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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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每天都在悲剧主角 作者:妖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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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每天都在悲剧主角 作者:妖有楼

    坏的。”

    ……这是辩解?

    墨羽沉下眼眸,细细思索起来,这是在怪我擅自离去的罪过吗?不,齐然不会这样想,那么,是在那之前的?

    可那个改变了齐然人生的罪过究竟是什么时候,或者说,究竟是什么?

    墨羽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情绪,而对于察言观色的本事,人类倒还算是在行,青年没有着急争辩,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亲眼见证得好,他知道墨羽不爱他,但至少还是在乎他的,甚至在有的时候,墨羽还会有一点宠他。

    齐然抬手,在墨羽厌烦他之前,输入了开门的密码,铁门开了。

    先是一道小缝隙,然后是一片封闭着的从灰明过渡至黑色的暗格,这样的环境对于普通人就颇有几分压抑和阴森的感触,但对于吸血鬼体质的墨羽来说,则极为舒适自得。

    齐然陪同墨羽一起踏入这片半明半暗间的灰色地带,并安安静静地站了小一会儿,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让眼睛去适应黑暗,以此来防范任何性质的潜伏或暗算,而对于这种谨小慎微的行事态度,墨羽则表示很满意。

    在逐渐加深的黑暗中,齐然半眯着眼睛,连呼吸都是浅浅的,没有展露出任何动向。墨羽打量了一下这个寂静的空间,看样子,瓦米尔应该是在更里面的房间中。

    墨羽和齐然又一次地回到了独处的状态,可至于齐然是用的哪张面孔,墨羽却不得而知。

    “可以了。”青年清冷的声音。“这边走。”

    其实就算是没有齐然带路,墨羽寻着血气也不会迷路,可他还是犹豫般地顿了一下步子。

    穿越者注意到了一种奇妙的上下楼层间的链接位置,齐然所在的位置之上,正对着一楼大厅的角落,那里安放着玛利亚的神像,古罂的祷告声似乎依旧在墨羽的耳边徘徊,圣母,圣母玛利亚,玛利亚。

    墨羽站立在齐然的身后,蓦然间于心中颇有讽刺地想道,这便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吧。

    而齐然则顺着墨羽的目光向上望了一眼,他不以为意道,“先生,我不信这个的。”

    不信就不信吧,墨羽虽然是偶然间想到的,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的打算,圣经中没有记录圣母的结局,不过玛利亚是人,最后肯定会死的,信一个死人做什么?

    但齐然却似乎陷入了某种更加深奥的思索,他大着胆子对墨羽坦诚般地补充道,“不过,如果说您的身体里住着神明的话,我一定会去参拜的。”

    路这种东西很奇怪,有灯火的时候就是灰蒙蒙的带着光影的一小节,但若是陷入了黑暗,那就是慢慢长长的永恒了,齐然在这片永恒中许下不切实际的誓言,竟也显得庄重了起来。

    甚至庄重得让墨羽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短路。

    ???什么意思???

    然后,穿越者就听见了一声轻笑。

    齐然站在墨羽的面前,他的笑声透着少有的干净和清朗,唇角上扬,口唇间露出白白的牙齿,美好得让人心疼。

    “真是的,”墨羽也跟着无声地笑了一下,他于心中回过神来,意识到齐然竟然是在拿这种事情在和他开玩笑。

    他们继续再往前走去,只是墨羽严肃的态度已经在这样的调侃下温和了起来,他还并不熟悉齐然这样的贫嘴聊舌,却也意外地让他感到并不讨厌,可能,这就是齐然的独特之处吧。

    有了刚才的那一番对话,气氛就于瞬间缓和了许多,后面的道路可谓畅通无阻,两个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隔阂,墨羽虽然依旧在意着空气中的血气,但是逻辑已经清晰了不少。

    这样的血气并不重甚至还很陈旧,应该是瓦米尔在大出血的时候就留下的,而现下应该是清理过后,临得近了,才发现那些被他此前刻意忽略了的混在气味里,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还要更重一些。

    但是即便如此,这样的和平场面,却也只不过持续到了墨羽亲眼见到瓦米尔的那一刻罢了。

    墨羽转过身子面对齐然,“我以为你放了他。”他说这话之前挑了下眉,语气倒也还算是平静,绝对谈不上愤怒,但却很明显地含着不满。

    “我也想呀。”齐然委屈道。

    墨羽来到瓦米尔床前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洁净床铺和银色的特制锁链,赤/裸的金发血族平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蔚蓝色的眼睛半阖着,苍白的身体上插满导管,四肢被强行分开,胳膊和大腿上是一节又一节的固定在底版上的半环形桎梏。

    虽然现下只有他们三人,但是却不难从这个房间里找到医护人员活动过的迹象,当然,也可能不是医务人员,墨羽晦暗不明的眼神落在那些繁复缜密的透明导管之上,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治疗仪呀,所以说,也可能是研究者,研究吸血鬼的?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顾虑,瓦米尔虽然全身赤/裸,但腰跨间却覆盖着一层白色的薄单,至于其余的地方,目之所及的身体部位上均没有任何二次受伤的痕迹。

    但是齐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瓦米尔,或者说,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心,受了真般遭遇的瓦米尔也会在事后放过他呢?

