玉简来说,那玉在他这儿,买个一两万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他时三可是修炼的火系灵根。
钻石是怎么来的,就是由碳经过地球深部高温高压的特殊条件下历经亿万年的“苦修”转化而成的,时三完全可以人造……金刚石啊!妥妥的,没毛病。
他也不需要太多钱,来个几十万够他接下来数十年的生活就可以了。
以特殊的手法将一批珠宝放入了一个富豪的保险柜里,再将等价的美金提取到他的银行卡里,时三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那富商本人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有了本事以后,来钱就是……快呀~
开心!!
修炼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从参加婚礼到现在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时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时敏和时单二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推搡了起来,导致时敏摔了一跤,差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摔掉了。
时三身为时敏的哥哥,自然得去看看,这一次他可不敢再带着肖楚和道了,渣男的帽子虽然已经摘不掉,但是再带两个男人过去,恐怕别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只是渣男了。
时敏住在人民医院,时三从空间里弄了些灵果提了过去。
记忆回复,再加上地位的不同,时三对时敏那点微不足道的恨意与不满,早就随风流逝了。说到底,还是他父亲不对,是他父亲脚踩两只船还导致人家姑娘家怀孕了。
他自己没那个心思,人家姑娘还能强上了他不成。
时三的母亲对于时敏一向不冷不热,虐待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如果要说对她有多好,那是没可能的,自己丈夫出轨的产物,不把她赶出去就算不错的了,她又不是圣母,还对小三的孩子好?
因此时敏这一辈子,算是没有几天快活日子。
现在长辈们都过世了这么多年,那些恩恩怨怨也不必再追究,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时三以前是自顾不暇,没能力,现在能帮一把,他就帮一下。
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时敏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白蓝条纹的病服衬托的人更加脆弱,小男孩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机,里面的的小人偶蹦来蹦去的,二伯母手里拿着一个梨子,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哟!时三来了。”二伯母两三口将剩下一半的梨子啃掉,拿纸巾擦干净手里的汁水,阴阳怪气的说:“你来的正好,快劝劝你妹妹,小单推她只是意外,再说孩子又没掉,她这么紧咬着不放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伯母一家人的性格时三早就知道了,他干脆利落的询问着时敏。
时敏眼圈通红,眼角已经泛起了皱纹,“我不过是让二伯将当初我结婚时拿走的聘礼还回来,时单就一把将我推到地上,如果不是见了红,恐怕他们都要动手打人了。”
“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家小单什么时候要打你了,你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全凭你一张嘴,算什么?”二伯母叉着腰就开始骂,“时敏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了,这些年你嫁到外面去了,家里一分钱也没让你掏,你都三十多岁了,不是小姑娘了,自家老公不挣钱,还想啃老,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两个儿子,那里来的钱。”
“那我当初结婚时的钱呢?”时敏气的身体都哆嗦起来了,“十万块,我拿走了两万,那些家具是我看着买的,一共花了两万多一点,剩余的五万多块钱呢?”
“你不可理喻,你爸妈死的早,我家养你这么大,为了几万块钱,你连亲人都不认了是把!”二伯母站起身子,“行,你厉害,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叫我二伯母了,别再来我们家了。”
她到是打的好算盘,断绝了关系,看这丫头还有什么理由到她家里来拿钱。
时三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但是时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的出来,她眼眶含泪,怒吼道:“不认就不认,当初你贪我爸妈的财产收养我和我哥,后来又不顾我的脸皮贪图我的聘礼,还一分钱的嫁妆也不给,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二伯母吗?”
“哼!”女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了。
“等等,二伯母。”时三叫住了女人,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时敏的背,笑吟吟道:“现在堂弟的婚礼已经结束了,不知道你们当初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二十万?什么二十万?你有欠条吗?没有就别乱说,一家子白眼狼。”女人这是准备不认账了。
反正看现在的情况他们已经不可能再从时三的身上抠出好处了,既然这样,干脆就撕破脸,好歹之前吞了一部分,他们没吃亏。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