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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天都在悲剧主角 作者:妖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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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天都在悲剧主角 作者:妖有楼
瓦米尔意料的是,在古堡的平静时光里,他竟然爱上了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
同时,亲王对瓦米尔的鲜血产生了一种难以满足的,为了克制住这份不稳定,他提前请来了医药世家尤利西斯家族的天才药剂师维利塔来至古堡制作止血剂。
维利塔与瓦米尔在古堡中明争暗斗,却意外地使瓦米尔意识到了他对亲王的感情。
在无措而混乱的思绪下,瓦米尔逃离了古堡,并被埋伏在外的血族探子袭击,面对这样的情形,亲王被迫牺牲了玛莎,瓦米尔因此而保住了性命,却在古堡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第五季新生的号角
瓦米尔遇袭之事惹怒了高高在上的亲王,肃杀清扫之势涉及各大家族,但是混乱的血族阵营却意外地得到了整合,一时间,人类和血族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战事也隐隐有了和平的征兆。
但是,连瓦米尔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亲王的下一次沉睡期即将到来的时候,他竟然会被亲王借给尤利西斯家族的一位招募客卿的夫人。
在尤利西斯家族森严而古老的府邸中,维利塔的妹妹夏丽尔喜欢上了瓦米尔,而维利塔则爱上了血皇的遗孤奥瑞拉。
纯血之间的独特吸引使奥瑞拉又惊又喜地发现了异变血族瓦米尔的真实身份,但她清楚地知道,相认的时机还未成熟,只得在暗地里联系灵守,命令玛莎毁掉亲王的身体,并阻止任何人查明真相,而一心练剑的瓦米尔则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
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瓦米尔时常受罚,夏丽尔可以大大方方地为心上人喊冤,但奥瑞拉却只能在心里心疼,有一次恰巧被维利塔撞见了,便被尤利西斯家族以为奥瑞拉倾心瓦米尔。
后来瓦米尔出门历练,势力越来越大,尤利西斯家族有心拉拢,便想牵了这条红线。在这期间,夏丽尔半是联姻半是真情地远嫁了南方,而瓦米尔则在亲王的古堡里遭遇了灵守玛莎的袭击。
瓦米尔并不知道灵守已经成为了血皇的纯血女儿奥瑞拉的私兵,负伤之后决定和维利塔联手查明真相,却被尤利西斯家族顺势硬塞了一个漂亮养女。
而与此同时,瓦米尔又收到了人类计划偷袭亲王古堡的密信,盛怒之下的血族亲自出战,却在冰室里和谎称亲王手下的随军治疗师墨羽重逢,对此,瓦米尔将人类的战士囚禁在了地下室,却将墨羽请到了自家的城堡里好生供养。
第六季染血的王冠。
奥瑞拉对墨羽这个突如其来的座上宾深感忌惮,便吩咐灵守一族对瓦米尔的城堡进行偷袭,逼迫墨羽交待其身份。
但玛莎的运气实在是不好,破窗而入后才发现瓦米尔和墨羽正在对峙,空气中漂浮着的是毁人心智的甜腻药香,但是灵守却并不知道,墨羽心有不忍地点出了真相,却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瓦米尔则在这失而复得的疲惫感中选择了忠诚。
奥瑞拉不想再打草惊蛇,她将矛头对准了身处远方南境的夏丽尔的夫家。在奥瑞拉的安排下,维斯奇家族受袭,血族人心惶惶,夏丽尔也打着探亲的名号,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娘家。
在瓦米尔受邀参加的尤利西斯家族的家宴上,族长夫人明明白白地要将奥瑞拉托付于他,这引起了一直钦慕奥瑞拉的维利塔的不满。
远在古堡的墨羽清清楚楚地明白此时大局已定,他好整以暇地为主角讲起了成王败寇的道理。
而奥瑞拉则以失落的维利塔为媒介,和尤利西斯家族进行了结盟,她交出了亲王破碎的尸首,并让盟友送到瓦米尔的家中,好让瓦米尔死心,然后到她这里来寻觅归宿。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墨羽就是亲王,相反,亲王的尸首却深深地刺激到了瓦米尔反抗的野心,他把墨羽带到了长老院,以当初囚禁的人类贵族的战俘为筹码,孤注一掷地想要打破血族和人类之间不能通婚的传统。
对此,奥瑞拉感到深深地失望,但大权在握的血皇之女也没有了顾忌,她以亲人的身份对瓦米尔进行了坦诚,而瓦米尔,却毫无选择。
……
他们结合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夏夜,夜空晴好。
☆、第92章 偷窃
“……我去洗脸。”
伴随着这轻轻的一声,墨羽的眼神暗了一下,心道,多懂事呀。
在墨羽的生活里,瓦米尔向来是如此懂事的,甚至说,懂事得有些不太正常。
要知道,在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血族争斗中,奥瑞拉在她心心念念的血皇之位上可是待了两百年的,那个女人在权势滔天间也不是没有去打过墨羽的主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全都被瓦米尔护了下来,贫乏而淡漠的语言没有资格去复述历史,单说懂事是不够的,但是除了懂事,墨羽实在是不清楚还应该再去说些什么。
他和瓦米尔的感情在一寸又一寸的岁月里慢慢地交错变形,绘画成连他自己都难以形容的模样。
该说感激吗?穿越者在位面的世界中没有真正的生死。
该说不甘吗?春秋大梦里的过客没有心思去猜测什么是施舍。
只是任春去秋来,看流年暗转间,最后的最后,当年有过交集的,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金发血族从洗漱室里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沾着水珠,他在墨羽的面前解下领带,褪下不复平整的西服,动作自然地换上了舒适而单薄的居家衣服,但是刻意侧身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在情/事后的局促和不安。
墨羽见了倒也不点破,轻轻地挑了下眉,眼神却是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瓦米尔的双腿间。
其实刚才,是被他踩的吧?