    制服吸血鬼的机会何其难得,齐然想和墨羽在一起,就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地阳奉阴违,但是为防后患,自是要先留下点什么把柄的。

    墨羽静静地注视瓦米尔,就像是在用某种考究的目光去抚摸着一具汗淋淋的,泛着烧红色却又永远也得不到纾解的身体。

    房间的角落里配备着监视器,墨羽抬头注目着摄像头上的那一星红光,唇角边是一抹不显山不露水的微笑,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难堪的镜头,那么瓦米尔就算是为了他也不愿意回来主动寻仇的。

    而床铺上的小吸血鬼也注意到了墨羽的动作,他长长的睫毛因为某种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窥见了墨羽的那一抹心思,轻轻的,像是羽毛滑落,那个人,到底是知道了呀。

    齐然并未封住瓦米尔的口舌,但是小吸血鬼情感激动,嘴唇颤抖着,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若是以前,墨羽还会认为是瓦米尔在纠结言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如今齐然也在,那么推断出来的结论就不那么伤春悲秋了。

    将手指伸到瓦米尔的口腔内,舌苔上立刻分泌出粘稠的触感,果然,墨羽低头一笑,瓦米尔的舌头已经被打了麻药了呀。

    立身一旁的齐然一点也没有被戳穿后的尴尬,他神色如常地介绍道,“烈性药。”

    墨羽对这种说辞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如此得避重就轻,随意带过,当太子真是委屈你了,你就应该去新闻联播的呀。

    墨羽斜了眼看他,齐然到底是也算是他教出来的,既然是有心防范,那就当然要给瓦米尔拍些见不得人的,眼下小吸血鬼的身体安然无恙,那就只能在内部上做文章,所以说,齐然,你确定你刚才没有少说一个春字?

    不过验证的方法也很简单,墨羽将手指从瓦米尔的口腔中取出,然后一路向下,竟是直接伸到了瓦米尔腰跨间的部位。

    隔着白色的单子,血族冰凉的右手和瓦米尔沉睡的相接触。

    而对于墨羽的这般动作,瓦米尔和齐然的脸色同时间哗然一变。

    相比于墨羽上次见到瓦米尔,小吸血鬼的身体已经单薄了不少,原本完美的身材呈现出略显瘦削的倾向,即便是平躺着,苍白的皮肤下还是可以隐隐地瞧出起伏的肋骨的形状,很显然,瓦米尔现下的状态并不好。

    但是对于瓦米尔来说更糟糕的是,即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他还依旧是清醒着的,因为还清醒着,所以他不仅可以知晓墨羽的动作,还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上某处的变化,他甚至还可以思考。

    没有办法回绝男人的行为,只是血族蔚蓝色的眼睛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氤氲弥漫,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男人那肆无忌惮的抚摸而微微开合和战栗,真是的,被发现了呀。

    自己的这副丢脸的样子,终究是被那人发现了呀。

    瓦米尔不可自制地想起这两日来他在这张床上的孤寂过往,在摄像头下,从咒骂到□□,从动情扭曲到求而不得,一幕幕,一张张,记忆回溯,画面清晰。

    羞耻心涌上来,瓦米尔眼角泛红,眼眶充盈着泪水,然后,就和墨羽手中的某处一样,滴下了让人心悸的液体。

    果然呀,墨羽于心中不出所料地感叹了一句,瓦米尔于情/事上有着天生的冷漠和严谨,现下却这般反应,可见这两日,他还真是被那些求而不得的情动所折磨得发了疯。

    墨羽毫无身为导火线的自觉,真是自顾自地看了齐然一眼,他想着,要不是瓦米尔顾忌着自己,出了这等事,只怕小吸血鬼的链条一开,那齐然也就快死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走了,那么齐然是否愿意将这两天的经历拷贝一份送给瓦米尔作纪念就是另外一桩事了,打断这般胡思乱想的是一句极为清冷的提问声。

    “你满意了吗……”齐然冷冷的声音。

    青年已经缠到墨羽的身后,他无视了瓦米尔,就像是并未注意到墨羽的行为一般,模仿虔诚信徒的模样,在自己的身前画下了一个简陋的十字架。

    ――齐然此前是说过的,他不信这个。

    青年略带薄茧的指腹间似有圣光划过,齐然将头颅垂下,靠在墨羽的肩头,用一种让身处一旁的瓦米尔必须要凝神专注才可听见的呢喃语气,低声对墨羽称呼道,“……我的神。”

    ――但是对墨羽除外。

    在和墨羽的交往中,齐然和瓦米尔的自身气场完全不同,无论墨羽和瓦米尔一起去做多么暧昧旖旎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回到那种公事公办且中规中矩的架势上去,但若是齐然有心,那么就不管是哪种话,不管言语中是怎么个正经,也都可以被他表现出得巧卖乖般的亲昵。

    而且就是那种很明显的,情人间的亲昵。

    与此同时,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突然弥漫起一种麝香般腥涩的气味,虽然瓦米尔的下身依旧被象征性地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软被,但是所有人知道,就在刚才,床铺上的小吸血鬼,射/精了。

    墨羽注意到瓦米尔微微卷曲了一下光裸在外的脚趾,惨白瘦削的面容上还残留着动情后的痕迹,只是面上的皮肤却烧灼得骇人,这是羞耻心在作祟。

    而身处一旁的齐然却似乎完全无视了瓦米尔的情感波动,他死命地压下心中的强制以及危机感,定定地看着墨羽一会儿,方才用宣誓一般的口吻开口道,“早就说过了吧,”齐然勾唇一笑道,“先生,我爱你。”

    一直,一直,一直,都是爱你的,这忠诚延伸着,携带着孩童般的孺望,直至朝圣者的远方。

    这样的言语对于墨羽来说并不陌生,光是在昨夜的情/事里,齐然就说过好多次。但是从另外一种层面上来说,这其实是一句崭新的告白,因为它并不是出自某个骄傲的十八岁,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以及嫉妒。

    我爱你,所以我也愿意忠诚于你,跟随于您,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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