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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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叠怪志游记类的书籍,放在了谢汝澜面前。

    “公子若是无聊,可以看看书,只是外头太冷了,公子不要开窗了。”

    谢汝澜不说话,闷闷的拿起一本怪志翻了一页,之后沉默着看了小半个时辰,一双恹恹的眼里变得炯炯有神,神采奕奕。

    是言肆猜对了他的心思,乱打乱撞的找来了谢汝澜感兴趣的书籍。

    之后到了吃药的点,内侍端着药进殿来,谢汝澜已经不再排斥了,只要他们不进内殿,不进浴室,看不到他身上的纹身,他便不会在意。

    这宫里也有一人看了谢汝澜自认为自己背后那些不能见人的东西,却相安无事的,是那因替他解围而断了肋骨的言肆,他是个太监,谢汝澜觉得他可怜,又是个好人,就没在意。

    内侍端着的托盘上,是一碗氤氲着阵阵雾气的腥臭药汁,一杯热水和一个药盒,里头放着许多褐色小药丸,另外还有一小碟蜜饯。

    手中书本被拿去时,谢汝澜并不作声,言肆认命的先喝了药,碗里一滴不剩,之后将温水与药丸送到谢汝澜面前。

    “公子,吃药了。”

    这几日总是如此,谢汝澜当真是见言肆不吃药,他便不吃药。

    闻言谢汝澜微微蹙了眉头,拿过小药丸塞进嘴里,一口灌下那杯温水,又开始每日都会有的一脸烦躁了,拿回书本要继续看时,案前多了一小碟银质碟子装着的蜜饯干果,霜白的糖粉裹着干果,看上去便很甜腻。

    谢汝澜抬眸望去,言肆道:“甜的,公子尝尝?”

    谢汝澜有些不大好意思,还是自觉地伸出手去拿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顿时苦涩药味便全数散去,嘴里全是甜腻腻的。

    突然间脸色变好了,心情也好了。

    言肆挥手让内侍们下去,守在谢汝澜身后,望了望谢汝澜安安静静坐在案前看书的背景,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公子今日不出去了吗?”

    谢汝澜已是有两三日不曾出去过了,也从不打听言骁的消息,也许是懂了相似只是相似,往事不可追忆。

    谢汝澜听到他的问话怔了怔,又垂眸专注看书,抬手翻了一页,整个人窝在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道:“冷。”

    言肆勾起唇角,轻笑道:“也是,皇宫里的冬天,主子们都不喜欢出门。”

    最好也不要出门,外头危机太大。

    作者有话要说:

    8,久等了,抱歉。

    另外还在赶正文完结,今晚应该可以写完最后一章,如果能写完明天就发完,大概五万多字存稿到正文完(应该可以看个爽了,但是后面真的是高能预警!),超级感谢你们一路追文的,以及现在还在看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ps.接档文是主攻文《教主有疾》_(:зゝ∠)_

    八月会开,应该是个搞笑的武侠文,中二倒霉教主和一如既往的美人受的故事,会比较狗血,很久之前就想开了,不会太长,想换换文风,试试甜宠文(搞笑文)吧_(:зゝ∠)_

    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个月后。

    很快便是立后大典,不过这三五日的事情,期间萧潜来过几次,吸取了教训,也不再多说话,只是看看人就走。

    谢汝澜提心吊胆了许久,终于快等到了这一日。

    立后大典,就在两日后了。

    整个皇宫里都忙起来,谢汝澜的椒房殿里守卫更加森严,但他宫中能找出的尖锐利器却多了许多。

    原先连尖利的簪子都被搜刮走了,现在谢汝澜这里送来了更多的金银珠冠,簪花玉钗,虽然这些谢汝澜都不喜欢,但他还是任由言肆往他头上插了一只玉簪子。

    有了利器,可以防身用。

    谢汝澜望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无比平静,身侧是摆放多时的华贵婚服,谢汝澜置之不理,突然问起言肆。

    “荣王的下落查到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听说大军班师回朝的消息?”

    他向来不关心朝政,突然问起,言肆也是吓了一跳,想起来自己之前与他说过一些荣王的事情。

    言肆一面梳理着谢汝澜长到了腰臀处的柔顺墨发,一面神色自若道:“荣王失踪了,罗将军在边关寻找数月,期间,拒不回朝。”

    “哦,那可真是不太好。”谢汝澜道。

    但看他暗爽的神色,他想说的分明是那可真是太好了。

    萧潜自作孽杀了萧觉,现在自己因朝中混乱忙得抽不开身来,自然也就无暇来看望谢汝澜。

    言肆顿了下,接着道:“半月前,荣王失踪一个多月,大军在罗将军的带领下,陛下多次下旨催促,不得不班师回朝,三日前已到了长安城外,却是拒不进城,驻扎在城外,不知道要做什么,陛下他……很生气。”

    “呵,是吗?”

    忍不住的,谢汝澜笑了出声,言肆眸中复杂,道:“罗将军兴许要谋反,他是荣王殿下最忠心的属下,可是荣王殿下真的回不来了,若是罗将军也反了,他带领的五万兵马就在城外,随时有可能攻进来,届时这天下便不能太平了。”

    “那该怎么办?”谢汝澜望着铜镜里自己身后的言肆。

    言肆笑道:“公子放心,公子会没事的。”

    谢汝澜沉默了一阵,慢慢点下头去,嗯了一声。

    萧潜如今是内忧外患,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在这种关头他还要坚持立后,谢汝澜指尖把玩着一支玉簪,眼里闪过狠戾杀气。

    再过两日,不是他死,就是萧潜死。

    临睡前,言肆问了谢汝澜,“公子,不试穿一下婚服吗?”

    谢汝澜起了身来,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径直走向床榻边,不再说话。

    言肆已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要睡了,言肆便侯在一侧,替他将床帘放下,留了床头一盏映着微弱光亮的烛火,吹熄了屋里其他烛火便出房间去。

    走前照例留下一句,“公子若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就在殿外候着。”

    谢汝澜没说话,睁着眼睛看着床幔,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很快睡去。

    只是最近靠近了婚期,谢汝澜每夜里都会焦虑得半夜惊醒,这一夜也不例外,快要除夕了,还有半个月就是新的一年,谢汝澜突然特别想念萧邢宇。

    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到萧邢宇了。

    也只有他会日日夜夜想念着萧邢宇了,谢汝澜左右睡不着,便起了身来,到屋外走走。

    打开门时没有人在,言肆不知道去哪里了,谢汝澜不喜欢有人在他就寝时守着他故而夜间内侍们只敢在外殿走动,他的寝殿门前是无人的。

    这两日雪停了,地上的雪大多也化去,地面有些湿答答的,踩在上去很快在地上留下一个水印子。

    谢汝澜突然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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