也不知道是感情洁癖还是什么的,除了奥瑞拉,瓦米尔并没有再找过其他的女人,而墨羽也从来没有将自己和主角的缠绵纠葛划分到寻常的性/爱领域,但是小吸血鬼刚才的状况却还是让他产生了怀疑。
按照性取向是可以流动的观点来看,这几百年下来,瓦米尔现在是在喜欢男人?
墨羽考究而带着玩味的视线并没有刻意隐藏,瓦米尔如芒在背地将这些目光感受了个真切,复才回了头,心有灵犀地解释道,“只有对您才是这样的。”
“那你喜欢男人吗?”墨羽问。
瓦米尔不知道该怎么答,只得勉强回应道,“不算吧。”
“那你还喜欢女人吗?”墨羽不死心。
瓦米尔听后愣了下,复才动作僵硬地摇了下头。
这下子,墨羽便更加不懂了,他抬眼看着瓦米尔放下心神的样子,唇角轻轻地勾出一个笑容,脱口而出道,
“那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似乎把瓦米尔吓到了,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风把窗户吹开了,冷空气伴随着纷纷扬扬的点点桃色飘然入室,瓦米尔在这样的空气里垂了头,落寞般地站立着,任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墨羽等了好久,没有回答,还是没有回答。
但他并没有勉强的打算,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就在他认定了瓦米尔已经不准备回答了的时候,才听见一句凉凉的,仿佛自嘲一般的声音从金发血族的口唇中叹息出来。
他说的是,“我怎么敢喜欢您呢?”
瓦米尔就这样一直不敢喜欢着……
十年后,墨羽和瓦米尔带着爱莎再一次地一起搬了一次家。
这是他们的习惯,每十年搬一次家,不留下任何痕迹。
漫长的寿命和不老的容颜是他们隐藏身份时最大的阻力,对此,自然要小心翼翼的才好。
就这样,他们在那个居住了十年的家里放了一把火。
那是一个刚刚入冬的夜晚,北风烈烈间映得火光冲天,他们站在着火的建筑物前,看着浓厚的烟雾缭绕着升腾,好像要把这十年内的所有过往也一同挫骨扬灰了一般。
火焰吞噬着,连带着小爱莎所喜爱的那颗桃树也一同燃烧着直至覆灭。
“偷窃。”小爱莎的脸被火光照得红红的,她缩在墨羽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圣经上说,偷窃是罪。”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墨羽控诉他的罪行。
对此,瓦米尔不满地皱了下眉,而墨羽则是浅笑着应下了这番话,并轻声嘱咐道,“那你可不要忘了它呀。”
立身一旁的金发血族听后眼神微动,他心里知道,他们是在谈论那颗桃树,但却总感觉有一种更纤细,也更脆弱的东西,也被掺杂着落入了这些话头。
会忘记呀,瓦米尔默默地垂了眼帘。
世人是最擅长遗忘的。
和瓦米尔的无端哀愁相比,小爱莎对待这种事情要乐观得多,因为她找到了对抗遗忘的好方法,就是常回去看看。
破败的建筑,冷清的街道,三五成群的议论,那把大火带走了一切,好像除了谈资,什么也没有留下。
年幼的小吸血鬼站在那棵已经被折磨得枯焦的桃树面前欲哭无泪,她知道不会再有花开了。
为什么你不能再留下一点东西呢?她抚摸着粗糙可怖的树皮疑问,而同样抚摸着焦黑树皮的是一圈圈黄色的固定胶条,周围的环境安静得诡异,没有人回答她。
“我还是会回来看你的。”她对着那烧焦的树皮,信誓旦旦地保证。
而两个月后,她也真的履行了诺言,当然,虽然有的时候,她也会常常去想,如果当初不去履行诺言的话,未来会不会好过一点。
她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回去看望她的老朋友,这一次,她失落地发现,树已经被工作队处理得没有了,地面被收拾得十分平整,完全看不出曾有生物生长的痕迹。
但是她却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高挑而偏瘦的男人。
吸血鬼出众的视力使她轻易地看清了男人的脸,那是一张很俊美也很苍白的脸。
那个男人站在废弃的高楼边缘,唇角勾起,短发飞扬,黑色的眼睛里含着笑意,越过她小小的身影一直望向远方。
一种特殊的悸动扣住了小爱莎的心房,就像是一株疯狂生长的老树,一重又一重的盘根错节围困了她,逼得她停住脚步。
她躲了起来,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注视了那个人小一会儿,然后,她看见了一个戴着耳机的男孩一步步地走到了平整的空地上。
少年在那个曾经桃树生长过的地方站立了一会儿,在一阵简短的言语后,便是一阵oo的解开衣服时的声响……
就这样,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最后的最后,在那个男孩独自离开以后,那个黑色短发的男人发现了她。
那天晚上,小爱莎跟抽了骨头一样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她惨白着一张小脸,一溜烟儿地跑到自己的棺材里躲好,待墨羽去扣棺材门的时候才勉勉强强地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嘴里嘟囔着问道,“那桃树是谁家种的?”
墨羽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但他向来喜欢记点这种有的没的,便开了口答道,“风家种的。”
“那,那个人又是从哪来的?”
这问的是今天傍晚时她见到的那个人,但是落在墨羽耳朵里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什么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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